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二癩子抬上車后,大熊駕駛著面包車,一溜煙似的離去,趕奔醫院救人。
讓許冰扶著秦蘭坐好,陳光宗開著摩托車,向家駛去。
秦蘭昏迷了,怎么叫都叫不醒,為了防止掉下去,讓她坐在了中間,許冰坐在后面,雙手穿過秦蘭,抱住陳光宗。
這樣的姿勢好像兩個女人都抱著陳光宗,比較曖昧,被村民看見,難免有人指指點點。
回到家,將秦蘭放在床上,陳光宗和許冰輪番呼喚,都沒有弄醒她。
“我有辦法了。”陳光宗腦海中靈光一閃,快步走出屋,片刻后又跑了回來,手中拿著幾根銀針。
“你要給蘭姐針灸?”許冰問道。
陳光宗點了點頭,捏著銀針,緩緩的扎在秦蘭身上幾處穴位。
最近兩天,許冰沒讓陳光宗針灸,但她經期腹痛的癥狀明顯好轉,心里還是很佩服陳光宗的針灸方法的。
時間不大,秦蘭悠悠轉醒,睜開了眼睛,許冰和陳光宗頓時轉憂為喜,臉上露出笑容。
“嫂子,你身上扎著銀針,先別動。”陳光宗急忙小心的拔掉銀針,嘴上問道:“嫂子,你怎么昏迷了,二癩子沒對你怎么樣吧?”
“二癩子拿著一個噴霧的東西,在我面前噴了幾下,然后我就昏迷了。”秦蘭回憶著說道。
“我知道了,二癩子噴的應該是迷藥之類的東西,幸虧我們趕去的及時,在半路遇上了二癩子,救下了你。”許冰道。
“不管怎么說,嫂子你平安無事就好,二癩子也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從車里飛出去了,摔不死也是重傷……”陳光宗將經過講述了一遍,許冰在旁邊做補充。
“秦蘭,你在家嗎?”正在閑聊之時,外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陳光宗迎了出去,只見來者是老村長。“村長,你找我嫂子有事嗎?”
“有事,而且還是好事。”老村長滿面笑容,進屋打過招呼后,說明了來意。
“有四個從城里來的年輕人,兩男兩女,自駕游出來玩,經過咱們藥王村,想找個睡覺的地方借宿。你家房子多,閑著也是浪費,我來問問,愿不愿意把房子租出去幾間?他們最多住兩天,可以適當的給點錢。”
秦蘭略加思索,點頭答應道:“可以,不管他們給多少錢,賺點是點。”
“行,他們在外面等著呢,我去叫人,具體的你們再詳談。”老村長笑道。
秦蘭答應了,陳光宗也不好反駁,跟著老村長走了出去。
時間不大,兩男兩女走進了院子,年紀都在二十多歲,看上去好像是兩對情侶。并且兩個女孩長得都挺漂亮,如花似玉,一個打扮時尚,性感嫵媚,一個裝扮簡單,清純可人。
帶頭的青年陽光帥氣,戴著墨鏡,身穿名牌運動服,看見秦蘭和許冰這兩大美女,頓時眼前發亮,閃過一抹貪婪之色,伸出手道:“我叫郝俊,這是我的三個朋友,很高興認識你們。”
聽聞對方的姓名,陳光宗暗自嘀咕:這名字取得,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長得帥一樣。
郝俊把手伸向了許冰,許冰卻沒有伸手,轉頭道:“蘭姐是這家的主人,我不是。”
“蘭姐是吧,多謝你肯租房給我們,房租好說,我們不差錢。”郝俊又看向秦蘭,一副富家公子的闊綽樣子道。
“你好,你好!”陳光宗搶著握住了郝俊的手,詢問道:“你們租幾間屋子?打算住幾天?”
“兩間!”
“不,三間。”郝俊的話音剛落,身穿碎花長裙,清純可人的女孩急忙道,聲音甜美悅耳。
郝俊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那就三間吧,最多住兩天,房租一間一天一百,怎么樣?”
“用不著那么多,給五十就行。”秦蘭心地善良,看對方不像什么壞人,覺得一間收五十都有點多。
“我們不差那點小錢,這是三百,收好了,如果明天我們還住,再另算。”說著,郝俊從錢包里拿出了三張紅票子,遞給了秦蘭。
秦蘭接過錢時,郝俊趁機摸了下秦蘭的手,秦蘭以為他是無意的,并沒有在意,熱情的招呼道:“別站著說話了,進屋吧!”
“嫂子,讓他們睡我那邊吧!”
當初蓋房的時候,陳光宗的父親給兩個兒子各蓋了一處,每人四間,一個在東院,一個在西院。秦蘭一直住在屬于陳耀祖的東院這邊,陳光宗住在西院,由于沒有院墻,跟一家差不多。
“袁朗,你把車開進來!”郝俊轉頭對另外一個青年道。
“我也去,素雅,你先跟著郝俊去看看房子。”打扮時尚的女孩嫣然一笑,挽著袁朗的胳膊,向門外走去。
“這邊請!”陳光宗頭前帶路,領著租房的兩人,走進了西屋的客廳。“除了我住的這間之外,另外幾間屋子,你們隨便挑,都沒人住過。”
“沒有更好的屋子嗎?”挨個屋子看了一眼,郝俊皺起眉頭,顯然不滿意。
陳光宗的房子都是簡單裝修,用的老舊家具,打算等他結婚的時候再精裝。“沒了,我家房子都這樣。”
“湊合著住吧,我覺得還可以。”名叫素雅的女孩道。
“不湊合也沒辦法,總不能讓你和艷艷睡車里。”郝俊立刻換了一副嘴臉,討好道:“你睡哪間?女士優先,讓你先選。”
“我選一個小屋吧!”素雅伸出青蔥玉手,指了指一間屋子道。
“別啊,出門在外,不能委屈你,你睡那間大屋,我睡小屋,讓艷艷和袁朗睡另外一間,就這么定了!”郝俊分配道。
陳光宗對他們睡哪間屋子沒興趣,眼看天黑,該吃晚飯了,問道:“晚飯呢,你們自行解決,還是在我家吃?”
“我們帶的食物不多,最好能管飯。”
“管飯沒問題,但飯錢怎么算?”
“你看我像差飯錢的人嘛,吃一頓飯,給你加一百行了吧!”郝俊有些傲慢道。
“你差不差錢,我不知道,給錢才是最實在的。”陳光宗看對方是城里來的富家公子,還有點裝比,不宰白不宰,伸出手,搓了搓手指,好像點錢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