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光宗來到了陶月柔家里,給她治療針灸。上午陳光宗有事,下午陶月柔有課,所以定在了晚上。
這還是陳光宗第一次晚上來陶月柔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平添幾分曖昧的氣氛,何況治療要摸陶月柔的腿。
女人的身體可不是隨便能碰的,若不是為了治好右腿,陶月柔豈會讓男人摸,不過讓陳光宗治療了這么多天,她也漸漸習(xí)慣了,有病也不能顧及男女授受不親那一套。
陶月柔的打扮休閑,上半身一件白色吊帶背心,下身黑色短褲,僅能遮蓋住大腿根,美腿盡顯無疑,裝扮清涼養(yǎng)眼,躺在床上,渾身散發(fā)著使人犯罪的誘或。
面對美女,陳光宗說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不是男人,只能盡量控制邪念。
這些天的治療也不是白費的,陶月柔得右腿已經(jīng)能小步走動了,康復(fù)的希望大增,對陳光宗充滿了感激。
按摩完,扎上針灸,陳光宗把玩起了硬幣。自從吳良交給他玩硬幣的訣竅之后,他沒事就會拿出來練練,如今已能做到讓硬幣在手背的指縫間滾動,速度雖慢,卻不會掉下來。
“你玩硬幣的技巧越來越有進(jìn)步了,我還沒問過你為什么喜歡玩硬幣呢?”陶月柔問道。
“為了練習(xí)手指的靈活性,方便扎針又快又穩(wěn)。”陳光宗笑了笑,轉(zhuǎn)念道:“閑著沒事,我給你變個魔術(shù)怎么樣?”
“好啊,你會變什么魔術(shù)?”陶月柔興致勃勃的道。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陳光宗故意賣關(guān)子道:“你有紙幣嘛,多大面額的都行。”
“有,在我的錢包里,自己拿吧!”
陶月柔的錢包放在桌子上,陳光宗從里面拿出一張面額十元的紙幣。“錢是你的,我不可能做手腳,看好了。”
說完,陳光宗拿著十元錢在陶月柔的眼前晃了幾晃,然后雙手拍了一下,好像把錢夾在了手掌之間,但是當(dāng)他攤開手,錢卻不見了。
陶月柔的美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陳光宗的雙手,根本沒看清他把錢變到哪去了,愣了愣神道:“錢呢?”
“這不是嘛!”陳光宗又拍了下雙手,再次攤開,那張十元紙幣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里。
“我知道其中肯定有什么把戲,但是我看不出來。”
“其實很簡單,看好了。”陳光宗再次把紙幣變沒了,攤開手掌,讓陶月柔看,正面沒有,當(dāng)他把手轉(zhuǎn)過來,只見紙幣好像貼在手背上一樣。
由于陶月柔躺在床上,視線只能往上看,如果陳光宗不展示手背,從她的角度根本看不到錢。
這招是陳光宗跟吳良學(xué)的,要求手快,再用點障眼法,還是比較容易騙人的。
吳良號稱三手神偷,手法奇快,除了玩硬幣外,還會很多小把戲。這些天,他跟在陳光宗身邊,沒事的時候,就會炫耀耍兩招。
謎底揭穿,陶月柔笑了,嗔聲道:“你欺負(fù)我不能坐起來看,我當(dāng)然不知道你藏在手背了。”
“這個算是簡單的,我再給你變個高難度的。”陳光宗用右手兩根手指夾住錢,在陶月柔的眼前甩動幾下。
陶月柔瞪大眼睛看著,眨眼間錢又不見了,而后陳光宗把手心手背都讓她看了,也沒有。“你的速度好快,把錢變哪去了?”
“這呢!”陳光宗得意的笑了笑,緩緩從袖子里把錢抽了出來。
用吳良的話說就是利用了視線的盲點,對方的注意力都在你的手上,看見正面看不見反面,顧左顧不了右,總有視線的盲點。
變了兩個小魔術(shù),陶月柔被逗得撲哧嬌笑,笑容如盛開的玫瑰般迷人,誘人恨不得咬幾口。
吳良教陳光宗這些小把戲時曾說過,用來泡妞再合適不過,今天陳光宗正好用上了。
“我還會變別的魔術(shù),你想不想看?”成功引起了陶月柔的興趣,陳光宗的嘴角勾起一絲壞笑道。
“想,你會變什么都給我看看。”陶月柔不見思索道,渾然不知入套了。
“我需要一些道具,你家有新?lián)淇伺茊幔俊标惞庾趩柕馈?
陶月柔搖了搖頭,“沒有,平時我也不玩牌。”
“你等會兒,我去買一副撲克牌。”離拔針還早,陳光宗閑著也是閑著,說完走了出去。
十幾分鐘之后,陳光宗去而復(fù)返,手中拿著一副全新的撲克牌,順手又從電腦桌上拿了一支簽字筆。“你隨便抽一張,簽個字。”
陶月柔不知道陳光宗要變什么,好奇心被勾起,她的手臂上沒扎針,可以隨便活動,按照陳光宗的要求,抽了一張牌,是黑桃三,簽了個陶字。“然后呢?”
“放在上面!”陳光宗指了指自己手中的撲克牌,讓陶月柔放在了最上面。
然后,陳光宗把那張牌拿起來,對折成一個四方塊,塞到了陶月柔的嘴里讓她咬住。
陳光宗又從最下面抽了一張牌,是個紅桃九,當(dāng)著陶月柔的面,在中間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下面是見證奇跡的時刻,你得做點小小的犧牲,把你咬著的牌吞進(jìn)嘴里,別咽下去,等會兒還要拿出來。”
陶月柔略微點頭,把咬著的牌塞進(jìn)了嘴里。
“還有最后一個步驟,等會兒我吻你一下,信不信我能把我簽字的這張紅桃九,變到你嘴里,你嘴里的黑桃三變到我嘴里?”陳光宗一本正經(jīng)道。
陶月柔搖了搖頭,搖完頭才反應(yīng)過來陳光宗說要吻她,想說不讓吻,有些騎虎難下。
“不信是吧?那看好了。”不給陶月柔反駁的機(jī)會,陳光宗快速把牌對折,塞進(jìn)了自己嘴里,然后低頭在陶月柔的嬌艷紅唇上吻了一下。
這一吻也就一秒的時間,轉(zhuǎn)眼陳光宗又分開了,心里卻是美滋滋的,成功騙到了吻,今晚也算沒白忙活。
陶月柔的臉色一紅,不好說什么,趕緊把嘴里的牌拿了出來,打開一看頓時傻眼,居然是陳光宗簽字的那張紅桃九。
她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百思不得其解,明明陳光宗在她咬住牌后,才在紅條九上簽的名字,怎么會跑到了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