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了,你感覺有力氣了嗎?”給許冰扎完銀針,陳光宗又磨蹭了一分多鐘,低聲問道。
許冰試了試,輕松的站了起來,頓時欣喜,轉(zhuǎn)而又變得異常憤怒,如發(fā)狂的小獅子般沖了出去,惡狠狠的一拳打向猴子。
猴子被許冰僅穿睡裙的樣子迷得有些神魂顛倒,只顧著想美事了,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腦袋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拳,被打的眼冒金星。
“臭流氓,死銀賊,變態(tài),混蛋,姑奶奶打死你。”許冰積壓多時的怒氣如火山般大爆發(fā),終于找到了發(fā)泄的途徑,雙拳如雨點般落下,接連打在猴子的頭部和臉上。
猴子挨了幾拳,兩只眼睛被打成了烏眼青,剛想反抗,忽感襠部一陣劇痛,好像蛋都被踢碎了一般,如殺豬般凄厲的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許冰抬起腿,又惡狠狠的猛踹一通,揍的猴子哀嚎連連,滿地打滾。
陳光宗看得脖子后面冒涼氣,好黃好暴力,這樣的女人誰敢娶啊,招惹了她,肯定被打得爹媽都認不出來!
猴子被打的慘不忍睹,最后連慘叫的力氣都沒了,如死狗般趴在了地上。
許冰累得氣喘吁吁,胸口上下起伏,總算出了口惡氣,停下了手,重重啐了一口。“這就是得罪女人的下場,沒閹了你,就算便宜你了。”
“別打了,再打就被你打死了!”陳光宗勸道。
“閉嘴,你也不是好東西。”許冰怒瞪陳光宗一眼,重重的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向院里走去。
“等等我。”陳光宗先走到猴子旁邊,搜出猴子的手機,手機上有他跟許冰曖昧的照片,這東西可不能流傳出去,而后才追上許冰,順手將大門反鎖。
“滾開,別跟著我,我不想看見你。”想想自己的初吻和寶貴的第一次都便宜了陳光宗,許冰一陣無力地抓狂,脾氣也變得異常暴躁。
“我……我沒想跟著你,你頭上的針還沒拔呢,等我給你拔了針,再讓我滾也不遲啊!”
“快點拔,拔了趕緊滾,我看見你就來氣。”若不是陳光宗提醒,許冰差點把這事忘了,停下腳步,不耐煩的道。
過河拆橋,若不是我,說不定你今晚就被姓侯的糟蹋了!
陳光宗撇了撇嘴,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占了那么大一個便宜,不能跟許冰一般見識,耐著性子道:“黑燈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見,沒法拔針,進屋再說吧!”
“那你還等什么,快去開燈。”許冰沒好氣的道。
你是姑奶奶,我惹不起!陳光宗無奈的哀嘆一聲,加快腳步,走進客廳,打開了燈。他這時才想起秦蘭,按理來說,家里招了賊,秦蘭應(yīng)該早出來查看才對。
“壞了,嫂子呢?”陳光宗急忙走向秦蘭的臥室,打開門,只見秦蘭正躺在床上熟睡,姿勢不雅,一條雪白的美腿壓在被子上。
陳光宗暗自松了一口氣,以為秦蘭勞累了一天,睡得比較死,沒被外面的動靜吵醒,只要她平安無事就好,陳光宗關(guān)上門,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等了一會兒,許冰走進了客廳,身上多了一件外套,將上半身的迷人風(fēng)光全部包裹了起來,這讓陳光宗頗為失望。
在外面的時候,許冰身上僅有一條睡裙,可惜天黑,看不清楚,陳光宗也只是趁猴子用手機照亮,欣賞了幾眼。
“蘭姐呢?”許冰問道。
“她在屋里睡著了,不用打擾她。”
許冰也疑惑,她追流氓時,秦蘭為什么沒出來,同時又幸虧秦蘭沒出來,否則她跟陳光宗發(fā)生的事情,被秦蘭看見,就糗大了,以后也沒臉在這住了。
“快點給我拔針。”許冰邊想邊坐在了沙發(fā)上,催促道。
“別急!”陳光宗一只手輕輕按住許冰的頭部,另外一只手捏住一根銀針,緩緩的拔了出來,隨口問道:“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那個混蛋來偷東西,被我發(fā)現(xiàn)了。”許冰不想多說,轉(zhuǎn)移問題道:“你去哪了?”
“二癩子找我約架,我去會會他,過程很順利,被我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陳光宗簡短的回答道。
許冰沒心思了解詳細經(jīng)過,又問道:“你在頭上扎的針是怎么回事?”
“這可是我祖?zhèn)鞯莫毤裔樂ǎ茉诙虝r間內(nèi)消除疲勞,激發(fā)潛力。”陳光宗擺出一副自豪的樣子,說話間,他將三根銀針分別拔了出來。
許冰頓感像被抽走了精氣神一般,渾身無力,軟綿綿的倒了下去,眼皮發(fā)沉,很想睡覺,有些驚慌道:“我……我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拔針的時候出錯了?”
“別擔(dān)心!”陳光宗急忙扶住許冰,讓她背靠沙發(fā)坐好,解釋道:“這種針法有一個缺點,拔針后會四肢乏力,精神疲憊,但沒有后遺癥,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你不要騙我?”許冰半信半疑道。
“我發(fā)誓,絕對沒有騙你,我給自己扎過好幾次,還不是照樣活蹦亂跳的。”陳光宗信誓旦旦的道,沒敢實話實說。
“暫且相信你一次,如果明天我恢復(fù)不過來,有你的好看。”許冰兇巴巴的道。
“放心吧,你睡一覺,肯定能恢復(fù)。”
“還有……”許冰繼續(xù)警告道:“今晚發(fā)生的事情,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你敢胡說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頭,讓你永遠變成啞巴。”
“用不著這么惡毒吧?”陳光宗急忙捂住了嘴巴,好像生怕被許冰割掉舌頭一樣。“讓我不亂說也行,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打算怎么辦?”
許冰氣得直瞪眼,“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的第一次被你奪走了,沒跟你算賬呢,你還有臉提?”
“你講點理好不好?我又沒捅破你那層膜,怎么能算奪走了你的第一次?而我的第一次,可是貨真價實的被你奪走了。”陳光宗理直氣壯道。
之前,兩人因為誤會發(fā)生了曖昧接觸,那種銷魂的刺激令陳光宗終身難忘,但似乎只是在邊緣徘徊,沒有深入。
“你……無恥!”許冰怒罵一句,回憶起誤會的過程,當(dāng)時有些神志不清,實在想不起被侵犯到了什么深度,不過還有一點可以證明那層膜在不在,就是看看有沒有流血,不禁緩緩分開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