欣靈板著臉,一本正經地道:“當然是嫉妒你爸爸呀,你看看你爸爸,三妻四妾的,多么瀟灑呀,而你,就只知道圍繞著一個我,而且還是一個沒有用的我。”
聶澤宇的父親招惹的女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這么一對比,聶澤宇似乎是有些虧了。
聽她這么說,聶澤宇撲哧一聲就笑出了聲音來了,還以為她要說點兒什么,原來如此。
他看了看她,然后問:“你相不相信,我這輩子只要你一個女人就夠了。”
他們的經歷不是已經說明一切了嗎?他不僅僅是嘴上這么說,實際行動也是在這么沖著她證明著。
看著他,吉欣靈不由地嘆了口氣。
聶澤宇的深情,她自然是懂得的,但是她還是覺得,有些對不起他,畢竟此時的她,還在一種身不由己的狀態當中。
即使如此,她還是湊了過去,張開手臂,緊緊地將他給抱著。
附在他的耳邊,輕輕地沖著他說:“聶澤宇,我愛你,我希望我們能夠永遠在一起。”
她不能夠肯定,因為她不知道,她要怎么樣才能夠和林天澤斬斷,結束她被利用的身份。
聶澤宇修長的手臂將她給抱緊,他手上的力道越來越近,那偌大的力道,讓她動彈不得,他附在她的耳邊,肯定地道:“欣靈,你對我,對我們的感情,有點兒信心,好嗎?”
“好。”
病房的光芒都開始變得溫馨起來了,濃情蜜意流轉的時候,房門口卻是傳來了一道不解風情的敲門聲音。
那咚咚的敲門聲音讓欣靈給嚇了一大跳,她迅速地支撐起身體,掙脫了聶澤宇的懷抱。
對于她的這舉動,聶澤宇很是不滿,沖著她道:“都已經老夫老妻了,你還害怕別人看呀?”
欣靈白了他一眼,嚴肅地提醒道:“就算是老夫老妻,在公眾場合也要注意形象呀,這里可是醫院。”
她雖然是在一本正經地抱怨著,但是看著她那紅撲撲害羞的臉頰,聶澤宇的臉上就不由地揚起了笑容來。
他笑得很是開心,然后沖著欣靈道:“先親我一口,再去開門。”
他的要求,簡直就是在為難她,門口的敲門聲音很是急促。
欣靈看了看房門,又看了看聶澤宇,正要沖著他妥協下來的時候,門外的人卻是一點兒也都不解風情。
竟然問:“聶先生,我能進來嗎?”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著欣靈就覺得不爽,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女人,怎么就那么想要敬聶澤宇的病房呀?
懷揣著這樣的心情,欣靈迅速地沖著病房門口走了過去,然后準備開門。
她的身后是聶澤宇壓低了聲音充滿了不滿的抱怨:“欣靈,欣靈,你怎么不親我一口呀?”
她當沒有聽見,用力將病房房門推開,然后冷著臉,瞪著外面的女人。
外面站著的是一個白衣護士,護士看到了她之后,先是一愣,繼而道:“我是來給聶先生加藥的。”
欣靈哦了一聲,意識到,她剛剛是想多了,還以為是什么花花草草要來招惹聶澤宇。
欣靈側過身體,讓護士進了病房,然后她邁動著腳步,緩緩地走到了聶澤宇的病床邊,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她發現,他的目光充滿了不滿地看著她,大概是還在為剛剛要求她親他一口的事情而生氣吧。
欣靈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聶澤宇問她:“欣靈,你是不是有什么對我不滿意的呢?”
他那突兀的詢問,讓欣靈莫名其妙的,她搖晃著腦袋,肯定地道:“沒有。”
她都已經這么說了,可是聶澤宇卻是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模樣,他突然就拔高了聲音,沖著她問:“吉欣靈,一定是有的,你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對我不滿,要不然的話,你為什么就是不肯親我一口呢?”
恩,這家伙,是不是欠打呀?
都說了,不要公然秀恩愛呀,這旁邊還有個護士呀,他怎么能夠說得出口這樣的話來?
欣靈的心咯噔了一聲,然后她很是窘迫,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她提醒聶澤宇:“聶澤宇,你注意一點兒形象,行不行?”
可是聶澤宇似乎就是要故意和她對著干,看著她,他嚴肅地道:“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干嘛要那么在意?”
“干嘛不在意呀?”這家伙,沒有看見她的臉色很難看嗎?她害羞呀,他看不出來嗎?
事實證明,聶澤宇就是看不出來,而且面前的他還是一個不怕事兒大的人。
他突然沖著一旁的護士道:“護士,你給評評理吧。”
欣靈愕然地看著聶澤宇,他的話已經出口了,他的話,讓她很是緊張,聽著他那樣的話語,欣靈的臉色十分地蒼白。
不安,不停地在蔓延著,驚恐,不停地在蔓延著。
她問聶澤宇:“聶澤宇,你干嘛呀?你能不能夠消停一下呀你?”
這家伙,到底是要鬧哪樣呀他?手都已經受傷了,就不知道安靜一下嗎?
護士微笑著詢問:“聶先生,你說說吧。”
這個護士也真是不怕事兒大,看著護士那么淡定的模樣,欣靈真是很抓狂,她白了一眼護士,然后冷冷的目光沖著聶澤宇給砸落了過去。
她問:“聶澤宇,你到底要做什么呀你?”
聶澤宇的目光卻是望著護士的,他說:“護士,你給評評理,我為了面前的這個女人,都已經挨刀子了,她親我一口,過分嗎?”
欣靈真是覺得尷尬,她沒有想到聶澤宇會這么地直接。
聽著他的話,她真是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鉆進去。
難受,不停地在蔓延著。
她尷尬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旁的護士問她;“你是叫吉欣靈吧?”
突兀的問題,讓欣靈一臉的疑惑,她問:“是啊,怎么了?”
護士微笑著問:“那你愛聶先生嗎?”
護士的問題,欣靈是真的不想要回答,但是她剛想要拒絕的時候,就看到了聶澤宇的目光在炯炯地盯著她看著。
那目光,看得她十分地不自在。
她對上聶澤宇的目光,一臉的不安,想了半天她只好妥協:“當然。”
下一秒,護士嚴肅地道:“那聶先生的要求一點兒也都過分,他現在是個病人,很虛弱,作為家屬,還是盡量給予安慰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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