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光宗走進張靜香閨房的同時,六爺所住別墅區的自帶公園里,穆青身穿運動短衣短褲,在園中小路上正不緊不慢的跑步。
她的一頭長發扎在腦后,少了幾分美艷,多了幾分活潑,跑步的優美身姿分外迷人。
突然,從旁邊的樹林中走出一道高挑曼妙的人影,攔住了穆青的去路。此人戴著口罩、鴨舌帽,包裹的嚴嚴實實,不過從前凸后翹的身材分辨,顯然是個女人。
如果陳光宗在場,肯定能認出來攔住穆青的女人,居然是冷菱。
“你遲到了,害我多跑了一圈。”穆青停下了腳步,顯然認識冷菱,嗔聲抱怨道。
“路上有點堵車,所以來晚了。”冷菱的語氣依舊冷冰冰的,聽上去絲毫沒有抱歉的誠意。
穆青邁出幾步,優雅的坐在了路邊的長椅上,隨口道:“今天你去張老的藥鋪了,見到我說的叫陳光宗的男人了嗎?”
“見到了!”冷菱沒坐過去,斜靠在了旁邊的一棵樹干上,環抱雙肩道:“他給我醫治了,效果不錯,他的醫術似乎不同尋常。”
“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子,居然破壞了我的大計。”穆青氣得咬牙,美眸中閃過濃濃的憤恨,下一秒又恢復正常神態,似笑非笑道:“如果他的醫術真得神奇,對你來說卻是好事。”
“那得看他能不能治好我,有效果不代表能治愈,治不好到頭來只是空歡喜一場。”
“如果能治好呢?”穆青問道。
“能治好,說明他的醫術確實高明,我答應給他一筆高額的診金。”冷菱道,并沒提額外答應幫陳光宗做一件事。
“連我手中都沒有九日絕命散的解藥,這種無解奇毒卻被他兩次化解了,絕非偶然,足以說明他的醫術有獨到之處,如果他能治好你的怪病,倒是可以拉攏,為我們所用。”
“如果他不為我們效力呢?”
“他這樣的人,要么成為我們的朋友,要么就是敵人,壞我的好事,沒必要活在世上。”穆青眼中閃過一抹跟她的美貌不相稱的森然殺意,緩緩比劃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陳光宗沒話找話的閑聊了一會兒,張靜香則是問一句答一句,顯得不冷不熱。
自從前段時間,兩人被綁架,共同經歷過一次生死后,張靜香對陳光宗的態度大為好轉,甚至不討厭他了,但剛才在衛生間發生的一幕實在尷尬,張靜香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師姐,我最近雜事纏身,差不多一周沒給你針灸了吧,正好今晚有時間,要不我再給你針灸一次?”陳光宗道。
“可以!”張靜香的俏臉一紅,低聲道:“不過,我要換身衣服,你先出去下。”
“行,換好了喊我。”陳光宗答應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好了,進來吧!”
在門外等了一會兒,聽見張靜香的喊聲,陳光宗又返回房間,卻發現張靜香身上還是那條黑色連衣裙。“師姐,你不是說換衣服嗎?”
“我……我忽然又不想換了!”張靜香含糊其辭道,其實她不好意思說,自己沒穿底褲,所謂的換衣服,只是加了條底褲遮羞。
陳光宗給她針灸,主要扎在腳上,她的裙子僅到膝蓋,外面看不出端倪,可針灸時怕曝光。
“哦,那咱們開始吧!”陳光宗沒有多想,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走了過去。
有過幾次經驗,張靜香很配合的坐好,光潔的玉足搭在床邊,上半身后仰,雙手撐住了床,烏黑的秀發如瀑布般披散而下。
她剛洗過澡,身上散發著女人特有的體香和沐浴的清香,兩種香味混雜在一起有些催情。何況她此時的姿勢,令胸前的飽滿更加挺翹,顯得性感撩人。
衛生間香滟的一幕,還在陳光宗的腦海中縈繞不散,看著張靜香撩人的姿勢,頓時血管賁張,喉結蠕動幾下。
“我要扎了!”陳光宗穩定下心神,一手抓住張靜香的美足,一手捏針,緩緩扎了下去,由于渾身熱血涌動,手心也冒出了汗滴。
扎第一針時還好,扎第二針時,他的手指滑了一下,扎偏了。
“哎呀!”張靜香疼得痛呼出聲,絲絲血跡順著針孔流了出來。
“對不起,師姐真是對不起。”陳光宗連連道歉,拔出了銀針,慌忙從桌子上拿起抽紙,準備給張靜香擦血。
“我自己來吧!”張靜香抬起一只手去接紙巾,另外一只手撐著想坐直,但起身的力道不夠,單手沒撐住,嬌呼一聲,仰面倒在了床上。
“小心點!”陳光宗急忙伸手抓住了張靜香的胳膊,不過沒把張靜香拽起來,他卻鬼使神差的倒了下去,好像將這位高冷的師姐撲倒在床上一般。
倒下去后,催情的香味撲鼻,一片溫軟令人迷戀,陳光宗心生就這樣趴在張靜香的懷里,不忍離開。
偏偏就在這時,張老推門而入,興沖沖的道:“徒弟,我剛才翻看藥典,找到了一種跟血疹很像的病癥,跟你探討……”
張老手中拿著一本書,說話間也看清了屋內的狀況,驚愕的目瞪口呆。“你們……進展也太快了吧?”
“師父,不是你想的那樣,請聽我解釋。”陳光宗趕緊爬了起來,紅著臉道。
張靜香更是面紅耳赤,羞臊的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用解釋,年輕人嘛,很正常,下次記得鎖門!”張老顯然誤會了,看到孫女吃虧不僅沒生氣,反而露出開心的笑容,說完轉身離開,順手還把房門關好了。
陳光宗不禁滿頭黑線,一臉尷尬,這事鬧得,師父不會真誤以為我跟師姐有一腿吧?“師姐,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我學藝不精。”
“不用說了,我知道。”張靜香低聲道。
“要不改天再針灸,我去跟師父解釋清楚。”
“咱倆沒做虧心事,沒什么好解釋的,繼續吧!”張靜香坐起身,漸漸消除了緊張,目光一片清明。
“好吧!”陳光宗連連深吸幾口氣,甩頭拋棄雜念,又拿起銀針,緩緩刺向張靜香的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