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澤對她好,喜歡她,那是林天澤有眼光,所以,她不能夠辜負他,無論如何,她都要將林天澤給救出來。
她下樓的時候,并沒有見著聶澤宇。
懸掛著的心總算是稍微舒坦了一些,然后她邁動著腳步徑直往院子走了去,院子里面的玫瑰花,鮮紅鮮紅的,開得正是艷麗的時候。
欣靈拿了籃子,采摘了一籃子花瓣。
然后她擰著玫瑰花瓣往樓上走了去,半個小時之后,她聽見了腳步聲音。
她知道,她的獵物來了。
聶澤宇邁動著腳步往吉欣靈的房間走了去,他早上被一個緊急電話叫走了,現在才將事情給處理完了。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么了,昨天竟然敢對他動刀子。
他很了解欣靈,要不是被逼急了的話,她不會做出這種出格舉動的,可是她就是將那刀子比劃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想起這件事情,聶澤宇就覺得兒很是難過。
他和欣靈之間,難道不是應該相親相愛的嗎?怎么就走到了動刀子這樣的地步了呢?
他很是疑惑,自然也很是煩躁,伸手扯了扯領帶,然后迅速地走到了欣靈的房門口。
他站在門口伸手輕輕地敲門,敲門聲音一聲接著一聲,并沒有搭理他,他正要說話的時候,才發現房門并沒有鎖上。
聶澤宇疑惑了一下,然后伸手將房門給推開。
欣靈難道是沒有在房間里面嗎?當時的他,腦海當中冒騰出了一個她要逃走的想法,但是那想法他很快就給否定了,現在林天澤在他的手中,欣靈不會輕易將林天澤的命給不當回事兒的,
所以,他不怕她逃走。
那么,她為什么不在房間呢?
帶著疑惑,他推開她的房間房門,一走進去,就聞到了一大姑玫瑰花瓣的香味兒。
地毯上,茶幾上,沙發上,書上,杯子上……
房間里面能夠看見的物件上面都被灑落了一層玫瑰花瓣,看上去透著浪漫而美好的氛圍。
聶澤宇有些奇怪,這女人是在玩兒什么,怎么會這么有情調呢?
本來他以為她是沒有在房間里面的,但是看著房間里面的這些裝扮,他很是奇怪,她到底有沒有在房間里?
他輕輕地喊著她的名字:“欣靈,欣靈,欣靈……”
沒有人回答他,就在他準備轉身出門去找她的時候,腰間傳來了一股偌大的力道,然后他很快就被人給抱住。
聶澤宇安靜地在她的面前站著,他問:“怎么回事兒?”
總覺得空氣當中透著某種無以言表的氣息,被她給抱住的時候,他的心也緊了緊。
耳畔是她溫柔的聲音:“你這一整天都去哪里了?不知道人家想你了嗎?”
是欣靈的聲音,他很是肯定,但是他也有很是不肯定的感覺,這女人,是在抽哪門子瘋呀?怎么突然變得這樣?
他如實回答:“忙公司的事情去了,剛剛忙完就回來找你。”
“哦,你還想著我啦。”她修長的手指頭慢慢地往他的襯衫上挪動,一點點地解著他襯衫的紐扣。
聶澤宇安靜地站著,沒有任何的舉動,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要做些什么,但是看著面前的這種狀態,他倒是挺好奇這個女人會做些什么了。
欣靈的手靈活地像是在彈奏一曲美妙的曲子似得,很快,聶澤宇的襯衫就被她給脫掉。
她靠在她的背上,一種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那種感覺多么地熟悉,曾經的他們滿懷著愛意,走到了一切,以為會在一起天荒地老,卻沒想到,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如同刀尖舔血似得,每走一步自然就都會傷痕累累。
她道:“澤宇,我會讓你滿意的。”
女人太過于主動,主動地挑動著聶澤宇的每一根神經,這么下去,聶澤宇會受不了。
他伸手,一把就將她的手腕給抓住,然后大力地將她給扯進了自己的懷中,修長的手臂一下子就將她給圈住。
他湊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問:“你是自愿的嗎?”
欣靈抬頭對上他那充滿了疑惑的目光,有那么幾分的遲疑,但是她的答案卻是肯定的:“自然是自愿的。”
他湊近她,離著她越來越近,他快要親到她臉頰的時候,卻是頓住了。
“欣靈,那你愛我嗎?”
他亮亮的目光盯著她看著,對她充滿了期待。
而被詢問的欣靈卻是給嚇了一大跳,愛這個詞語,對于她來說,早已經很是遙遠,那么遙遠的詞語,她自然是懶得去思考的。
對上他的深情的目光的時候,她發現,她已經不會輕易說出那個字眼兒了。
所以,她直接采取了行動。
湊上去,咬住他的唇,讓他再也無話所說。
雖然心中是有不情愿的,但是如果這一切都是聶澤宇要的話,她愿意給他,他要怎么樣,都行,只要不那么暴戾地去傷害林天澤就好。
一切似乎都是在欣靈的計劃當中進行著,一切都在透著一種美好的調調。
只是這美好,真是不能夠讓人輕易去揣測,說終止就終止。
聶澤宇突然用力地推了一把欣靈,欣靈整個人重重地沖著地毯上砸落了去,吃痛的她,跌桌在地上,擰著眉頭。
她抬頭望著聶澤宇,眸子里面都是可憐巴巴的身上,而盯著她的聶澤宇,卻是一副冰冷的模樣。
他質問她:“吉欣靈,你告訴我,你這么做,是不是為了救林天澤?”
像是心底里面的秘密一下子就被人給揭穿了似得,真的是太過于突兀了,她掩藏都掩藏不住,望著聶澤宇那憤怒的模樣,她沒有否定。
她低著頭,沉默著,不說一句話的樣子,讓聶澤宇很是難過。
他要的,并不是這樣的她,他要的,是當初那個被他給捧在手心,精心呵護的女人,而不是為了別的男人,來他的面前如此委曲求全的她。
這樣的她,真的是挺讓他失望的。
這樣的她,真的是讓他很難過。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低著頭,安靜地在地毯上坐著,不再說一句話。
聶澤宇道:“你先冷靜一下,我走了。”
語畢,他轉身迅速地往門口走了去。
偌大的房間一下子就空了似得,欣靈布置了許久,灑落的玫瑰花此時看來是那么地扎眼睛,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很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