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哥那個人,太聰明,所以什么事兒都瞞不了他,要是他問你,你就跟他實(shí)話實(shí)說吧,不然誰知道他那么黑心,會怎么撬開你的嘴。”青虞笑了笑:“只是他肯定要特別煩我了,他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為了我,我卻沒有讓他如愿過一次。”
“阿虞~”無論怎么克制,木窈都克制不住幾近哽咽的聲音了。
她很想沖她吼,既然那么期待,為什么不自己回去看著……
可是她不能。
她不能讓她失望了。
交待完了事情,青虞才算是徹底的松了一口氣,所以其實(shí)她也沒有多大的宏愿,她如今最為期待的還是,能一家和樂,天下清平。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這幾日青虞利用巖漿火海邊緣或許會有異動這種猜測,盡可能的吩咐人把散落在外的人都往鸞鏡城那邊聚集,雖然她沒有什么拯救蒼生的偉大的宏愿,但是既然救了那就盡可能的多救一些吧,指不定這些人回去之后都對她感恩戴德,為她祈福,她運(yùn)氣好再活一次呢?
青虞把這個想法告訴木窈之后,遭到了木窈一連串的白眼,不過之后卻比她更積極了,但凡是能夠找回去的人,她都給找回去了。
青虞在感受到手心的印記發(fā)熱時,只來得及匆匆跟木窈說了句“保重”,便消失了。
下一刻,她再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在那天見到的祭臺前了。
西容坐在地上,膝蓋上放著一把古琴,琴聲低沉婉轉(zhuǎn),讓青虞產(chǎn)生了一種恍惚感。
有那么一瞬間,若是將西容身上的黑衣?lián)Q成是白衣的話,她還以為是見到了薄奚璩。
她不由得走到西容旁邊坐下,靜靜的盯著西容看了起來。
上次見面之時,她心情激動,一直無法徹底的平緩,所以并沒有過多的在意過西容的容貌,現(xiàn)在細(xì)細(xì)看來,她才發(fā)現(xiàn),西容竟然跟薄奚璩長得有幾分相似。
她跟薄奚璩在一起三千多年,薄奚璩那張臉,大概是化成灰她都能用灰描繪出他的眉眼和輪廓,可也正是因?yàn)樘煜ち耍酝透菀缀雎浴?
青虞想起那天試煉的陣法,覺得這似乎不是什么巧合。
于是等到西容終于停下?lián)崆俚臅r候,青虞忍不住問他:“你跟……薄奚一族有什么關(guān)系?”
“……”西容似是思考了片刻,才緩緩開口說,“在來這里之前,我的名字叫薄奚容。”
“啊?”這回輪到青虞驚訝了,也就是說,西容真的也是出自薄奚一族了?
方才她雖然心有疑惑,可也只是疑惑而已,倒真沒想到,西容竟然真的出自薄奚一族,西容,薄奚容……
只是……
“那你怎么改名字了?”青虞好奇。
“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叫什么又有什么區(qū)別,更何況,……”西容這才看向青虞,“我來這里,也是因?yàn)楸怀辶恕!?
青虞……
“你在這里多久了?”索性還有些時間,青虞試著跟西容聊了起來。
“我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