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許冰沒注意到司徒丹鳳站在客廳的門內,眼見陳光宗被踹了一腳,撞在了司徒丹鳳身上,頓時不好意思道。
“踹死我了,屁股疼的動不了了。”陳光宗呲牙大叫,抱著司徒丹鳳,一時沒有松手。
“你別裝傻!”其實許冰并沒有真生氣,但被陳光宗親了一口,不能白被占了便宜,剛才的一腳用的力道并不算重。
“真得好疼,不信你看看。”
“我才不看,懶得理你。”許冰真想再給陳光宗一腳,不過有外人在場,她也不好再鬧下去,邁步離開,返回自己的臥室。
“你要抱到什么時候,還不快松手。”司徒丹鳳瞪眼道。
“哎呦,我也想松手,但屁股疼的動不了,我松開你,摔趴下多丟人!”陳光宗呲牙咧嘴的狡辯道。
“你就不怕被我打趴下更丟人?”司徒丹鳳心知陳光宗故意占便宜,探手抓在了陳光宗的小腹上,稍微加重了力道。
敢抓我,這種罪可不能白受!陳光宗心里嘀咕,抱得更緊,兩人親密無間的相貼在了一起,他的身體扭動,還一個勁兒的亂蹭,嘴上道:“疼,疼,你別落井下石。”
“流氓!”司徒丹鳳啐罵,晃動雙臂掙扎道:“放開我!”
“是你抓著我呢,好不好,要放也是你放開我。”
“好,咱倆一起松手。”司徒丹鳳松開了手,但陳光宗并沒有松開她,氣呼呼的冷哼一聲,雙臂外張,邁步后退,強行掙脫。
陳光宗幾乎掛在司徒丹鳳身上,司徒丹鳳掙脫往后一退,他的身體好像失去了平衡,一個前傾,差點摔倒在地。
倒下時,不知道陳光宗有意還是無意的,抓住了司徒丹鳳的裙擺,結果將司徒丹鳳的裙子給拽了下來。
“你……真是流氓!”司徒丹鳳的裙下風光暴露,露出一抹絲薄性感的黑色小內內,頓時又羞又怒,抬腿給了陳光宗一腳,然后急忙提起裙子。
陳光宗站起身,滿臉委屈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不能怪我,湊巧了。”
“呸!”司徒丹鳳重重的啐了一口,也不好追究,扭轉曼妙的身姿,拂袖而去。
這時,陳光宗的嘴角才勾起一抹壞笑,偷看我習武,不付出點代價怎么行?
想了想,陳光宗邁步走到司徒丹鳳休息的房門外,抬手敲響了房門。
“誰啊,我要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說。”司徒丹鳳雖然沒開門看,但猜到除了陳光宗以外,不會有人來敲自己的房門。
“是我,我找你商量給周叔針灸的事,不怕耽誤了給他治療,明天說也可以。”
被陳光宗抓住了痛腳,司徒丹鳳無奈的打開了房門,沉著臉道:“有什么話快說。”
這是自己家,陳光宗更不拿自己當外人了,邁步走進屋內,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你義父的毒解得差不多,估計再有個三五次就能痊愈,他的病治好后,我的事怎么辦?”
“你的什么事?”司徒丹鳳疑問道。
“你是貴人多忘事啊,還是現在就想過河拆橋?”陳光宗翻個白眼,不滿道:“當然是我找你打問梁河源的動向,萬一你義父的病好后,你不給我提供情報了,怎么辦?”
“不會,即便我義父痊愈了,也會向你提供梁河源的動向,我保證做到。”司徒丹鳳認真的道。
“卸磨殺驢的事兒太多了,口說無憑,讓我怎么相信你?”
“這個……你說怎么才能相信我?”
“這樣吧,咱們先小人后君子,你把保證的話再說一遍,我錄上音,留作證據。”說著,陳光宗掏出了手機,似笑非笑道。
司徒丹鳳一臉的不悅,黛眉微蹙,沉思片刻道:“錄音也行,不過得有個期限,我總不能無限期的向你提供情報。”
“三個月為限。”
“不行,最多一個月。”司徒丹鳳討價還價道。
“期限沒得商量,就是三個月,從今天開始。”陳光宗的語氣強硬,不容置疑道。
“你打聽梁河源的信息,到底想干什么,告訴我,我可以考慮接受。”司徒丹鳳不想被人捏著鼻子走,沉聲問道。
“我不能平白無故的告訴你,問題換問題怎么樣?你告訴我留在北辰幫的目地,我就告訴你我的目地。”陳光宗的語氣緩和道。
“怎么說呢,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我在北辰幫混,得罪了不少人,如果我退出,恐怕不會有好下場,這就是我留在北辰幫的原因。”
陳光宗抬頭看著司徒丹鳳的眼睛,司徒丹鳳的目光躲避,并沒有跟他對視,這讓他覺得司徒丹鳳沒有說實話,有所隱瞞。“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了,說假話,誰都能看得出來,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那你的目地又是什么,你敢說實話嗎?”司徒丹鳳有些咄咄逼人的質問道。
“這有什么不敢說的,北辰幫欺人太甚,三番五次想殺我,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想找梁河源算筆總賬,送他下地獄。”陳光宗冷冷的道。
“你想殺梁河源?”司徒丹鳳吃了一驚,一雙美眸盯著陳光宗的眼睛,陳光宗坦蕩蕩的跟她對視,很容易讓人相信陳光宗說的是真話。“梁河源每次出門都有保鏢前呼后擁,還有人貼身保護,想殺他,恐怕你沒有那個本事。”
“這你就別管了,有沒有本事是我的事,該你說了。”
司徒丹鳳沉入了沉思,衡量陳光宗是否信得過,最后決定豁出去賭一把,臉上浮現無法壓制的恨意:“我加入北辰幫的目地,只有一個,整垮北辰幫,給我母親報仇。”
“你跟北辰幫有仇?”司徒丹鳳真情流露,似乎不像再說假話,陳光宗追問道。
司徒丹鳳重重的點頭,咬牙切齒道:“我母親死在北辰幫的手里,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恕我多問一句,你母親怎么去世的?”
“被北辰幫的一群畜生糟蹋了,具體的我不知道都是哪個禽獸,只能確定其中一個是梁河源的死鬼父親。”說起母親的屈辱遭遇,司徒丹鳳的恨意更濃,雙拳緊握,指甲都陷入了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