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你別自責(zé),誰知道會發(fā)生這種意外,我們不怪你。”許冰勸道。
“要怪也是怪我,不應(yīng)該走這處陡坡,嫂子,跟你沒關(guān)系。”陳光宗把所有的責(zé)任攬在了自己身上,不想秦蘭自責(zé),轉(zhuǎn)移話題道:“剛才怎么回事,嫂子你喊什么?”
秦蘭心有余悸,拍打著砰砰亂跳的心口道:“我……我看見一條大蛇,就在頭頂?shù)臉渲ι希瑥堉煜胍遥瑖標(biāo)牢伊恕!?
“該死的蛇,害咱們摔倒,你倆在這等會兒,看我不打死它!”陳光宗氣呼呼的站起身,掰斷一根樹枝,向陡坡上走去。
“算了吧,小宗你別去招惹它,再被咬一口,得不償失。”秦蘭勸道。
許冰也道:“咱們傷的不重,沒必要殺生,算了吧!”
陳光宗爬上陡坡,抬頭四望,果然在樹枝上盤踞著一條又粗又長的蛇,難怪把秦蘭嚇壞了。
“小宗,你千萬別殺它,萬一掉下來,追咱們,我可跑不動。”秦蘭呼喊道。
“好吧,饒它一命!”陳光宗撿起地上的背包,折返而回。
秦蘭的腿磕破了,手頭雖然沒藥,但在草木遍地的山林中,想止血消腫,難不倒陳光宗。他在附近轉(zhuǎn)悠了一圈,找來了幾棵野生百里香。
野生百里香形體小,氣味芳香,有橢圓形的小葉片,花呈紫紅色,多生長于草木繁盛的地帶,藥王村四周的樹林中隨處可見,具有止血的功效。
用隨身攜帶的水沖洗干凈,陳光宗塞到嘴里嚼碎,涂抹在了秦蘭的腿上。
鬧出了失足從山坡上滾落的意外,兩女都不想往高處爬了,陳光宗和許冰交替攙扶著秦蘭,向山下走去。
中午,在一片平坦地帶,撲上床單,三人席地而坐,準(zhǔn)備野炊。
陳光宗撿來一些木材,升起火堆,又拿出從小賣部買來的生雞腿、雞翅,用竹簽串起來,插在樹枝上,開始了燒烤。
鹽、孜然、辣椒面甚至花生油等各種佐料,陳光宗都帶全了,邊翻烤邊撒放佐料,烤出的油脂抵在火上,發(fā)出滋滋聲。
“你會燒烤啊?”見陳光宗翻烤的有模有樣,許冰忍不住問道。
“這有什么難得,小時候我比較調(diào)皮搗蛋,經(jīng)常跟小伙伴,去水潭抓魚,上山掏鳥窩,抓野雞,冬天還抓野兔,烤著吃。”陳光宗笑呵呵道。
“還是住在山里好,玩的樂趣多,我小時候住在城里,真沒什么可玩的。”許冰有些羨慕道。
“那時候家里窮,連電視都沒有,窮開心唄!”
陳光宗不是吹噓,真有燒烤的經(jīng)驗,最后雞翅雞腿被烤的金黃發(fā)亮,勾人饞蟲,秦蘭和許冰吃的津津有味,贊不絕口。
吃飽喝足,三人躺坐在床單上休息,由于床單的面積有限,挨的比較近。
陳光宗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大大咧咧的躺在上面,秦蘭和許冰坐在兩旁,他輕易的就聞到了兩女身上散發(fā)的幽香,不禁想入非非。
如果她倆是我女朋友該多好,地為床,天為被,來場顛龍倒鳳的野戰(zhàn),豈不是爽死……
正想著,陳光宗的手機(jī)忽然響起,他從褲兜里掏手機(jī)時,胳膊碰到了秦蘭的翹臀。
秦蘭好像沒有感覺到,沒有任何反應(yīng),當(dāng)然有人碰自己的屁股,她怎么可能毫無感覺,只不過許冰在場,她不好意思說。
這反而壯大了陳光宗的膽子,又蹭了幾下,才掏出手機(jī),放在了耳邊。
那頭傳來了司徒丹鳳嬌滴滴的聲音,“你在哪,電話怎么一直打不通?”
“我在山上,信號不好,今天恐怕回不去了。”陳光宗忽然想起自己回藥王村,忘記告訴司徒丹鳳了,司徒丹鳳打電話肯定是詢問,下午去哪給她義父針灸。
“那給我義父針灸怎么辦?”司徒丹鳳不放心道。
“放心好了,少針灸一兩次,對他的病情沒有影響。”
“那怎么行,我還盼著義父早日康復(fù)呢,你到底去哪了,離江城遠(yuǎn)嗎?”眼看周易安的病情日益好轉(zhuǎn),正是趁熱打鐵的好時候,司徒丹鳳可不想耽誤了給義父治療。
“不算遠(yuǎn),我有事回藥王村的老家了,最早明天才能回去。”陳光宗道。
“如果你明天回來晚了,豈不是又耽誤一天,這樣吧,我?guī)Яx父過去,去你老家針灸。”
陳光宗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答應(yīng)道:“也行,你不嫌麻煩就來吧,最好是傍晚到。”
掛掉電話,陳光宗收起手機(jī),胳膊又在秦蘭的臀部蹭了幾下,秦蘭依舊沒有反應(yīng)。他瞟了許冰一眼,只見許冰雙手抱膝,正在打瞌睡,即使他有點小動作,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
陳光宗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把手伸向了秦蘭的臀部,偷摸起來。
剛開始,秦蘭沒在意,以為陳光宗又是無意碰的,但他摸起來沒完了,秦蘭不禁又羞又氣,轉(zhuǎn)頭狠狠的瞪了陳光宗一眼。
陳光宗嘿嘿一笑,用另外一只手比劃個噤聲的姿勢。
秦蘭又瞪了一眼,揮手打向陳光宗不老實的臭手,結(jié)果被陳光宗抓住了,她抽了幾下,沒能抽出來。如果被許冰發(fā)現(xiàn)多不好意思,她也不敢出聲,用口型道:“放手!”
陳光宗動了不健康的念頭,嬉皮笑臉的就是不松手。
秦蘭沒辦法,干脆把頭轉(zhuǎn)向一旁,負(fù)氣不再理會陳光宗,心里話:等回家后,再跟你算賬。
有外人在場,這種偷偷摸摸的小曖昧有些刺激,陳光宗一直抓著秦蘭的芊芊玉手,直到起身離開。
“臭小子,你摸夠了沒有?”收拾好東西,秦蘭假裝還腿疼,讓陳光宗扶著她,手指悄悄的在陳光宗腰間,用力掐了一把。
陳光宗疼得呲牙,低聲道:“沒有,讓我摸三天三夜都摸不夠!”
“還耍流氓!”秦蘭又掐了一把,“等回家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收拾,跪搓衣板啊?”
“呸,想跪也不讓你跪!”跪搓衣板是夫妻之間的懲罰,秦蘭又豈能不明白陳光宗的弦外之音。
“不跪搓衣板,在床上懲罰我也行。”陳光宗打情罵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