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燈光的映照下,浴室毛玻璃門上的身影朦朦朧朧,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誘或。
陳光宗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水,翹起二郎腳,悠哉悠哉的欣賞起來。
幾分鐘之后,浴室門打開,司徒丹鳳裹著一條白色浴巾走了出來,浴巾短的僅能遮蓋住胸口到臀部之間的部分,大片白皙的皮膚暴露在外,玲瓏曼妙的身材一覽無余,極其惹火。
“稍等一下,我去換身衣服!”司徒丹鳳嫵媚的一笑,帶著一陣香風,走進了臥室。
“走吧,我們去吃飯!”時間不大,司徒丹鳳穿著一條黑色性感長裙走了出來,蓮步款款,主動上前挽住了陳光宗的手臂。
二人一同走出套房,向酒店的餐廳走去,邁步之時,司徒丹鳳挺立的胸脯有意無意的在陳光宗的胳膊上來回摩擦,觸感美妙。
美女主動送上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陳光宗假裝不知,享受著愛昧的觸感,走進預訂的包廂。
桌子上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飯餐,落座后,司徒丹鳳端起酒杯,滿眼感激道:“陳光宗,我能有今天,全仰仗你的幫助,母親的仇也算報了,這杯酒我敬你。”
說完,她揚起酒杯一飲而盡,口里滿是對陳光宗的謝意,如果沒有眼前這個男人,她的夙愿估計此生都難以完成。
陳光宗也也端起酒杯,朝著司徒丹鳳示意后,一口將酒悶進嘴里。
大仇得報的司徒丹鳳十分高興,杯中的美酒從陳光宗進門后就一直沒有斷過,兩人推杯換盞,陳光宗也逐漸有了醉意。
不知道多少杯酒下肚,司徒丹鳳喝得俏臉醉紅,媚眼如絲道:“陳光宗,這么多年了,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心動的男人,你的舉動撬開了我的心扉,我想成為你女人。”
陳光宗也有些暈暈乎乎,但是他腦中深刻地印著秦蘭的身影,那個讓他愿意用性命去呵護的女人。“謝謝司徒大美女的垂青,可惜我心里已經有人了。”
聽到陳光宗似醉非醉的回答,司徒丹鳳眼中有些失落,從來只有她拒絕別人,還沒有人拒絕過她,當然至今為止她也就只跟陳光宗表白過。
也許是酒精的刺激,司徒丹鳳感到全身發熱,將黑色的連衣裙外套的后背拉鏈松開,讓自己能感到舒適一些。
坐在對面的陳光宗瞟見司徒丹鳳的低領胸口已經大大敞開,胸前的兩團白皙肉脯不停在他眼前抖動,此刻的他也有了醉意,大腦麻痹了神經,意志力急劇下降。
“真大。”陳光宗咽了咽口水,心里暗嘆,眼神直勾勾地望著眼前的春光,充滿了渴望和狂熱。
司徒丹鳳注意到了陳光宗異樣的眼神,故意將領口又拉低幾分,然后慢慢地朝著陳光宗移動過去,冷不丁一下子撲到在陳光宗懷中,醉眼迷離,風情萬種。
“陳光宗,想要嗎?我不要名分,不要金錢,這一夜我只想和你纏綿,以后我也不會纏著你。”說完后,司徒丹鳳翹起小嘴,烈焰紅唇輕輕吻在陳光宗的臉頰。
陳光宗整個身體頓時像觸電一般,心里更是毛焦火辣,仿佛一座火山,即將爆發一般。
司徒丹鳳曼妙地身軀像小貓一般柔弱地躺在陳光宗懷里,兩眼散發著誘人的目光。
陳光宗急忙挪開目光,他擔心多看幾眼,自己都會徹底喪失理智,與司徒丹鳳共赴云雨。
最后陳光宗咬了咬牙,神情一緊,將司徒丹鳳輕輕地推開,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來,拿上衣服準備離去。
當他打開房門的瞬間,司徒丹鳳帶著酒意大聲說道。“陳光宗,你真的不喜歡我?或者你對我的身體不感興趣?”
陳光宗楞了幾秒,然后頭也不回,默默地離開了包廂,在岳家專車的護送下回到岳家府邸。
陳光宗走后,司徒丹鳳一個人坐在包廂中,她努力回憶了一遍今晚的飯局。
這場飯局是她精心準備的,但是仍然沒能將陳光宗俘獲,即使對方在酒精的麻痹下,也能抵擋她的誘惑,這份自制力讓她十分欣賞,心里對陳光宗的愛慕不消反漲。
回到家中,由于天色太晚,秦蘭已經睡了過去,陳光宗不愿打擾秦蘭,輕手輕腳地躺在床上……
第二天,秦蘭很早出門陪著秦洛依一起去購物散心,她心中十分珍惜這個妹妹,非常在乎親情。
陳光宗則由于昨晚喝多了,還還在沉睡之中,直到被一陣敲門聲吵醒。“又是什么事啊?睡個覺怎么老是被人打斷?”
敲門的是岳家仆人,聽到屋內傳來陳光宗有些惱怒的聲音,慌忙解釋道:“陳先生,外面有一個自稱韓彭澤的青年說要見你,我們實在攔不住,所以才來打擾你。”
“韓彭澤?怎么會是他?你先叫他在大廳等等,我隨后就到。”片刻后,陳光宗整理好衣服,關上房門,緩緩走向大廳。
剛到大廳,陳光宗看到一個青年男子和一個年輕女孩站在大廳中間。
看到陳光宗到來,青年馬上迎面笑著跑了過來,生怕陳光宗貴人多忘事一般,笑道:“陳哥,還記得我嗎?我是韓素雅的弟弟,韓彭澤。”
“我怎么可能忘記你!”陳光宗笑了笑,目光落在清純可人的韓素雅身上,略帶輕佻的道:“小雅,你還是那么漂亮。”
韓素雅的俏臉微紅,含羞道:“陳哥,多日不見,你還是那么帥。”
陳光宗哈哈大笑,請兩人落座,隨后道:“小雅,你母親的病情現在怎么樣了?”
聽聞此言,韓素雅以為陳光宗在暗示她還錢,緊張地回答道:
“母親的身體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只是我現在暫時還沒有畢業,勤工儉學的錢也不夠,還請陳哥寬限一段時間,我一定想方設法全部還上。”
陳光宗聽出韓素雅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馬上搖著手解釋道:
“我只是關心你母親的恢復情況,沒有別的意思。至于借給你母親治病的錢,對于現在的我來說,四五十萬不值一提,對我無足輕重,而且我根本沒有打算再找你索要。”
聽到這話,一旁的韓素雅和韓彭澤瞪大雙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