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蘭受到驚嚇,身心俱疲,躺在床上沒用多長時間,便進入了夢鄉。
陳光宗給她蓋好被子,悄悄的退了出去,站在走廊向下望去,只見張老還坐在客廳。“張老,你還不睡。”
“我睡不著,等著跟你促膝長談呢!”
“我也正有此意,不過我打算熬點中藥,麻煩張老陪我熬藥,邊熬邊談吧!”此時不到晚上十點,陳光宗打算把今天拿的中藥熬了,進行藥浴。試試效果如何。
“好!”張老笑了笑,問道:“對了,你今天拿的藥是治什么病的?我實在看不出來。”
“不治什么病,主要是強身健體,改善體質的,出自《藥王神針》。”陳光宗道。
“是嗎?”張老眼前一亮,“那我更的陪你熬藥了,親眼見證下《藥王神針》上的藥方有什么奇效。”
張老對《藥王神針》這本已失傳的奇書非常感興趣,很想親眼觀看,但不好意思說出口,只好通過跟陳光宗聊天的方式,企窺一二。
六爺名下有很多房產,這棟別墅只是其中之一,他平時不在這住,但各種家居用品一應俱全,裝飾豪華,每周有人過來定時打掃,保持的很干凈。
下午來別墅時,陳光宗已經把中藥泡上了,并拜托小黑找人買了一口大鍋和一個木桶。
熬上藥,陳光宗和張老坐在客廳閑聊起來,話題全是圍繞《藥王神針》這本書展開。
“我給六爺施針時,總感覺欠缺點什么,沒有發揮出針灸的最大功效,以張老多年的經驗,能看出我差在哪嗎?”這個問題困擾了陳光宗一下午,不吐不快。
“你施針的手法老練嫻熟,我挑不出毛病,你感覺欠缺什么,能具體描述一下嗎?”張老疑問道。
“說不太清楚,就是一種感覺,總覺得藥王神針還有更好的功效,我沒有發揮出來,好比開摩托車,明知車跑的很快,我卻讓它跑不快,為什么又不知道。”陳光宗打了個類似的比喻道。
“發揮不出藥王神針的功效,就好像開不快車,可能是沒掌握車的性能,但是你的手法沒毛病……”
張老嘴里嘀嘀咕咕的沉思片刻,忽然說道:“我想起來了,據說有些針法需要內力氣功運針,特別是一些高深的針法,藥王神針是不是也需要內功呢?”
“施針還需要內功?”陳光宗還是頭一次聽聞這種說法,但《藥王神針》這本書上沒有記載內功心法,也沒說需要內力施針。
張老點了點頭,“不錯,確實有這種說法,只不過現在會內功的人很少,也導致了一些高深針法的失傳。藥王神針是古代流傳下來的奇書,很可能需要配合內功運針。”
討論了半天,張老只給出了這樣一種可能的答案,陳光宗一陣苦笑,就算是這個原因,可我上哪學內功去啊?
熬好藥,陳光宗將藥水倒進木桶里,然后又熬了三次,才湊夠一桶水,張老全程陪在旁邊。
陳光宗本想回自己的客房泡藥浴,但來來回回熬藥弄水太麻煩,還得上下樓,干脆就在廚房。好在廚房夠大,他只是泡藥,又不洗澡,也不礙事。
藥浴自然不能穿衣服,陳光宗僅穿著一條四角褲,坐在了木桶里,然后拿起銀針,摸準相關穴位,扎在了身上,共扎了十三根,要泡至少兩個小時,時間比較長。
此時已是半夜,張老年事已高,熬不了夜,在陳光宗的勸說下,回房休息去了。
由于身上扎著針,陳光宗不敢亂動,靠在木桶上,保持著一個姿勢,時間長了坐的難受,只能小幅度的輕微活動活動。
就在夜深人靜之時,吱呀的開門聲響起,張靜香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睡衣走了出來,睡眼朦朧,迷迷糊糊的鉆進了衛生間。
“好大的藥味。”上完廁所,張靜香清醒了一些,嗅著鼻子,四處看了看,掃過廚房時,隱約看見了一個人影,驚呼道:“誰啊?”
“大妹子,是我,沒嚇到你吧?”陳光宗帶著歉意道。
為了看清楚是誰,張靜香走近幾步,皺著眉頭,冷淡的質問道:“是你,你在干什么?”
她的身影完全呈現在了廚房門口,里面似乎沒穿內衣,在燈光的映照下,給人一種朦朧的誘或。
“我在泡藥浴。”陳光宗看的很清楚,暗自贊嘆:身材挺不錯,前凸后翹,大半夜穿成這樣在我眼前亂晃,不是引誘我犯罪嘛!
“在廚房泡藥浴,可真有你的,這里不是你家,注意點影響。”張靜香冷冷的斥責一句,轉身回屋,留給陳光宗一個浮想聯翩的背影。
陳光宗暗自撇嘴:這臭脾氣,太不近人情了,小心嫁不出去。
泡完藥浴,陳光宗拔掉銀針,活動活動有些僵硬的身體,擦拭的時候發覺身上黏糊糊的,好像好多天沒洗澡一般。
“這是我體內排出來的雜質?”他用手搓了搓,捏成了一個小球,黑乎乎的。
趁著四周沒人,陳光宗穿著四角褲快步鉆進衛生間,沖了個澡,從身上洗下來一層黏糊糊的東西,不過皮膚摸上去變得光滑了許多,顯然藥浴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轉眼到了第二天,陳光宗睡的迷迷糊糊,忽然感覺喘不過氣來了,摸向鼻子時抓住了一只細皮嫩肉的玉手,同時睜開了眼睛。
只見秦蘭俏生生的站在床前,惡作劇的捏著陳光宗的鼻子,見他醒了,這才松手。“大懶蟲,快起床,太陽要曬屁股了。”
休息了一晚上,秦蘭的心情好了許多,似乎走出了昨天被綁架的陰影。
“讓我多睡會兒,后半夜我才休息。”陳光宗不僅沒松手,反而抱住了秦蘭的胳膊,當抱枕般摟緊了懷里。
秦蘭身不由己的跟著前進,一下子撲倒在床上,將陳光宗壓在了身上,姿勢曖昧。“快放手,這里不是咱家,讓外人看見多不好。”
“誰讓你捏我的鼻子,差點把我憋死。”陳光宗歪著頭,感覺臉頰貼上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相當美妙,更不肯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