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愛她,她怎么可以這么殘忍?
被聶澤宇緊緊摟著的欣靈突然就有了一種想要哭的感覺,而且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澎湃,可是她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夠讓自己哭出來。
即使是悲傷的時刻,她也要微笑著面對。
她伸手,輕輕地將聶澤宇給推開,目光里面充滿了溫柔,她的嘴角一點點地揚起了笑容來。
欣靈沖聶澤宇轉了個圈兒,然后沖聶澤宇問:“澤宇,你看看我,你覺得我有什么變化?”
聶澤宇看著她,沒有答話。
對于他來說,即將失去她,真的是一件兒很痛苦的事情,他已經痛苦到都沒有辦法呼吸了。
可欣靈卻還在笑著,而且她臉上的笑容卻是越來越燦爛。
她開心地沖著他說:“澤宇,你看,我現在多么好看呀,長肥了,是不是?”
見聶澤宇沉默,欣靈拔高了聲音沖著他喊了起來:“聶澤宇,你是不是嫌棄我長肥了,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好看了?”
聶澤宇搖晃著腦袋,在他的心中,她永遠是最好看的。
可是在這樣的時刻,他根本就說不出甜蜜的話語來,因為一想到就要和她分離了,他就痛的無法呼吸。
欣靈見他呆愣,有些生氣,她板著臉,沖著他嚴肅地道:“聶澤宇,我告訴你哦,我現在可好看了,雖然是胖了,但是你知道我為什么胖了的嗎?”
看著吉欣靈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樣子,一旁的林天菲充滿了鄙夷,這個女人確實是長胖了,但是她竟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再這么下去的話,只會讓男人越來越嫌棄,但是顯然她根本就不明白這個道理。
欣靈走了過去,將聶澤宇的手給握著,她拉著聶澤宇的手,沖著他溫柔著聲音道:“澤宇,你別難過好不好?我雖然是長胖了,但是是因為我們的孩子呀!
她將聶澤宇的手給拉了過去,輕輕地放在她的肚子上。
她沖著他笑了起來,開心地道:“我已經能夠感覺得到小家伙地存在了,再過段時間,他會越來越調皮的。”
那是一種神奇的感覺,在聶澤宇的手輕輕地放在欣靈肚子上的時候,聶澤宇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似乎疼痛也不那么激烈了。%&(&
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地努力。
爭取早日擺脫這種桎梏的境地,為了他的欣靈,為了他的孩子,他不能夠再這么被動下去了,他可以的,他一定可以的。
聶澤宇再次伸手將欣靈給抱在懷中,他附在她的耳邊,充滿了溫柔地道:“相信我,我們一家人一定會再在一起的!
看著聶澤宇和吉欣靈再次抱在一起,林天菲一陣不爽。
他冷了聲音道:“聶澤宇,你再抱這個女人就過分了,你可不要忘記了,你要和她離婚了!
即使如此,聶澤宇也沒有要放開欣靈的感覺,相反的他更加地將她給緊緊地抱著,而被抱著的欣靈,卻是將她給推開。
她沒有說話,但是她的臉上卻是笑容,她溫柔地沖著他笑著,然后對他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去離婚吧!
那本來是很沉重的一件事情,但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卻是給聶澤宇一種輕飄飄的感覺,那種輕飄飄的感覺,讓聶澤宇很是不舒服。
他看著她,沒有再說話。
欣靈沒有客氣,她上了林天菲的車子,林天菲看著她和聶澤宇坐在一起,雖然很是不爽,但是她告訴自己,沒有關系的,過了今天,他們就要徹底地分開了。
拿了離婚證之后,欣靈的心并不是她想象當中的那么難過,相反的,她很是平靜。
大概是因為她相信聶澤宇說的話,他們一家人還會在一起的,雖然不知道那是多久以后,但是她充滿了期待,她很是相信。
看著聶澤宇被林天菲帶走,他的目光當中都是不舍,欣靈沖著他微笑,她不知道,她除去了微笑之外,還能夠再給他什么。
但愿他能夠好好地過日子,但愿他們一家人還能夠再在一起。
林天菲的車子越來越遠,欣靈的心也越來越沉。
林天菲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聶澤宇,他沉默著,許久不說一句話。
“聶澤宇,你放心吧。”林天菲很是肯定地告訴他:‘我一定會努力做一個好妻子,一定比吉欣靈強的。”
聶澤宇望著窗外的目光終于是收了回來,他望著林天菲,問她:“你就那么想要成為我的妻子?”
林天菲肯定地道:“當然,這是我做夢都想的事情,你不知道,我都愛了你幾十年了,我……”
“好了,林天菲!甭櫇捎畲驍嗨,他現在才失去了他最愛的女人,怎么有心情和別的女人談情說愛。
但是他卻是對林天菲說:“讓我媽和你媽見一個面吧,商量一下我們結婚的事情!
正在開車的林天菲在聽了聶澤宇這話之后,用力地踩踏了下剎車,林天菲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似得,車子停下來之后,她迫不及待地轉頭去問聶澤宇:“聶澤宇,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要和我結婚?你心甘情愿地要和我結婚?”
在林天菲看來,就算是聶澤宇不心甘不情愿,她也必須要嫁給這個男人,并且,她要不惜任何的代價,就是要嫁給他。
但是沒有想到,他會主動提出來,聽著他的如此的言語,林天菲就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似得。
她的目光緊緊地落在聶澤宇的臉頰上,期待著他的答案。
聶澤宇是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很是認真地給她說:“是,我會娶你,而且要盡快!
幸福真的是來得太過于突然了,突然地讓林天菲不知所措,她看著聶澤宇,笑得半天都合不攏嘴來。
看著林天菲如同是個傻子一般的模樣,聶澤宇淡淡地許久不說一句話。
他必須要拜托這種被動的狀態,否則,他想要和欣靈重歸于好的完全就是沒有可能。
離婚了,并不是解脫,相反的,是一種沉重的疼痛。
欣靈難受地厲害,但她并不想再一個人悶著了。
她去見了爺爺,爺爺過得很好,對她叮囑一定要照顧好他的重孫子,還對她說,他已經站在給重孫子取名字了。
看著爺爺笑容燦爛的樣子,欣靈覺得自己的心很是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