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靈出門之后十分鐘,林天澤從房間走了出來,本來是要給她說帶她去吃飯的,但是出來之后,就沒有見著吉欣靈人。
遲疑了幾秒鐘之后,林天澤像是發(fā)瘋了似得,沖著房間大聲地喊:“吉欣靈,你給我出來,吉欣靈,你出來……”
意識到她已經(jīng)離開之后,他焦急地奔跑著追了出去,這個女人,沒有他的命令竟然敢擅自離開,不想活了嗎?
林天澤滿是憤怒,可是他追出去之后,并沒有見著欣靈,那女人?會去哪里?是去找聶澤宇去了嗎?
欣靈坐的出租車在昨天晚上的酒店們停了下來,她遠遠地看著酒店的房門,那里很是安靜,不像是有什么大事兒發(fā)生。
但是那樣的安靜狀態(tài),讓她很是不安,一切看上去都很平靜,卻平靜地讓她覺得心慌意亂。
怎么回事兒呢?聶澤宇他在那里嗎?
還是已經(jīng)走了呢?欣靈不知道,唯一想要知道的話,就是進去看看。
帶著這樣的想法,她邁動著腳步靠近著酒店的房門,越是靠近,那種惶恐不安就越是在加速著。
她還沒有來得及走到酒店門口,就聽見有人喊她。
“這位女士,請你留步!
欣靈回頭,看到了酒店服務員溫和地在沖著她笑著。
她很是詫異,那服務員為什么要叫住她恩?她奇怪地問:“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我們酒店今天暫停營業(yè),所以,女士,請你離開!狈⻊諉T依然溫和地沖著欣靈笑著。
可是聽著那服務員的話,欣靈就覺得心像是什么給扎了似得。
她問:“為什么停止營業(yè)呢?”
“抱歉,女士,這是我們酒店內部的事情,不方面向你透露,還請你離開。”
欣靈的心一下子就慌亂了起來,她木然地轉身,腦子空白。
出事兒了,一定是出事兒了,聶澤宇怎么樣了?傷得重不重?現(xiàn)在在哪里,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欣靈的腦子很亂,她很想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酒店都停止營業(yè)了,一定是因為聶澤宇受傷的事情。
那她就要這么離開嗎?不行,不行,她必須要弄清楚。
她轉身過去,拉著剛剛那服務員的手,問她:“你們昨天晚上是不是有傷員,是不是送去醫(yī)院了,在什么醫(yī)院,告訴我,告訴我……”
被她給抓著手的服務員給嚇了一大跳,但是那服務員還很認真地對她說:“女士,你是不是弄錯了呀?沒有呀,我們酒店沒有傷員!
“你確定嗎?”欣靈很是焦急慌亂:“確定沒有嗎?你沒有騙我?你確定?”
她面前的服務員平靜地看著她,然后很是肯定地對她說:“是啊,沒有,女士,你是不是弄錯了什么?”
是弄錯了嗎?沒有錯的,雖然昨天晚上她喝酒了,但是這家酒店的名字,她卻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怎么會沒有傷員呢?那為什么酒店突然就停止營業(yè)呢?
欣靈還想要問些什么的時候,那酒店的服務員一下子就掙脫開了她的手,然后迅速地跑走了,欣靈看著服務員遠去的背影,欲言又止了半天,卻還是什么也都沒有說。
她無力地離開酒店,感覺就在一瞬間,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似得。
渾身都在一種無力的感覺當中,往前走著,卻很是茫然,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不知道自己都要去做些什么。
她走著走著,突然就感覺腳下無力。
然后整個人迅速地跌倒在了地上,無力的她抱著自己,哇啦啦地哭了起來。
怎么會這樣呢?她竟然親自給了聶澤宇一到,他會不會有事兒?情況嚴重不嚴重,他會不會很痛,他會不會死掉,他……
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卻無從得知他的消息,惶恐的感覺四下蔓延。
“怎么這么傷心?”
在欣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耳畔傳來了一抹柔和的聲音。
那聲音,一闖入到了她的耳中,讓她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她抬頭,目光直直地沖著面前的人看了過去,看了好久,才意識到,那真的是聶澤宇,并不是做夢,他就在她的面前,他就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欣靈盯著他,滿臉的詫異。
好幾秒種之后,她沖著他大聲地問:“你是聶澤宇嗎?你為什么在這里?你……”
“是我!彼麥睾椭曇舻溃骸拔沂窃谶@里特意等你。”
他將紙巾遞給她,示意她抹掉臉上的眼淚。
猶豫了好久,她才伸手過去,將紙巾給拿了過來。
他好好的在這里,見著他之后,她突然就失去了要哭泣的理由,而且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抹了臉上的眼淚之后,她迅速地從地上站起身來。
然后焦急地問他:“你怎么樣了?還難受嗎?你的傷口,痛不痛……”
“我沒事兒!彼岷椭曇舻溃骸翱粗氵這么關心我,我就開心了。”
語畢,他的臉上綻放開了笑容,那么好看的笑容,如同春天的花兒一般,嬌艷美麗。
這樣的他,讓欣靈愣怔了一下,然后欣靈焦急地問他:“聶澤宇,你確定,你真的沒事兒?你……”
“我真的沒事兒!彼苁强隙ǖ馗嬖V她。
然后伸手,一把就將她的手給握在手中,然后溫和著聲音對她說:“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先走吧。”
“走?”她詫異地問他:“去哪里?”
“帶你去吃飯吧!彼麊枺骸俺粤藳]有?”
欣靈搖晃了下腦袋,他抓著她的手很是用力。
可是他們還沒有上車,欣靈就看到了林天澤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欣靈愣怔了一下,耳畔是聶澤宇溫和的聲音,他問:“你是跟我走?還是跟林天澤走?”
她還能夠跟聶澤宇走嗎?她才剛剛傷了聶澤宇,她才堅定地跟著林天澤跑了,現(xiàn)在又會回聶澤宇的身邊,算什么呢?
是啊,算什么呢?
欣靈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然后問他:“我可以看看你的傷口嗎?”
她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倒是讓聶澤宇愣了一下,不過聶澤宇很快就點頭答應了,他輕輕地挽著他的袖子。
很快聶澤宇就將纏繞著紗布的手放在了欣靈的面前,然后對她說:“你看吧,傷口不深,上了些藥,已經(jīng)不怎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