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宗,不好了,我妹妹被搶走了。”
陳光宗正跟著中介看房子時,接到了秦蘭的電話,得知秦鐵圈帶人把秦玉搶走了,頓時惱火。“嫂子,你別著急,我馬上回去,咱們再想辦法把小玉搶回來。”
他也沒心看房子了,騎著摩托車,火急火燎的趕回藥王村。
回到家,秦蘭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講述了一遍,李經國帶了四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她一個弱女子無力反抗,眼睜睜的看著秦玉被帶走,氣憤又自責。
“都怪我沒用,沒能保護好小玉,她落到了心懷不軌的人手里,不知道會被糟蹋成什么樣?”
“嫂子,這事不能怪你,只怪你父親喪心病狂,咱們再把小玉搶回來就是了,現在就去找你父親。”陳光宗安慰道。
秦蘭的娘家住在泉溝村,距離藥王村一山之隔,當兩人來到泉溝村,秦鐵圈沒在家,一直等到晚上,也沒回來。
電話能打通,卻沒人接,顯然秦鐵圈故意躲著秦蘭,再打變成了關機。
“我爸不是去賭錢了,就是跟著那個姓李的走了,找不到他,也不知道小玉被帶到哪去了,真是可惡!”秦蘭氣得咬牙切齒,生怕今晚小玉會出事。
“嫂子,你知道你爸常去哪賭錢嗎?咱們去找找看。”陳光宗提議道。
“我們村有一家經常聚賭,他常去那,我帶你去。”
來到秦蘭說的那戶人家,也沒找到秦鐵圈,無奈之下,兩人只好回家繼續等,并打算留宿一晚。
秦鐵圈家是石砌的老房子,只有三間屋子,他住的臥室又臟又亂,簡直跟豬窩一樣。
秦蘭懶得收拾,即使收拾干凈,等秦鐵圈回來,不出兩天,又會變成亂糟糟的樣子。“小宗,你今晚住小玉這屋吧!”
“那你住哪,不會住你爸那屋吧?”陳光宗問道。
“他那屋能住人嘛,我也住小玉這屋。”
“小玉屋里只有一張床,我們兩個人怎么睡?”
秦蘭的臉色微紅,嗔聲道:“一人一半,足夠兩個人睡。”
聞言,陳光宗頓時想入非非,跟嫂子同床共枕,這可是我夢寐以求的好機會。他嘿嘿一笑道:“好吧,這是你家,全聽你安排。”
秦蘭擔心妹妹的安全,沒心思想亂七八糟的事情,有些坐立不安,一直等到半夜,遲遲不見父親回來,才關燈躺在床上。
屋內陷入了昏暗,只有依稀月光照射進來,陳光宗先一步躺下了,好像已經睡著。
秦蘭卻睡不著,期待今晚父親能回來,忽然感覺一條胳膊搭在了她身上,不用看,也知道是陳光宗的胳膊。
她假裝沒有感覺,不知不覺間進入了夢鄉,身體卻如同受到吸引般,鉆進了陳光宗的懷里……
轉眼到了第二天,秦蘭醒來時,發現自己枕在陳光宗的胸膛上,絲絲男人的陽剛之氣飄入鼻端,讓她迷戀,舍不得離開。
陳光宗還在沉睡之中,鼻息悠長,嘴角微微上翹,掛著一絲笑意,似乎正在做美夢。
“臭小子,便宜你了!”秦蘭看得眼神有些迷離,嫵媚的嬌嗔低語一聲,忍不住在陳光宗的臉頰上偷吻了一口。
就在這時,陳光宗卻睜開了眼睛,其實他早醒了,因為不愿離開身邊溫軟如玉的嬌軀,才假裝還在熟睡。“蘭姐,你想干什么?”
被抓了個正著,秦蘭頓時俏臉緋紅,美如晚霞。
“什……什么也不想干,我要起床。”說完,她翻身下床,走了出去。
陳光宗頓時后悔,還不如繼續裝睡呢,說不定能被多吻幾口,一親香澤。
秦鐵圈一夜未歸,秦蘭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可又不知道去哪找人,愁的眉頭緊鎖。她嘗試著給父親打了個電話,沒想到打通了。
“爸,你把小玉弄哪去了?”秦蘭急切的質問道。
“告訴你也沒用,今天李老板就要跟小玉舉辦婚禮,看你還怎么阻攔?”秦鐵圈得意道。
昨天搶走秦玉后,為避免夜長夢多,李經國決定盡快結婚,先把婚禮辦了,再洞房花燭,秦玉就是他的媳婦和女人了,想跑也跑不掉。
秦鐵圈舉雙手同意,早點把婚禮辦了,他也安心,免得秦蘭和陳光宗搗亂,擋他的財路。
兩人一商量,決定今天舉辦婚禮,由于時間倉促,不可能大辦,簡單點無所謂,走個過場就行。
昨天下午,可把李經國忙壞了,緊急聯系酒店、教堂、婚慶公司,挨個給關系不錯的親友打電話,讓他們來證婚、喝喜酒。
“什么,今天舉辦婚禮?”秦蘭頓時急眼,對著電話怒吼道:“你要不阻止這場婚禮,我就跟你斷絕父女關系。”
“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在你心里,還有我這個爹嗎?對我不聞不問,我窮的都吃不上飯了,你也不肯借錢,不管我的死活。若不是李老板慷慨解囊,說不定我已經在路邊餓死了。”
“蘭姐,你千萬別生氣,氣壞了身體不值當,把電話給我吧,問出在哪舉辦婚禮才是最重要的。”
陳光宗勸說兩句,接過了手機,強忍火氣,裝出一副樂呵呵的樣子,笑道:“秦伯,恭喜你馬上要當老丈人了,搭上一個有錢的乘龍快婿。”
“你是傻宗吧,我警告你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還想娶小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秦鐵圈輕蔑的嘲諷道。
“其實,我很有自知之明,沒想過娶小玉,都是嫂子逼我那么做的。咱們雖然不能親上加親,但畢竟還是親戚,小玉出嫁這么大的事,我得隨份子,打算給兩萬,別讓姓李的瞧不起咱們娘家人。”
“隨兩萬的份子,真的假的?”秦鐵圈見錢眼開,半信半疑道。
“當然是真的,你看這錢,我是給你呢,還是送到姓李的手里呢?你要不收,我就給姓李的了。”陳光宗拿錢引誘道。
“當然是給我了,我女兒的份子錢,自然是幫她收著。”
“行,我去城里送錢,順便喝杯喜酒,婚禮在哪舉辦啊?”
“在東城區,基督教的教堂。”
兜了一個大圈子,陳光宗總算從秦鐵圈嘴里套出了婚禮的舉辦地點,掛掉電話,拉起秦蘭道:“走,咱們去大鬧婚禮,搶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