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多么美好的愿望呀,但是想要實現,顯然是很困難的,首先,她就過不了擋著去路的聶澤宇這一關。
聶澤宇拽著吉欣靈的手臂,臉色很是不好,態度更是不好。
他冷了聲音命令道:“吉欣靈,你最好給我說清楚,要不然的話,我對你不客氣。”
他兇巴巴的聲音,還真是的嚇著了欣靈,讓醉酒當中的欣靈竟然感覺自己清醒了幾分。
她抬頭,盯著他問:“那你就對我不客氣一個試試看呀……”
語畢,她哈哈地沖著他笑了起來,挑釁地大叫著:“聶澤宇,我看你敢不敢。”
“我倒是想要知道,你能夠對我怎么不客氣,有本事兒,你就放馬過來吧,我等著啦,我等著你……”
越說,她的笑容就越是燦爛,那挑釁的味道,自然就更加地濃了。
她大概忘記了,面前的男人,叫聶澤宇,一個冷血起來是會很可怕的男人。
對上了她的眼睛,聶澤宇鞥冷地道:“吉欣靈,你最好給我乖一點兒,要不然的話,我……”
她瞪著他問:“有本事兒,放馬過來吧,聶澤宇,你干嘛嗎?”
面前的女人,仰著頭,目光直直地盯著聶澤宇,那目光當中滿是輕蔑,大概在她的眼中,他是不可能做錯什么傷害她的事情來吧。
這女人,還真是太過于低估他了。
他遲疑了幾秒鐘之后,就采取了行動。
躬身,將面前的女人給打橫抱起,然后帶著她,迅速地往大廳走著。
被他給抱著的吉欣靈,倒是一點兒也都不害怕,她甚至是覺得那個懷抱很是溫暖,溫暖地讓人一下子就從冬天到了春天去了似得。
周身都在一種溫暖的狀態當中,那樣的溫暖感覺,讓她充滿了眷戀。
因為對這樣的眷戀,很是向往,所以,她沉溺其中,不愿意蘇醒過來。
閉上眼睛,靠在他的懷中,甚至能夠聽見他富有節奏的心跳聲音,那聲音,讓她的心很是安定。
欣靈就那么被聶澤宇給抱著往前走著,她在他的搖晃當中,緩緩地睡了過去。
她倒是很安靜,倒是睡得很是踏實,但是她并不知道,懷抱著她的男人此時是在怎么樣的一種憤怒的狀態當中。
徑直將她給抱著,然后丟在了沙發上。
寬大的沙發很是柔軟,她處于一種很是舒服的狀態當中,甚至是翻轉了個身體,抱著抱枕,也沒有一點兒要蘇醒過來的跡象。
“吉欣靈……”
一旁的聶澤宇,沖著她喊,他很生氣,濃濃的憤怒充斥在心中,讓他感覺,很是火大。
但是欣靈并沒有回答,她睡得很是舒坦,似乎天坍塌下來,她也不會有什么反應似得。
如此的狀態,真是讓聶澤宇覺得頭痛。
他拔高了聲音,沖著她喊了起來:“吉欣靈,我說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不會對你客氣,我……”
他很火大,恨不得將他心中的火氣都給爆發出來。
可是處于這樣的狀態當中,卻沒有人搭理他,他其實覺得挺沒用趣味兒的。
可是他總該做點兒什么吧?要不人的話,他覺得憋屈。
他慢慢地躬身,一點點地沖著沙發的方向挪動著,一點點地靠近著沙發上睡著的欣靈。
在他的臉快要靠近欣靈的時候,緊閉著雙眼熟睡著的欣靈,卻突然就睜開了眼睛,瞪大了眼睛,盯著他看著。
被盯著的聶澤宇先是一愣,繼而冷了聲音道:“吉欣靈,我不會放過你。”
她伸手將他的肩膀給環繞住,然后沖著他嘿嘿地笑,笑得十分地挑釁:“聶澤宇,你倒是說,你要怎么對我個不客氣法?”
這女人,還真是夠直接的。
聶澤宇湊近她道:“吉欣靈,你記著,這是你主動招惹我的。”
既然是她主動招惹的,那么他自然就不會放過她,他會給她好看。
欣靈是在一種疼痛的感覺當中蘇醒過來的,她抓著沙發柔軟的靠背,支撐著身體,盯著面前的房間,然后很快,腦海當中就全部都是疑惑。
這是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她有著一種被人給打了的感覺。
然后,她的腦海當中,一下子就闖入到了秦朗的樣子。
瞬間,她很是驚恐。
天啊,她昨天晚上,和秦朗在一起,在秦朗的面前喝醉……
據說那男人喜歡她多年,會不會趁著她醉酒的時候,對她做些什么呢?
這樣的想法,一點點地在欣靈的心中綻放開去,然后她的心瞬間就亂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太過于糟糕了。
她在要拔腿逃走的想法襲擊下,盯著面前的房間仔細打量了起來,再三確認,她發現,她是在聶澤宇的家里。
這里是聶澤宇的家,那么就說明,她和秦朗是不可能發生什么的。
推測到了如此地步,她總算是松了口氣。
伸手拍打著自己的臉,她嘀咕道:“吉欣靈,趕快醒醒,趕快醒醒……”
只是,發生了些什么呢?
她不是和秦朗在一起嗎?怎么會在聶澤宇的家里,而且還渾身都痛……
腦海當中都是疑惑的時候,她將身上的被子給掀開,那動作過后,她整個人瞬間傻眼。
她處于一絲不掛的狀態當中,看著自己這副模樣,她立馬就驚恐地將被子給蓋上,然后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
發生了些什么事情呢?都發生了些什么事情呢?
她的腦海當中,雖然都是疑惑,但是似乎答案昭然若揭。
如果,昨天晚上,她是和聶澤宇在一起的話,那么,她是不是已經是完成任務了呢?
她很好奇,這任務是怎么完成的,畢竟,她之前那么地和聶澤宇示好,但他對待她的時候,還是那么地冷漠。
竟然在喝了一頓酒之后,這件事情,就這么輕輕松松完成了。
早知道的話,她何必費這么大的勁兒呢?
欣靈感嘆了一番,然后穿好了衣衫,決定去找聶澤宇問個究竟。
她已經斷片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她都已經記不得了,只有去找聶澤宇,找他,就能夠得到一個她想要的答案。
下樓的時候,發現聶澤宇并不在家里。
偌大的房子,空空的,似乎就只有她一個人。
她將房間都給找了一遍,樓上樓下,累得她滿頭大汗,站在樓梯口,大口大口喘氣的時候,她才終于是相信,這里真的是只有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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