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決定要和他結婚的那一天開始,她就想好了,無論他是一個多么優秀的人,她也要站在他的身邊,要讓自己的身份地位承受力都和他匹配。
所以,當時結婚雖然是有些沖動,但是也并不是在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
和聶澤宇在一起的這些時光,欣靈享受過他的體貼溫柔,現在,她也必須和他一起承受他要經歷的挑戰苦難。
欣靈的目光直直地看著聶澤宇,等待著他能夠給予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
望著她那雙充滿了擔憂的眼睛,聶澤宇著實是不想要告訴她真相,他想要將她給捧在手心,自然就不想要這個世界上那些傷害的事情打擾到她,他要將她給捧在手心里,用心呵護。
可她那充滿了倔強的目光讓聶澤宇明白,他要是不告訴她的話,她將會和他犟到底。
“是,是槍聲!甭櫇捎铧c頭回答。
百密一疏,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所以聶澤宇也不覺得大驚小怪了。
那槍聲是沖著他而來的,而且是往著他的那個方向而來的,不過開槍的人低估了他的家族訓練,從小,他就經過嚴格的訓練。
身體的靈動性很強,聽力自然也很厲害,所以在開槍的人扣動扳機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
他側身,很順利地躲過了子彈,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往欣靈的方向而去,當時的他,不怕死掉,就怕欣靈會受到傷害。
幸好她沒有事兒,當將她給摟在懷中的時候,他那一顆不安的心,一下子就踏實了下來,他知道,他聶澤宇這輩子就是被吉欣靈給吃定了。
欣靈一陣緊張,她迅速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快速地將手中的水杯放下,然后拉著聶澤宇,從上到下地打量著他。
在確定他沒有受傷之后,她重重地嘆了口氣:“你沒有受傷,就好!
看著她對自己關切擔憂的樣子,聶澤宇感覺到了一陣欣慰。
真好,這感覺真的挺好,相互關心相互擔憂,這大概就是愛吧。
他正要感嘆一番的時候,欣靈搶了先,沖著他很是嚴肅地命令了起來:“聶澤宇,我告訴你,你一定一定要保護好你自己,你要記著,現在你不是一個人了,你有家,你有老婆,你將來還會有孩子,你明白嗎?”
她這話,聶澤宇愛聽。
他伸手輕輕地將她的肩膀給握著,嘴角揚起了笑容,開心地道:“我知道了,老婆,以后為了你,為了家,我一定好好保護好我自己!
聶澤宇就職演說是大事兒,全程關注,但是卻有人很厲害,厲害到在聶澤宇那里搶走了頭版頭條。
那人,是龍子寧。
龍子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處于一種昏迷的狀態當中似得,她感覺,她是被人給下藥了。
可是卻又記得自己在酒吧不停地灌自己的酒,太過于強烈的酒水讓她腦子變得很是不清醒。
就在她感覺頭痛欲裂,像是要炸開了的時候,側過頭就看到了一張眉清目秀的臉,那臉的主人正在沖著她笑著。
笑得很是邪惡,接著嬌滴滴地道:“以后我家可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對人家好哦!
那語調十分惡心,讓龍子寧覺得詭異,她看著男人光著身子,立馬想要閉上眼睛,一陣涼風吹來,感覺肩膀很涼。
龍子寧低頭,這才意識到,她也處于一絲不掛的狀態當中,這樣的狀態可真是夠糟糕,她一下子就驚恐了。
伸手將被子扯著,然后沖一旁的男人質問:“你把我給怎么著了?”
她很生氣,自己最近真是倒霉到家了,先是被聶澤宇吉欣靈欺負,然后被自己的哥哥給傷著了,現在竟然將自己都給舍出去了,想想就覺得恐怖。
而她還沒有沖那男人發飆,那男人已經伸手捂著自己的臉,而臉上在不住地掉落著眼淚,沖著龍子寧一陣抱怨。
“人家才沒有對你做什么,都是你,是你對人家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抱著我,不停地叫我哥哥,還將人家給霸占了……”
她對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對一個陌生男人,這讓龍子寧怎么也都不肯相信。
她瞪大了眼睛,盯著男人問:“真的?是我對你……”
男人眼淚汪汪地看著她,沖著她道:“對,是我。”
龍子寧知道,她喝醉酒之后,酒品一點兒也都不好,所以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幾率應該不低。
一陣惡寒,她還真是佩服自己,竟然什么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她改變不了些什么,那就息事寧人好了。
反正,她已經絕望頭頂,也沒有必要為誰守著清白身子。
將被子拽在手中,龍子寧伸手在床頭柜上摸索著,很快就從上面拿了一個錢包過來。
將那錢包握在手中,龍子寧沖男人詢問:“說吧,要多少錢!
在這件事情上,她是吃虧的那一方,所以她愿意用錢將事情給解決掉,那男人該慶幸。
可讓龍子寧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男人不但沒有一丁點兒的感激之情,相反的,那男人的臉上都是驚恐。
看著龍子寧手中的那一疊鈔票,男人無比難過。
“我才不要錢,如果我是錢能夠打發得了的話,那么,我也不會和你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龍子寧一陣頭痛,她伸手將錢全部摔倒在了男人臉上,那些紅票票迅速地飄落,錢她有的是,如果這男人還不是好歹的話,她會找人將這男人給廢掉。
龍子寧的舉動,讓男人羞憤交加,沖著她抱怨了起來:“這些錢,真的是太侮辱人了,你怎么能夠這個樣子?”
“愛要不要!
龍子寧準備趕快穿了衣服走人,她肯給這男人錢,算是這男人運氣好了,可這家伙竟然還這么不識好歹,等她后悔的話,有這家伙的好果子吃。
可她還沒有來得及逃脫,剛剛將衣服捧在手中,都還沒有來得及往身上穿,房門外就傳來了鬧哄哄的聲音。
龍子寧還沒有鬧明白是怎么回事兒,緊閉著的房門一下子就被人給打開了,然后沖進來了一大群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