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香給陳光宗包扎好傷口,兩人又回到了藥鋪。
“小宗,中午留下來吃飯吧,靜香你去賣點菜,準備做飯!”張老找了個借口,把張靜香支了出去,有些話不方便當著她的面說。
等張靜香出了門,張老笑呵呵的看向陳光宗,道:“臭小子,你打算什么時候結婚?”
我連女朋友都沒有呢,跟誰結?陳光宗被問了個猝不及防,苦笑道:“我暫時沒結婚的打算,過幾年再說吧!”
“不打算結婚?”張老當即惱怒,“你小子占了我孫女的便宜,還不想負責了?”
如果偷看女人換衣服洗澡,就得負責,那我也得先對嫂子和許冰負責!
陳光宗心知張老誤會了,昨晚雖然跟張靜香同睡在了一張床上,但問題是什么也沒發生。“師父,我和師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還沒發展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靜香都跟你出去過夜了,還不談婚論嫁,你小子若敢只占便宜,不負責,我絕對饒不了你。最多給你們四個月時間,年底必須結婚。”張老語氣強硬道。
聽聞此話,陳光宗滿頭黑線。“師父,結婚不是小事,你老人家就別跟著瞎摻和了。”
“我怎么叫瞎摻和?”張老瞪眼道:“我身為長輩,給靜香張羅婚事,難道有錯嗎?”
陳光宗辯解道:“沒錯,但我跟師姐的關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也不能逼我們啊!”
“你們是不著急,可我黃土已經埋到脖子,沒幾年的活頭了,還指望著有生之年抱重孫子呢,我能不催著你們嘛。”
要抱重孫子,也得等我和師姐發展到創造下一代的地步才行啊,可惜我連她的小手還沒拉過。
陳光宗暗自郁悶,他跟張靜香連男女朋友都不是,卻被逼婚了,還得耐著性子道:“師父,你就別催了,結婚不是小事,你得問問師姐的意見。”
“以前靜香對男人從不假以辭色,卻跟你出去過夜,肯定對你情有獨鐘,結婚還用問嘛,她肯定同意。”
“還是問問吧,師父我還有事,先走了。”陳光宗真不知該如何應付了,干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不顧張老的阻攔,逃也似的離去。
“臭小子,你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廟嘛,不信你以后不來了?”張老跳著腳喊道。
陳光宗走后沒多久,張靜香拎著蔬菜回來了,疑問道:“小宗呢?”
“那個臭小子跑了!”張老有些生氣,轉臉又和顏悅色道:“靜香,小宗已經把昨晚的事情交待了,他說想對你負責,跟你結婚,讓我問問你什么意見?”
我倆什么都沒發生,他對我負什么責,居然還說要跟我結婚?張靜香一臉的狐疑道:“他真這么說了?”
張老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千真萬確,他臉皮薄,怕你拒絕,所以讓我問問你愿不愿意?”
張靜香覺得事有蹊蹺,陳光宗應該不會說出這種話,說不定是爺爺盼著她早點出嫁,從中搗的鬼。“爺爺,你轉告他,想知道我什么意見,讓他親自來問我。”
“那你到底愿不愿意跟小宗結婚,給爺爺交個實底?”張老笑呵呵的問道。
“我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爺爺你就別跟著瞎摻和了,我去做飯。”說完,張靜香拎著蔬菜,走向后院。
張老撇了撇嘴,連你也說我瞎摻和,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你好!
此時快中午了,陳光宗沒有回住處,而是來到了冷菱所在的賓館。由于他的腿受了傷,不方便進行切磋打斗,針灸過后,開始跟著冷菱練習飄渺綿掌……
直到晚上,陳光宗才回家,發現秦玉不在,只有秦蘭,隨口問道:“小玉呢?”
“她給同學去過生日了,晚點回來。”秦蘭回答道。
這么說,家里只有我和嫂子,我想做點什么事,也沒人打擾。陳光宗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壞笑,自從搬到城里后,這還是他第一次跟秦蘭獨處,絕對不能浪費。
正當陳光宗琢磨著,找什么借口跟秦蘭親近時,秦蘭道:“最近我總是胸悶壓抑,渾身無力,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在這住的實在不習慣,天天無事可做,還不如回村里呢。”
“住習慣就沒事了,要不我給你扎幾針,緩解下心情。”
“針灸還能緩解心情嗎?”秦蘭疑問道。
“能,說白了,你就是在這住的不習慣上火,針灸能順氣去火,自然也能起到緩解心情的作用。”陳光宗解釋道。
“行吧,那你幫我扎幾針。”秦蘭同意道。
“你最好換上睡衣,針灸起來比較方便。”
“那你稍等一會兒,我去換衣服。”秦蘭沒有多想,轉身走進了臥室。
“好啦,你可以進來了。”
時間不大,聽見秦蘭的呼喊,陳光宗才走進臥室,只見秦蘭換上了一件吊帶睡衣,平添幾分誘人的性感。
“你打算給我扎哪,我躺著呢,還是坐著?”秦蘭問道。
“主要扎胸口和腳,躺下吧,你最好把里面的衣服也脫了,容易找穴位。”
脫里面的衣服?秦蘭低頭看了一眼胸口,頓時明白了陳光宗什么意思,俏臉泛起一抹緋紅。“不脫不行嗎?”
“不脫找不準穴位,不好下針,還是脫了吧!”陳光宗一本正經道。
秦蘭猶豫了一下,把手伸進睡裙里面,拽出一件淺黃色的貼身物件,塞到了枕頭下面,然后平躺在床上。“我準備好了,開始吧!”
如此一來,秦蘭里面變成了真空的,上下起伏的曼妙曲線一覽無余,更加誘人。
陳光宗暗自吞了口口水,取出銀針,在秦蘭的胸口比劃幾下,卻沒有施針。“蘭姐,我還沒給女人扎過胸部,找不準穴位在哪,我得用手摸一下,你沒意見吧?”
秦蘭忽然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先是讓自己換睡衣,然后脫胸罩,居然又提出用手摸,真是得寸進尺。她白了一眼,嗔怒道:“你別打鬼主意,用不著摸吧?”
“我是從書上學的針灸,沒什么實踐經驗,忽悠外人還行,你是我最近親的人,不敢亂扎,不讓我摸準穴位,扎錯了怎么辦?”陳光宗一臉人畜無害的解釋道,心里卻在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