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季天成又是一腳,被陳光宗靈活的避開,右腿重重地踢在了墻壁上,腳下的壁畫被踢得粉碎。
別看季天成一系列的連環(huán)踢,異常兇猛,同時非常消耗精力。
“該我還擊了吧!”陳光宗冷笑,掄起橡膠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砸向季天成的膝蓋。
季天成的右腿還抵在墻上,沒來及撤回,被砸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疼得慘叫一聲,右腿一個膝跳反應(yīng),身不由己的又踢在了墻上。
這也給了陳光宗足夠發(fā)動第二次擊打的時間,照著季天成的膝蓋又砸了下去,季天成再次發(fā)生膝跳反應(yīng)。
就這樣,在陳光宗砸了三下之后,季天成再也承受不住,抱著右腿,摔倒在地,膝蓋骨好像被砸碎一般,疼得一時半會兒難以爬起來。
“師姐,我來幫你。”冷菱那邊正被一群安保圍攻,陳光宗一聲斷喝,沖了過去。
少了司徒丹鳳和季天成這兩個領(lǐng)軍人物,剩下的安保人員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不消片刻,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
韓素雅看得瞠目結(jié)舌,萬萬沒想到陳光宗這么厲害,好像跟在藥王村的那個陳光宗變得一個人似的。
這些安保人員的注意力全在陳光宗和冷菱身上,誰也沒有去抓韓素雅,在他們看來,有司徒丹鳳和季天成坐鎮(zhèn),敢來搗亂的人都跑不了,結(jié)果讓人大跌眼鏡。
“走!”陳光宗又放倒了一個保安,抽身沖到韓素雅身邊,拉著她,向夜總會的正門退去。
冷菱負責斷后,見識過這個女人的凌厲身手,還能站著的保安都心生怯意,嘴上叫囂著,卻不敢上前。
司徒丹鳳再也媚笑不起來,臉色陰沉,讓大鬧云上人間的人跑了,實在有損自己的顏面。但又攔不住對方,再逞能,純屬自取其辱。
“別追了!”司徒丹鳳擺了擺手,示意安保人員停下,獨自跟了出去,高聲喊道:“兩位身手不錯,老娘認栽,留下個名諱吧,日后好相見。”
“你是日后好報仇吧,難道不認識我?”走出云上人間,基本安全了,陳光宗停下腳步,戲謔的道:
“北辰幫揚言三天內(nèi)弄死我,這都過去四五天了,今天大爺主動送上門來,卻奈何不了我,回去轉(zhuǎn)告你們幫主,趁早趕緊解散,養(yǎng)一群笨蛋還不如回家喂豬。”
“你是陳光宗?”司徒丹鳳對幫主下令三天內(nèi)取陳光宗的性命有所耳聞,但她從不參與幫派爭斗類的事情,也沒興趣,所以并不認識陳光宗,只知道有這么回事。
“不錯,今天我來大鬧云上人間,就是給你們一個警告,反正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再敢對我下毒手,我就每天燒北辰幫一個場子,看誰損失大。”
“這話我會轉(zhuǎn)告幫主,看看你能不能活到去燒場子的時候?”
“陳哥,上車!”這時,一輛汽車停在了陳光宗身邊,開車的是小武。
另外,小黑也帶人來了,怕陳光宗身陷云上人間,在外面接應(yīng),只不過陳光宗平安無事的走了出來,他沒有露面。
“司徒大美女,拜拜,如果哪天在北辰幫混不下去了,記得找我,我絕對收留你。”陳光宗又調(diào)侃一句,鉆入了車內(nèi)。
“陳哥,黑哥說了,如果你在云上人間玩的不盡興,可以去江門花都,吃喝玩樂一條龍全免費。”小武道。
江門花都跟云上人間僅隔著一條馬路,陳光宗望了一眼對面燈火輝煌的建筑,哀嘆一聲。“可惜今天沒時間,改天吧。”
說話間,小武已啟動車子,匯入馬路上的車流之中。
“你的腳傷的怎么樣,我看看。”韓素雅也上了車,陳光宗轉(zhuǎn)頭關(guān)心道。
“沒有大礙,估計休息一晚上就沒事了。”
“我是醫(yī)生,還是讓我看一看吧,免得骨頭錯位,留下后遺癥。”
看陳光宗一臉真誠,韓素雅點了點頭,側(cè)轉(zhuǎn)身子,抬起右腿。
冷菱坐在副駕駛位,兩人坐在后排,但空間還是比較狹窄,陳光宗小心的托住韓素雅的小腿,發(fā)現(xiàn)她的腳踝腫得厲害,隔著白色絲襪又看不太真切。
“估計脫臼了,很嚴重,把襪子脫了,我好好看看。”陳光宗嚴肅的說道。
“不……不用脫了吧?”韓素雅不好意思道。
“必須脫,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骨頭錯位,不及時醫(yī)治,留下后遺癥很麻煩。”
“我穿的是連褲襪,不方便脫。”韓素雅紅著臉道。
陳光宗的目光不禁順著韓素雅的小腿上移,落在了裙擺上,有裙子遮擋,他自然看不出是連褲襪,這令韓素雅的臉色更紅,不勝嬌羞。
“算了,那別脫了。”鬧出一些尷尬,陳光宗干咳一聲道:“我?guī)湍阏鹿穷^,可能會疼,你忍著點。”
見韓素雅點頭,陳光宗輕輕的在她的腳踝處摸索了一會兒,忽然壞笑道:“小雅,你這身打扮挺性感!”
“啊!”韓素雅的注意力剛轉(zhuǎn)移,頓感腳踝一陣骨折般的劇烈疼痛,伴隨著骨頭摩擦的咔吧聲,疼得她滿頭冒汗,力氣被瞬間抽空一般,癱倒在了座椅上。
“好了,骨節(jié)已經(jīng)復位。”陳光宗并沒有松手,輕柔的按摩起來,疏通淤血,隨口問道:“在拍賣會上,主持人說你急需用錢給母親換腎,是真的嗎?”
此話一出,韓素雅立刻黯然神傷,長嘆一口氣。“是的,我媽得了腎衰竭尿毒癥,各種治療已經(jīng)花光了我家所有的積蓄,實在沒錢給我媽換腎,所以我才賣……賣身的。”
“換腎需要多少錢?”陳光宗問道。
“大概需要四十萬左右,醫(yī)院方面已經(jīng)找到了合適的腎源,就差我家湊錢了。如果湊不齊,萬一有其他的病人也需要換腎,我媽還得找腎源,那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也不知道我媽能不能挺住……”
說著說著,韓素雅潸然淚下,泣不成聲,讓人于心不忍。
“才四十萬啊,我借給你!”陳光宗大方的道。
冷菱已經(jīng)把當初承諾治好她的怪病后,分給陳光宗一半身價的錢,轉(zhuǎn)給陳光宗了,竟然有兩百萬。
沒想到冷菱還是個富婆,加上之前六爺給的一百萬診金,陳光宗的身價已經(jīng)三百萬了,拿出四十萬輕輕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