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龍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打斗,郁悶到了極點,被陳光宗點戳幾下,身體就不能動了,再被陳光宗拍上一掌,身體又能動了,還沒來得及還手,再次被定住。
就這樣反反復(fù)復(fù)十幾次,雷龍算明白了,陳光宗這是在戲耍他,氣得吐血。
實際上,陳光宗絲毫沒有戲耍雷龍的意思,純屬在他身上練習(xí)點穴定身術(shù),直到掌握其中的訣竅,每次都能準(zhǔn)確無誤的定住雷龍。
“謝了,看在你陪練這么長時間的份上,我不傷你,下去吧!”陳光宗嘴上說的客氣,俯身抓住雷龍的雙腿,用了一個類似空翻的姿勢,把雷龍從擂臺的護繩上扔了下去。
以雷龍的體格,從不到兩米的地方摔下來,除了疼之外,并不會受什么傷。再怎么說都是敗了,讓他很沒面子,爬起身悻悻的走向后臺。
“裁判呢,可以宣布了吧?”陳光宗喊道。
那位比基尼女郎再次登臺,宣布道:“這場拳賽,陳先生勝,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恭喜陳先生。”
“假拳,雷龍怎么會敗給一個沒有經(jīng)驗的觀眾,肯定是打假拳,賠錢,賠錢!”
看臺之上卻沒有一個觀眾鼓掌,尤其是下注輸?shù)哪切┤耍娂姾艉按蚣偃r錢,發(fā)泄心中的怒火,只不過他們的呼喊,拳場方面根本不予理會。
“給我準(zhǔn)備好錢,等會兒我來領(lǐng)!”陳光宗說了一聲,翻身下臺,直奔離擂臺最近的一處通道。
岳瑤瑤就站在那觀看,情況跟預(yù)想中的不一樣,正在愣神之時,忽見陳光宗直奔自己而來,她并沒有跑,早想好了說辭。
沒等陳光宗開口,岳瑤瑤搶先說道:“陳哥,你太厲害了,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贏。三萬的出場費我全押了你贏,按照一賠五的賠率,整整賺了十五萬,都是你的,我一分不要。”
“少來這套,拿我的出場費押注,賺了肯定都是我的!又整幺蛾子戲耍我,自己說,讓我怎么教訓(xùn)你?”這次被岳瑤瑤戲耍,陳光宗真生氣了,若不是他有兩下子,登上擂臺肯定被打得很慘。
“來拳場玩圖的就是刺激,你登臺打拳找了刺激,又賺了一大筆錢,應(yīng)該高興,何必生氣呢?你也不是小氣的人,肯定不會跟我計較。”岳瑤瑤說好話道。
“你說錯了,我就是小氣的人,今天不好好教訓(xùn)你一頓,讓你長點記性,你非蹬鼻子上臉不可。”陳光宗兇巴巴的道。
“陳哥,我跟你鬧著玩的,如果你不喜歡,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岳瑤瑤自知理虧,可憐兮兮道。
“少裝可憐,我再也不會相信你的鬼話,跟我走,看我怎么收拾你!”陳光宗一把抓住岳瑤瑤的胳膊,強行拉著她去后臺領(lǐng)錢。
陳光宗下注一百萬賭自己贏,按照一比五的賠率,拳場方面賠付了五百萬,加上打贏拳賽的獎金十萬,出場費三萬,岳瑤瑤用出場費下注贏來十五萬,共賺了五百二十八萬。
得知陳光宗下注一百萬,岳瑤瑤一陣驚愕,早知道自己也下注了,可惜白白錯失一次機會,不過這也讓她有了給自己開脫的理由。
看在賺了這么多錢,又學(xué)會了點穴定身術(shù)的份上,陳光宗的怒火消了一大半,岳瑤瑤又不斷說好話,暫時放過了岳瑤瑤,這筆賬先給她記上,再敢有下一次,雙罪并罰。
岳瑤瑤暗自松了一口氣,積極的送陳光宗回家。
眼看就要到別墅大門口時,前后突然駛出兩輛車,開著遠光,車燈明亮刺眼,好像兩個小太陽般照射過來。
“王八蛋,會不會開車?”岳瑤瑤頓時惱怒,也開啟了遠光,互相照射。
“估計是故意找茬的,路邊停車。”陳光宗意識到不對勁兒,瞇起眼睛道。
“若我開著卡車,非撞他不可!”岳瑤瑤氣乎乎的道,但她開的是一輛小跑,不禁撞,只好把車停在了路邊。
前后兩輛車形成夾擊之勢,將岳瑤瑤的車子攔在了中間,從車上走下七八個男子。
陳光宗也下了車,定睛打量,只見對面為首的有兩個人,其中一人的雙膊上都打著石膏,掛著繃帶,臉色陰沉,正是幾天前被陳光宗打斷雙臂的梁齊。
梁齊身邊的男子穿著青色道袍,面容枯瘦,顴骨高突,眼窩深陷,長的活脫就是一個骷髏頭,丑陋無比,大晚上遇到肯定嚇一跳。
“梁齊,你帶人攔住我想干什么?”陳光宗喝問道。
“還用問嘛,當(dāng)然是找你報斷臂之仇!”梁齊惡狠狠的盯向陳光宗,怨毒的目光好像一條毒蛇,對身邊的骷髏男子道:“此人就是打斷我雙臂的雜碎,還請師兄給我報仇!”
梁齊的雙臂被打斷,沒三五個月恢復(fù)不過來,他可等不了那么長時間,故此專門邀請同門師兄,來為自己報仇。
“我既然來了,肯定會替你做主,要死的還是要活的,你說句話。”骷髏男子陰惻惻的道,說話的聲音好像兩塊打磨的砂紙,難聽刺耳。
“要活的,還請師兄幫我廢了他,等我養(yǎng)好傷,再親手取他的狗命。”別看梁齊冷傲孤僻,對師兄卻非常恭敬。
“好,如你所愿!”骷髏男子跨前兩步,抬起如同雞爪般干枯的右手,指向陳光宗,輕蔑的道:“我不屑跟無名之輩交手,你自斷經(jīng)脈吧!”
陳光宗翻個白眼,譏諷道:“你丫誰呀,好大的口氣,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
“敢對本尊無禮,真是不知死活!”骷髏男子桀桀怪笑,如同夜貓子般滲人。“聽好了,本尊邢昌,人送綽號鬼見愁,免得你下了地獄,做個冤死鬼!”
“鬼見愁,這個綽號倒是挺貼切,不過長得跟鬼一樣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小心陰司鬼差抓你下陰曹地府!”對方語氣不善,陳光宗也沒必要客氣,冷笑道。
“好臭的嘴巴,本尊就先掐斷你的舌頭,看你還敢不敢嘴硬!”
邢昌又是一陣怪笑,隨著笑聲,他雙腳點地,快如鬼魅般躍出,眨眼到了近前,探出雞爪般的右手,直奔陳光宗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