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家守衛一聽闖進來的妖艷女子竟然是陳光宗丈母娘,不敢橫加阻攔,紛紛讓路。
妖艷女子可謂一路暢通無阻,很快進入了岳家大廳,一眼便發現了正在吃早餐的陳光宗。
已有人先行前來稟報,岳卓聯父子一臉疑惑地望著門外,根本沒有聽說陳光宗已經結婚,更別提什么丈母娘了。
陳光宗也一眼便認出這個妖艷女子正是仇美鳳,之前他拒絕幫助仇美鳳的丈夫,沒想到她還沒有死心,竟然又登門來訪。
不過,陳光宗還發現仇美鳳拉著一個年輕女子,長得五官精致,身材苗條,在旗袍的包裹下,整個身姿顯得曼妙迷人,有一種東方女性的古典之美,正是師姐張靜香。
張靜香在母親仇美鳳的陪同下來到岳家,陳光宗已經能夠猜到她們的目地,首先開口道:“師姐,多日不見,你過的還好嗎?”
聽到久違的問候,張靜香突然身體微微顫抖一下,鼻子發酸,淚水瞬間在眼眶打轉,一副十分辛酸的樣子,她來找陳光宗也是迫不得已。
自從仇美鳳改嫁給許強后,許強依托背后的許家家族,生日做的蒸蒸日上,日子過的相當不錯。
但是半年前,許強由于生意資金鏈周轉出現問題,公司陷入癱瘓,每天入不敷出。而許家看到許強的公司衰落,根本沒有施以援手,只是讓他自身自滅。
眼看公司已經奄奄一息,如果再沒有辦法幫助許強,可能支撐不了多久就要倒閉。
作為許強的妻子,仇美鳳自然明白公司倒閉后意味著什么,她早已習慣的養尊處優的生活將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每天為生活和債務奔波。
她只能不惜一切代價,絞盡腦汁,設法挽救丈夫許強的公司。
如今陳光宗已是岳家的座上賓,武功了得,許多勢力爭相討好,一時間成為了江城的風云人物。
于是,仇美鳳將希望寄托在了陳光宗身上,之前她也找過陳光宗,但是當場被拒絕,而現在丈夫許強的公司已經到了垂死關頭,她也顧不了那么多,準備破釜沉舟試一試。
仇美鳳知道陳光宗和張靜香關系曖昧,思來想去,她首先對張靜香展開了勸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甚至還以死相逼。
張靜香本來不想管,但是架不住仇美鳳軟磨硬泡,加上她心里一直對陳光宗有著一種特殊的情感,最終答應母親,當面請求陳光宗出手幫助許強。
張靜香緩緩走到陳光宗跟前,調整了下情緒,強裝笑臉道:“我還好,只是聽說最近你忙著幫助岳家對付蘇家,我也幫上什么忙,心存愧疚。”
“師姐,你這是說哪里話,你幫我照顧好師父,我就感激不盡了。”提到師父張老,陳光宗心生慚愧,最近一件事接著一件事,也沒時間去看望他老人家。
仇美鳳實在等不及,突然打岔地道:“陳先生,我帶靜香來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商量,你看能不能找個僻靜的地方詳談?”
“有什么話就在這說吧!”面對仇美鳳,陳光宗的語氣變得冷淡,若不是看在師姐張靜香的面子上,他都懶得見仇美鳳。
“眼下靜香后爸的公司遇到巨大的困難,很可能從此一蹶不振,你也希望靜香能過得更好,求你務必幫幫我們,只要能度過這次的難關,我仇美鳳保證絕不再阻攔你和靜香交往。”仇美鳳說完,故意給一旁的張靜香使了個眼神。
張靜香明白母親眼神中的含義,嬌羞地說道:“光宗,如果你答應幫忙,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即使……即使你要我,我也愿意。”
此話出口,她臉色頓時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樣,不勝嬌羞的底下了頭。
“這個……”陳光宗聽到張靜香竟然以身相許,有些心軟,并不是他對張靜香有非分之想,而是張靜香說出這種話,可見被逼到了一定的份上。
“對,靜香說的沒錯,只要你點頭答應,我立刻讓她嫁給你,馬上完婚都可以。”仇美鳳趁熱打鐵道。
陳光宗的臉色一沉,喝斥道:“仇美鳳,靜香姐不是你利用的工具,我警告你,不要用她的終身幸福,換取你想要的利益。”
“光宗,這事不怪我母親,是我自愿的。”張靜香又紅著臉低聲道,這話無異于對陳光宗的表白,正是因為她愿意嫁給陳光宗,才答應了母親。
陳光宗無奈的談了口氣,再次看向仇美鳳道:“好吧,我可以答應幫許強一次,只是我還不知道你老公的公司情況目前到底如何,我盡管一試,至于能否幫得上忙,就看天意了,如果最后無法挽救,希望你們也別怨我。”
聽到陳光宗的允諾,仇美鳳的臉上瞬間轉悲為喜,面露笑容地說道:“只要你出手,我老公許強的公司肯定能得救,到時候你就是我們母女的恩人,對于恩人,我仇美鳳肯定涌泉相報。”
陳光宗擺了擺手,“我還沒說完,最近我還有一些棘手的事情需要處理,給我半個月的時間,到時候我會親自到許強的公司走一趟,負責解決公司危機。”
雖然許強公司已經病入膏肓,不能再拖了,但仇美鳳也不好催促陳光宗,她可不想將剛找到的救命稻草給搞丟了,連連點頭,表示感謝。
等張靜香和仇美鳳走后,岳卓聯一臉嚴肅地說道:“小陳,現在蘇家還沒有解決,揚城錢家隨時可能找上門來,咱們應該未雨綢繆,多做準備,而不是徒生事端。”
陳光宗頓時不悅,黑著臉道:“我如何行事,何須多言,你要再多干涉,那就另請高明。”
本來陳光宗對岳家派人營救秦蘭的幫助,心里已經有些好感,但是岳卓聯的過分干涉,讓他十分惱火。
岳卓聯作為岳家家主,聽到陳光宗的話后,竟然默不作聲,臉色十分難堪,他現在絲毫不敢開罪陳光宗,吞并蘇家,還得依靠陳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