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認罰。”真讓人家女孩含著喂酒,陳光宗多不好意思,搶著喝下了杯中酒。
“帥哥,你也太積極了吧,不想知道小童含著是什么感覺嗎?”高個小妃打趣道。
“討厭,你怎么不含著?”童顏豪胸的小童俏臉泛紅,嬌羞道。
司徒丹鳳趁機對著民國風打扮的小曼連連使眼色,低聲嗔怪道:“你主動點啊,否則風頭都被她倆搶去了。”
小曼無奈的聳了聳肩,“位置不好,我離的遠,沒辦法。”
司徒丹鳳輕咳一聲,“別鬧了,咱們現在正式開始吧,小妃講笑話是你提出來的,你先講!”
“好,我先講!”小妃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開講道:“有一對夫妻在家看世界杯足球賽,每當有進球,妻子都興奮不已,抱著老公撒嬌:老公,今晚你也要射我的門啊!
老公卻一把將妻子推開了,不屑的說:你懂個錘子,射自家門算輸,射別人的才算贏!”
講完,幾位美女一陣哄笑,小童調侃的問道:“妃妃,今晚誰射你的門呀?”
“去去去!”小妃揮了揮手,傲嬌道:“姐姐又不是球門,你們都笑了,喝酒吧!”
“等等!”陳光宗發表意見道:“我說含著都算違規,你說射就不算了,應該罰你喝酒。”
“對對,罰酒,小妃你這杯必須喝,否則不公平。”小曼等人跟著起哄道。
“懶得跟你們爭辯,不就是一杯酒嘛,我喝!”小妃挺爽快,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第二個輪到了小童,她清清嗓子道:“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跟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結婚了,結婚當晚入洞房時,老頭對著女孩伸出三根手指。女孩滿面嬌羞的問:老公,今晚你要做三次啊?”
“你們猜老頭怎么說的?”說到這,小童故意賣了個關子,對著陳光宗眨巴眨巴眼睛。“帥哥,你能猜到嗎?如果能猜到,這杯酒我認罰。”
陳光宗想了想,嘿嘿一笑道:“老頭的意思應該是,用三根手指吧?”
“不對!”小童搖了搖頭,“老頭豎起三根手指,問新娘選哪個手指頭。”
“跟我說的差不多,我的回答也不能算錯。”陳光宗辯解道。
“不好笑,不好笑,罰酒!”
眾人起哄,無奈之下,小童只好認罰。
下一個輪到了小曼,她講道:“我上班那會兒,有一天,我把整理好的文件,拷貝到U盤里,拿給經理。經理正在喝茶,不小心把U盤弄濕了,他看著我說:都濕了,不能插了,日后再說吧!我的臉一紅,心里糾結:我是從呢,還是不從呢?”
說完,小曼眉目含羞的看向陳光宗,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
陳光宗的心跳頓時加速,這哪是笑話,分明是引誘。他訕訕一笑道:“別看我,我又不是你的經理,不用日后再說。”
“小曼,你哪濕了?”小妃笑盈盈的打趣道。
“是U盤濕了,不是我濕了。”小曼急忙解釋道。
“那你的U盤插到哪啊?”眾女一陣哄笑,小曼鬧了個大紅臉。
陳光宗也跟著大笑,這群女流氓,比我還色,不過我喜歡!
輪到司徒丹鳳時,她講了個冷笑話。“有一只小灰狼,生下來之后,不吃肉只吃素。有一天,小灰狼抓住了一只兔子,小灰狼的父母非常欣慰,心想兒子總算開葷了。
結果小灰狼抓著兔子威脅道:小樣,把你的胡蘿卜交出來!”
司徒丹鳳講的繪聲繪色,還配合著動作,聽的眾人大笑。她是云上人間的總經理,幾個女孩不便調侃。
陳光宗卻不打算輕易放過司徒丹鳳,笑瞇瞇道:“不應該是,交黃瓜、茄子什么的嘛?”
“不正經,我的笑話一點葷腥都沒有。”司徒丹鳳嬌嗔的白了一眼道。
“哪有大灰狼不吃葷的。”此時,在陳光宗眼里,在座的四位美女都變成了蘿卜,他恨不得一口吞掉。
“帥哥,該你了,講的不好笑,要罰四杯。”小妃抓著陳光宗的胳膊,搖晃撒嬌道。
其他幾人都收斂笑容,板起臉,面部的肌肉繃緊,結成同盟,不管陳光宗講什么笑話,都要繃住不笑。
陳光宗被搖晃的渾身發酥,眾女都這么開放,他也沒底線了,開口道:“一天晚上,我帶著一個美女去逛公園,逛累了,我倆躺在草坪上休息。我指著身下問道:這是什么?美女納悶:這是草啊,怎么了?我又問:你喜歡草嗎?”
說到這,陳光宗捏了個蘭花指,學著女孩的聲音,羞答答的道:“討厭,人家最喜歡草了。”
此話一出,司徒丹鳳等四女再也繃不住,全花枝亂顫的嬌笑起來。
“你不是喜歡含著嘛,怎么又喜歡草了?”小妃媚眼如絲,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調侃道。
“不是我喜歡,是美女喜歡。”這則笑話不葷不露,卻惹人遐想,效果奇佳,還吐露了的心聲,陳光宗頗為得意。
眾女認罰,心甘情愿的喝了一杯酒。
一輪笑話講完,包廂的氣氛更加熱鬧,充斥著濃濃的曖昧。
歡樂的時光總是顯得很短暫,不知不覺間兩個小時過去,除了司徒丹鳳外,其他人都喝了不少酒。
特別是陳光宗,被三女輪番灌酒,若不是他運功化解酒氣,早喝趴下了。
飯后,司徒丹鳳提議去唱歌,眾女一致同意,陳光宗反對也無效,只能跟著去。
走出包廂時,高個小妃走路有些踉蹌,順勢倒在了陳光宗的懷里,即使沒醉也得裝醉。
小童不甘落后,挽住了陳光宗,一雙豪胸在陳光宗身上亂蹭,主動送便宜上門,小曼則是挽住小童。
這真的是左擁右抱,美女環繞了,陳光宗明知有點不妥,但非常享受,豁出去放縱一次。
上了車,依然是司徒丹鳳開車,陳光宗夾在小妃和小童中間,坐在后排。小曼也想湊過去,可惜沒地方了,只能坐副駕駛位。
“我好暈,人家要趴一會兒!”小妃不勝酒力一般,軟綿綿的趴在了陳光宗的腿上,姿勢曖昧,好像在做某種羞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