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商場閑逛的時候,陳光宗接到了司徒丹鳳打來的電話,得知一個消息,北辰幫幫主梁河源出國回來了。
梁河源回國,干掉他的計劃也該提上日程了,陳光宗想了想,撥通了副幫主梁金生的電話。“梁老板,我聽說梁河源回來了,我琢磨著是不是該把手頭上的視頻該交給他了?”
“陳老弟,咱們不是說好了嘛,我幫你辦事,你把視頻給我,你怎么又要變卦,不能說話不算數,如果你缺錢盡管開口,我再給你一筆錢。”
“還記得咱倆的約定就好,從現在開始,把梁河源回國后每天的行蹤及時告訴我,辦得好,我把視頻給你,辦不好,就等著梁河源怎么收拾你吧!”陳光宗威脅道。
“這事好辦,我肯定及時向你匯報梁河源的行蹤,你千萬別把視頻泄露出去……”梁金生再三保證,有要命的把柄落在陳光宗的手里,他不敢不從。
打完電話,陳光宗加快腳步,追上陶月柔、韓素雅、吳良三人,繼續逛商場。
轉眼到了天黑,陳光宗等人在商場附近找了家飯店,一起吃了頓晚飯。
名義上是韓素雅請客,陳光宗知道韓素雅的母親剛做完換腎手術,家里欠了一屁股債,韓素雅手頭拮據,靠著勤工儉學度日,不能讓她花錢。
所以吃到一半,陳光宗借口上廁所,把帳結了。
飯后,吳良開車,先把陶月柔送回家,然后再送韓素雅回學校,最后車里只剩下了他和陳光宗。
“大哥,時間還早,我請你去夜店嗨皮怎么樣?要不去足療按摩,小弟我再給你安排個小妞。”吳良嘿嘿壞笑道。
“你自己去吧,我沒興趣。”陳光宗斷然拒絕道。
“大哥,這是小弟我的一份心意,你別拒絕啊!”
就在這時,陳光宗的手機響起,他掃了一眼來電顯示,隨手接通。
只聽電話那頭傳來梁金生的聲音,“我剛得到消息,梁河源去濱州找白楚潔了,今晚肯定留下過夜。”
陳光宗眼前一亮,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半個多月沒見,梁河源剛回國就去找他的小老婆,也在情理之中。“他帶了多少人,貼身保鏢梁齊有沒有跟著?”
“帶了四個保鏢,梁齊沒有跟隨,回家了。”梁金生剛見過梁河源,匯報這段時間北辰幫發生的事情,所以對梁河源的動向知之甚詳。
“好了,我知道了。”
陳光宗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沒有梁齊這個高手跟隨,干掉梁河源的機率大增,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催促吳良道:“我有急事,趕緊送我回別墅。”
“什么事,用小弟我幫忙嗎?”吳良討好道。
“用不著你,快點送我回去。”
半個小時之后,陳光宗回到別墅,直奔冷菱的臥室。他敲了敲門,沒等冷菱回話,推門而入。
只見臥室里空無一人,衛生間的燈亮著,嘩啦啦的水聲傳出,冷菱正在洗澡。
換做平常,陳光宗說不定會仗著賊膽闖進去,跟冷菱來個鴛鴦戲水,但今晚有事,必須保留體力。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冷菱沒好氣的喝斥道,即使她沒看見人,也知道進屋的是陳光宗。
“菱姐,我有大事找你,快點洗,為了節約時間,我進去幫你洗也行。”
“什么事?”冷菱沒理會陳光宗的調逗,沉聲道。
“我得到消息,梁河源回國了,現在正在去他小老婆家的路上,并且梁齊沒有跟隨,我覺得是下手的好機會,你覺得呢?”陳光宗道。
“消息可靠嘛,真如你所說,今晚可以下手。”
“可靠。”陳光宗點頭道:“是梁金生那個老小子親口說的,他有把柄落在咱們手里,應該不會說假話。”
“好,你準備一下,后半夜出發。”冷菱當機立斷道。
今晚,梁河源肯定會留在小老婆家過夜,到天亮之前的時間充裕,陳光宗和冷菱并不著急。
兩人養精蓄銳到后半夜一點才出發,路上車輛稀少,僅用了一個小時出頭,便來到了濱州。
算上這次,冷菱來過四次了,可謂輕車熟路,她把車子停在了離白楚潔居住的別墅小區,足有一百米的路邊。
兩個都穿著黑衣服,戴著黑色口罩,渾身收拾的干凈利落,向別墅走去。
像上次一樣,陳光宗和冷菱翻墻進入小區,避開監控,從小區里的草坪花壇穿過,來到了白楚潔居住的別墅墻根下。
此時夜深人靜,鴉雀無聲,趁著四下沒人,冷菱把頭一晃,施展輕功提縱術,身輕如燕般躍上墻頭,屏氣凝神向院里打量。
別墅和院里一片漆黑,只有門房亮著燈,平時門房沒人住,只有梁河源來時,所帶的保鏢在此休息。
任誰都不會想到今晚有人來刺殺梁河源,半夜兩點多,梁河源帶的四個保鏢早睡著了。
沒發現異樣之處,冷菱對著陳光宗招了招手,陳光宗也毫不費力的爬上三米高的墻頭,隨后跳入院里。
兩人躡足潛蹤,提高警惕,加倍小心,摸到了別墅樓下。
客廳的門關著,但是沒反鎖,冷菱輕而易舉地打開房門,閃身而入,陳光宗緊隨其后,輕輕的虛掩上房門。
別墅分兩層,房間不少,兩人并不清楚梁河源和白楚潔睡在哪間屋里,不過他倆曾來過一次,知道二樓有間裝飾特別的臥室,于是先奔二樓。
陳光宗是第二次如做賊般夜闖民宅,但這次跟上次的目地不一樣,這次是為了干掉梁河源,生怕發現意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連大氣也不敢出。
神不知鬼不覺的登上二樓,冷菱輕輕的推開了一扇房門,沒著急進去,先打量一番,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
推開這間臥室房門的一刻,連后面的陳光宗都清晰的聽見了酣睡聲,鼾聲打的很響,在寂靜的夜晚聽得格外真切。
從聲音判斷,明顯是個男人,估計就是梁河源。
冷菱揮了揮手,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陳光宗高抬腿輕落足,跟著走進臥室。
屋里拉著窗簾,漆黑一片,幾乎什么也看不清,走進后,陳光宗模模糊糊的發現床上好像躺著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