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一件事!彼就降P嫵媚一笑,嗔聲道:“梁金生的那段視頻,你能不能給我,除了讓我以身相許之外,想要什么好處盡管提!
“實不相瞞,梁金生已經(jīng)給了我一百萬的封口費,我答應了他不外泄,俗話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不能言而無信,恐怕這個要求我不能滿足你。”陳光宗道。
“我也給你一百萬,難道不行嗎?”
陳光宗搖了搖頭,“這是原則問題,你遲了一步,我不能背信棄義。”
司徒丹鳳不相信有絕對的忠誠,只是背叛的籌碼不夠,給陳光宗足夠的好處,他肯定會交出視頻,但是她又不想出賣自己的身體。
再者即使她拿到視頻,也不一定能奪得幫主之位,付出的代價太大也不值得,只好作罷。
十絕門交給冷菱的任務(wù)是控制北辰幫,梁河源死了后,她找陳光宗商量過下一步怎么做,最后決定暫時靜觀其變,看看誰能成為北辰幫的新幫主,再想辦法控制這個人。
從目前的情況看,梁金生成為北辰幫幫主的可能性很大,他這個人不擅長打斗,沒有梟雄氣概,相對來說比較容易控制。
所以,陳光宗不打算將視頻泄露出去,看情況再說。
事情談完,司徒丹鳳要去參加梁河源的喪事,明天是梁河源正式下葬的日子,她不出席不合適。
“大哥,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是北辰幫一枝花司徒丹鳳吧,她的名聲可不太好,據(jù)說跟很多男人保持著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她不會對你有意思吧?”等陳光宗上了車,吳良壞笑道。
“別在人家背后亂嚼舌頭,小心禍從口出!苯(jīng)過這段時間的接觸,陳光宗已看清了司徒丹鳳的為人,絕對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表面嫵媚放蕩,實則潔身自好。
“大哥,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這種女人的確是性感尤物,床上的功夫肯定錯不了,但是只適合當情人,玩玩可以,不能動真感情。”
吳良好心的告誡,他沒跟司徒丹鳳接觸過,只是聽說過一些風言風語,覺得司徒丹鳳不是什么正經(jīng)女人。
“我有分寸!”陳光宗不想繼續(xù)談?wù)撨@個話題,看了看時間接近十點,讓吳良送他去駕校學車。
陳光宗學車有段時間了,也練的差不多了,駕校方面已經(jīng)給他報名,過兩天參加科目二的考試。
練了一個多小時的車,眼看到了中午,陳光宗和吳良正準備去吃飯時,接到了張老的電話。
“你前兩天治療的那個老人剛才來了,特來感謝,見你沒在,留下了一樣東西當作謝禮,讓我交給你,你過來拿一趟吧!”
“他送的什么?”陳光宗問道。
“一盒銀針,共九根,他執(zhí)意要送給你,東西也不算貴重,我就代為留下了。”
張老說的正是那個食物中毒導致腹脹生膿瘡的老人孫鐵國,他吃了幾副藥,病情有所好轉(zhuǎn),感激陳光宗的救治,還給了他一千塊錢,無以為報,所以才送了九根銀針。
陳光宗并不知道,孫鐵國送的九根銀針乃是祖?zhèn)髦铮糁鴽]用,又不是什么寶貝,送給陳光宗正合適。
聽聞是銀針,陳光宗也沒當回事,答應道:“好,我現(xiàn)在就過去,順便請你們吃午飯。”
“不用去外面吃,我讓靜香炒幾個菜。”張老笑呵呵道。
半個小時之后,陳光宗來到張老的藥鋪,反正吳良臉皮厚,不拿自己當外人,讓他也留下吃飯。
“這是那位老人送你的銀針,禮輕情意重,你就收下吧!”張老拿出一個老舊的小木盒子,遞給了陳光宗。
打開后,只見里面放著九根細長的銀針,銀光锃亮。
陳光宗隨手拿起一根,覺得比常見的銀針要重,似乎不是銀質(zhì)的,掰動幾下,柔韌性非常好。
“我看過了,質(zhì)量不錯,是上好的銀針,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你可別亂扔!睆埨隙诘。
陳光宗點了點頭,細看發(fā)現(xiàn)針身上還鍍滿了細密的花紋,針就夠細了,上面的花紋比頭發(fā)絲還細,眼神不好的根本看不清。
銀針上的花紋應該是裝飾,估計沒什么用,陳光宗也沒當回事,收了起來。
“臭小子,最近我沒見你約靜香,哪有你們這么談朋友的?”張靜香去做飯了,沒在藥鋪,張老趁她不在,正好說說自己的不滿。
“我這不是忙嘛!”陳光宗哀嘆一聲,“我上午練車,下午給患者針灸治療,暫時沒時間,等我考完駕照肯定加倍補償香姐。”
“人家小年輕的談戀愛,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你們倒好,三五天都不見一面,忙不是借口,再說你晚上去干什么,連看電影的時間都沒有?”張老不滿道。
“是我錯了,我一定抽時間多陪香姐!”陳光宗不好再說什么,主動承認錯誤。
“爺爺、小宗,飯快做好了,準備吃飯!本驮谶@時,后院傳來張靜香的喊聲,這一嗓子也給陳光宗解了圍。
“師父,快去吃飯吧,我早餓了,看看香姐做的什么好吃的!标惞庾诩傺b充滿了期待,疾步走向廚房去幫忙。
張靜香做了四個菜,加上吳良,四人圍坐在一起吃了頓午飯。
飯后,陳光宗離開藥鋪,前去給陶月柔治療。陶月柔的右腿日漸好轉(zhuǎn),正是趁熱打鐵的好時候,每天的治療都不能錯過。
按摩過之后,陳光宗拿出了孫鐵國送的銀針,先逐個用酒精消毒,然后捏起一根,運轉(zhuǎn)真氣,又快又準的刺在了陶月柔的穴位上。
就在真氣灌入銀針的一刻,陳光宗隱約看到銀針上散發(fā)出一道亮光,而且真氣流轉(zhuǎn)的格外順暢,仿佛如魚得水。
他以為自己看花眼了,拿起第二根銀針,沒著急扎,集中精神看向針身,這次看的清楚,銀針上確實亮起一道銀芒,好像陽光反射的光芒。
“怎么回事?”陳光宗心生疑惑,仔細感受,真氣似乎順著針身的花紋在流轉(zhuǎn),極其順暢,讓他有種如虎添翼的感覺。
當收回真氣,銀芒又消失不見,顯然孫鐵國送的銀針不同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