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狼和暴龍身亡的消息,傳回了北辰幫內,令很多人愕然,這兩人跟隨的老大更是震怒。
殘狼是騰沖的左膀右臂,暴龍則是江鎮川的得力手下,騰沖和江鎮川本指望著各自的得力干將,能奪取沈鵬空閑出來的老大位置,壯大自己的勢力,結果卻是損兵折將。
騰沖和江鎮川雖然同屬北辰幫,但暗中也有爭斗,面和心不合,得知手下的死訊,不約而同地將矛頭對準了陳光宗。
北辰幫的幫主梁河源也是勃然大怒,沈鵬死在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手里,這么多天過去,不僅沒能給他報仇,反而又損失了一些手下,北辰幫的顏面何在。
梁河源一怒之下,發號施令,通告全幫:三天之內,必須取陳光宗的項上人頭。
返回江城的路上,小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陳光宗,叮囑他危機還沒有過去,反而愈演愈烈,更得加倍小心。
陳光宗大感頭疼,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來北辰幫不弄死他,勢必不會善罷甘休。
冷菱坐在旁邊,默默的聽著,沒有說話。她身穿花色長裙,婀娜多姿,不過依然戴著太陽鏡和帽子,沒有以真面目示人。
“菱姐,你也聽到了,我的麻煩還沒有過去,你得保護我,再幫一次忙吧!”陳光宗懇求道。有外人在,他不便稱呼冷菱師姐,改口叫菱姐。
冷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她雖然有任務在身,但出師不利,被鬼煞掌高手打傷,已經打草驚蛇,再動手必須等待更好的機會,不急于一時。
“有你相助,我才放心,什么牛鬼蛇神盡管放馬過來,統統拍死!”陳光宗笑道。
小黑不禁對冷菱刮目相看,昨晚他沒有在現場,但已經從存活下來的殘狼手下人口中得知了全部過程,聽聞大部分人都是冷菱殺的,對她的身手和身份產生了好奇。
不過,陳光宗沒有詳細介紹冷菱,小黑也不便多問。
回到江城,陳光宗把冷菱帶到了暫住的別墅,介紹給秦蘭和秦玉認識。
“這是我的一位病人,到了治療的最關鍵階段,我必須時刻掌握她的身體狀況,所以讓她在這住幾天。”
秦蘭和秦玉都沒有懷疑,表示歡迎。
冷菱對任何人都是不假辭色,冷若冰山,也不懂人情世故,隨便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而后走進了陳光宗給她安排的房間。
“這人也太沒禮貌了吧!”秦玉小聲嘀咕道。
“菱姐就是這種性格,你們別在意!标惞庾诮忉尩。
“我隨口一說而已!”秦玉笑了笑,抱住陳光宗的胳膊,搖晃著撒嬌道:“我明天開學,僅剩一下午了,光宗哥哥你陪我出去玩吧!”
“下午我還要給菱姐針灸治病,實在沒時間!北背綆蛽P言三天內要殺陳光宗,他可不敢帶秦玉出門,并且決定這三天躲在別墅不出去,看北辰幫能把他怎么樣。
“小玉,你別總纏著小宗,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像你這么悠閑。”秦蘭勸道。
“好吧!”秦玉不滿的撇了撇嘴,覺得很是掃興。
“別不高興,我答應你,等你再放假,肯定陪你出去去玩!”陳光宗哄勸加保證道。
“這還差不多!鼻赜褶D憂為喜,笑道。
陳光宗又轉頭對秦蘭道:“對了蘭姐,黑哥幫忙找了一個可以學習花卉花藝的花店,隨時可以上班,要不你去試試?”
“是嗎?”秦蘭驚喜道:“不管什么工作,我先去干一段時間,這些天無事可做,都快閑死了,我明天就去上班!
“可以,黑哥給了個電話,你直接跟店主聯系,就說是黑哥介紹的。”說完,陳光宗掏出手機,把號碼發送了過去。
“店主姓什么,我怎么稱呼啊?”
“叫丁虹,我也沒見過,你喊她虹姐吧!”
秦蘭點了點頭,當即打通了電話,看在小黑的面子上,丁虹很好說話,談妥讓秦蘭明天去上班,待遇也不錯。
這時,陳光宗接到了張老打來的電話,接通后嬉皮笑臉道:“師父好,我最近麻煩纏身,沒去藥鋪,你千萬別生氣!”
“我能不生氣嘛?本來我打算讓你繼承衣缽,你可好一天打魚八天曬網,連面都不露了!睆埨铣庳煹。
“沒辦法,我確實遇到麻煩了,不能輕易出門!
“我不管你遇上了什么麻煩,下午必須來藥鋪一趟,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陳光宗問道。
“你來了再說,電話中說不清楚!睆埨系。
無奈之下,陳光宗只好去了趟藥鋪,打算早點解決早點回來,因為他出門會冒很大的風險,不知道北辰幫的人會從哪殺出來。
進門后,正好有個病人找張老看病,陳光宗走到了柜臺前,向張靜香問道:“師姐,師父找我什么事?”
“你晚上有時間嘛,爺爺想讓你陪我去見我母親!睆堨o香語氣幽幽道。
自從認識張靜香以后,陳光宗從未見過她的父母,她也沒有主動談起過。“你們母女見面,我就不跟著摻和了吧!”
“看你唄,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了。”張靜香無所謂的說道。
陳光宗覺得其中有事,不禁問道:“阿姨沒跟你住在一起嗎?怎么見個面還得出去?”
“我爸媽離婚了,我媽又改嫁了,一直在外省住,難得回來一次。”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标惞庾诒傅溃y怪沒見過張靜香的母親,原來她父母離婚了。
他本來不想去,見張靜香情緒低落,又得知了原因,不忍再拒絕!拔彝砩蠜]什么事,如果方便的話,我跟著去也行!
張靜香點了點頭,上下打量陳光宗幾眼道:“我媽比較注重穿著,等會兒,你陪我去買身衣服!
張靜香既然提出來了,陳光宗不好意思不答應,跟張老打了聲招呼,兩人離開了藥鋪。
結果,張靜香嘴上說是給自己買衣服,到了市中心的商業街,卻給陳光宗買了一身高檔西服和皮鞋,一身行頭花費了四五千。
陳光宗感覺不對勁兒,怎么像是新女婿要見丈母娘的節奏啊,否則沒必要這么隆重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