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菲的話語,自然是不好聽的。
因為,她這輩子在吉欣靈那里吃了不少的虧,現在好不容易哦能夠將這個女人給徹底地踩踏在了腳下,她自然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的。
所以,那女人越是慘,她就越是開心。
如花花扯了扯林天菲的衣腳,聲音溫和地道:“姐姐,你不要這樣,我不餓。”
看著怯懦的如花花,林天菲的態度很是堅定,她拉著如花花的手,溫柔地道:“花花呀,你不要害怕,我會給你做主的,你放心,我保證讓我哥哥對你負責,你要相信我,明白嗎?”
“可是……”如花花的話還沒有說完,林天菲就道:“你餓不餓?要不然我給你點一份兒外賣?”
如花花搖晃著腦袋,她道:“我不餓,只是不知道天澤什么時候回來。”
“我給你打個電話催催,好嗎?”
“好。”
林天菲的電話倒是很快就打出去了,卻被不停地掛斷,接連被掛了好多次,她很是火大。
再打,再被掛斷,也不知道林天澤是在做些什么,怎么老是掛她的電話?
就在林天菲都要不抱希望的時候,電話卻是被打通了。
電話那頭一抹很是焦急的聲音,問她:“怎么了?”
“哥,你在什么地方,趕快回來,我有事兒要找你。”#@$&
“沒有空。”林天澤回答地很是干脆。
這家伙也真是一點兒都不給她這個妹妹面子了吧,一聽他如此堅決果敢的拒絕,林天菲立馬就覺得火大了起來。
她拔高聲音,沖著他喊了起來:“林天澤,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趕快回來,如果你還在乎吉欣靈的話。”
當然,林天菲并不知道那個女人在林天澤的心目當中,到底是有怎么樣的分量,所以這樣的威脅,她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林天澤竟然說:“馬上就回來。”%&(&
看樣子,那女人的分量在他哥哥的心目當中,還真是不低,這還真是讓她有些詫異。
掛了電話的林天菲臉色很是不好,一旁的如花花詢問道:“天菲姐,怎么樣?”
“馬上就回來。”林天菲安撫道:“待會兒我哥哥來了之后,你想要怎么樣?”
“我也不知道。”如花花,一臉的迷茫。
林天菲拍打著著如花花的手臂,很是嚴肅地給她保證道:“花花,你就放心吧,你將孩子給生下來,我找人給你帶,所有的費用都用我來出,你看怎么樣?”
如花花望著那么充滿了期待要一個孩子的林天菲,好奇地問:“你這么喜歡孩子?”
林天菲點了下頭,然后道:“當然,這可是我哥哥的孩子,我當然喜歡啦。”
“那你就自己生一個吧。”剛剛都還怯懦的如花花,突然就這么反駁林天菲,被反駁的林天菲一陣詫異。
剛剛都還如此溫順的如花花,怎么會突然就變得這么地怪異。
不過如花花很快就轉移了話題,低著聲音道:“我也沒有想好,這件事情,還是等天澤來做決定吧,我相信他,他說怎么著,就怎么著吧。”
林天澤看著一旁的寧詩詩,寧詩詩挽著他的肩膀,帶著他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這里的人都很多,但是他卻覺得心中一片寧靜。
似乎,他的眼中,就只有這個女人。
似乎,看著這個女人,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似得。
在這樣的狀態下,他都快要被感染,而覺得自己身處于浪漫當中了。
只是美好的夢,不得不趕快清醒過來。
耳畔立馬就傳來了寧詩詩的詢問聲音:“剛剛誰的電話呀?那么神神秘秘的,不會是前女友什么的吧?”
那樣的玩笑似得詢問,讓林天澤的臉色微妙地變了又變,其實他在面對著林天菲的時候,還是有些緊張的。
“天菲,你誤會了,是我妹妹,催促我回家吃飯啦。”
“哦,是天菲呀。”寧詩詩的臉上立馬就揚起了笑容來,然后她道:“那好,那就這樣吧,你先回去,我們改天再聊,好嗎?”
雖然是被寧詩詩往回趕走了,但是林天澤也沒有那么立刻離開,而是和她在一起,膩歪了半天才分開。
和林天澤分開之后,寧詩詩的電話就打給了欣靈。
欣靈本來心煩意亂的,卻被一通電話給擾得更加地亂,當她看著電話號碼是寧詩詩的時候,本來就亂的心情,就更加地亂糟糟了。
她拿起手機,接聽。
雖然心中早已經亂得不成樣子,但是在拿著手機的時候,她卻不得不裝著平靜。
她問:“詩詩啊,給我打電話,這是有什么事兒嗎?”
“欣靈呀,宴會的事情,你準備得怎么樣了?有沒有買禮服,要不,我們一塊兒去吧,好嗎?”
“宴會?”欣靈奇怪地問:“什么宴會?”
她的話出口之后,她的耳畔就傳來了寧詩詩偌大的聲音:“不會吧,你不會是忘記了吧?參加我們公司的宴會呀。”
關于聶澤宇的一切,她都不要知道了,自然是也不會參與了。
所以,面對著寧詩詩的詢問,欣靈的態度很是堅決,她道:“我不去了。”
“不去了?”寧詩詩失望地問她;“怎么會不去了呢?不是都答應了嗎?你怎么會突然反悔,你……”
“詩詩,我和聶澤宇分手了,所以以后,關于他的事情,我都不要知道,麻煩你不要告訴我了,好嗎?”
“啊?”寧詩詩感覺,她像是錯了個一個世界似得,這是怎么回事兒呢?之前不是都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分手了呢?這么突然這么迅速,還真是讓人措不及防。
但是還沒有讓她去詢問什么,電話就被掛斷了。
這吉欣靈,看樣子是心情極度地不好,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么無禮地將她的電話給掛斷吧
這樣的想法從腦海當中冒騰出來之后,寧詩詩覺得,應該讓吉欣靈出來喝一杯的,失戀的女人,最適合和閨蜜在一起了。
她再次撥打電話,挺擔心吉欣靈會不接聽的,但好在她很快就給接聽了。
“詩詩,你還有事兒嗎?”
“一定很痛吧?”寧詩詩突然問她。
只是一個簡單的問題日益,甚至就五個字兒,可是那五個字兒,就是那么直接了然,毫不轉彎地戳中了欣靈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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