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宗在外面轉悠了一個小時,已適應了黑暗,忽見許冰的大長腿直奔自己的要害而來,嚇得冒出一身冷汗,急中生智,慌忙仰面摔倒,摔一跤總比斷子絕孫強。
“臭流氓,看你往哪跑?”許冰一腳踢空,她也是氣糊涂了,一個撲躍,騎在陳光宗身上,揮拳亂打。
“住手,是我!”陳光宗挨了兩拳,這才抬起胳膊,抓住了許冰的雙手。
“放開我!”許冰中了迷香,腦袋發暈,聽力也跟著下降,沒聽出是陳光宗,一陣劇烈的扭動掙扎。她騎在陳光宗的腰部,隨著扭動,身體不可避免的發生了親密接觸。
陳光宗還是雛男,哪受得了這種刺激,很快有了反應,并且感覺到許冰似乎沒穿內褲,可惜看不清。
許冰著急追流氓,只套了一件單薄的睡裙,無暇穿內衣,里面全是真空的,幸虧是漆黑的大晚上,否則早走-光了。她奮力掙扎了一番,沒能把手撤回來,并且力氣越來越小,渾身發軟。
“臭流氓,你對我做了什么?我寧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許冰終于覺察到了不對勁兒,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根本看不清眼前是誰,猛然低頭用腦袋當武器,撞了下去。一來可以撞傷流氓,二來借此刺激自己清醒點。
陳光宗一時只顧著感受摩擦帶來的刺激,沒防備許冰還有老和尚撞鐘這一手,額頭被撞中,后腦勺又撞在了地上,頓時眼冒金星。
幸虧是泥土地面,不是水泥的,回來的路上,陳光宗已拔出了刺入腦后的銀針,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不過用銀針刺穴位,激發潛能有一個后遺癥,那就是拔出針后,會四肢乏力,施針的時間越長,后遺癥越嚴重。
陳光宗扎針的時間沒超過十分鐘,后遺癥不算嚴重,否則連走回家的力氣都沒了。
“你發什么瘋?”連家門都沒進,就被當成流氓打了一頓,陳光宗有些惱火,鼓足力氣,猛然翻身,將許冰壓在了身下,姿勢曖昧,換到床上,絕對是滾床單的標準姿勢。
許冰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扭打中睡裙也凌亂了,領口敞開,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
由于離的近,陳光宗看得比較清楚了,差點流鼻血。
“放開我,你個死變態!”許冰以為流氓將她壓在身下,下一步肯定是強爆了,又羞又怒,雙手被按住使不上力氣,抬頭連撞帶咬。
“別亂動,是……”陳光宗的話沒說完,許冰的櫻桃小口已到了近前,咬在了他的嘴上。
四唇相接,令陳光宗一陣心神蕩漾,嘴唇的疼痛又瞬間將他拉回現實。
他沒敢松開許冰的手,只好用腦袋抵住許冰的腦袋,壓在地上,阻止她亂動亂咬,萬一咬中自己的鼻子,她再不松口,豈不是破相了。
兩人頭挨頭,臉貼臉,嘴對嘴,呼出的氣息都能被對方吸進鼻子,別提有曖昧。
“嗚嗚……”許冰又是一陣掙扎,每次張嘴都是咬在對方的嘴上,初吻不知道被奪走了多少次,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時的許冰徹底氣急敗壞,只要能脫身,不在乎用什么方式了,抬起唯一還能活動的雙腿,夾住了陳光宗的腰部。
這樣一來,兩人的隱私地帶接觸的更加親密,陳光宗的反應愈發強烈,真是痛并快樂著。
我靠,這叫什么事啊,你說讓我怎么辦?跟許冰一番稀里糊涂的爭斗,陳光宗也沒了多少力氣,只想就這樣趴在美女身上,好好睡一覺。
更要命的是,陳光宗的褲子單薄,沒有腰帶,全靠松緊帶勒著,扭打中褲子不斷下滑,眼看就要曝光了。
被摔傻后,他不知道抽腰帶,秦蘭給他買的褲子全是松緊帶的,穿起來方便。
陳光宗想說話,表明身份,可嘴巴被許冰咬著,張口就會吻上對方,只好松開了許冰的雙手。
“混蛋,去死吧!”許冰抓狂,雙手終于能活動了,立刻抵在陳光宗的肩頭,用盡僅剩的力氣推了出去。
陳光宗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好趁機擺脫站起來,可他還沒挺直上半身,腰部就被死死勒住了,不由自主的又倒了下去,雙手本能的撐地,結果正好按在許冰的胸前,入手一片柔軟,都被他壓變形了。
“無恥,王八蛋,畜生!”許冰感到胸部被侵犯,羞怒的破口大罵,雙腿束縛的更緊,雙手亂抓。
“別動了,是我,你看清楚。”陳光宗一陣頭大,趕緊挪開雙手,撐在地上,今天誤會大了,你說怪誰?
隨著許冰的扭動掙扎,陳光宗的褲子再次下滑,徹底暴露,極其不雅。
但許冰還夾著陳光宗的腰,造成的結果可想而知……
“我……日……真玩大了,就這么失身了!”陳光宗頓感一股妙不可言的刺激瞬間席卷全身,又仿佛被定住了,不敢再亂動一下。
許冰又掙扎了幾下,這才意識到了什么,所有的動作也在剎那間停止。
接下來的幾秒內,兩人保持著曖昧的姿勢,沒有動一下,如同時間凝固的雕塑。
“馬來隔壁的,便宜你小子了!”就在陳光宗和許冰都不知所措之際,一個憤怒的咒罵聲響起,猴子去而復返。
剛才,猴子跑遠后給二癩子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打通,他估摸著許冰肯定暈倒了,便宜不能被外人占了,既然打不通二癩子的電話,那就自己來吧。
反正有兩個美女,一個留給二癩子,另外一個自己先嘗嘗,二癩子也不會說什么,于是悄悄的返回,結果正看到陳光宗壓在許冰身上。
猴子氣得暴跳如雷,自己辛苦半天,竟然被別人撿了便宜,捷足先登,真想一腳踢死陳光宗。
“嗎的,等會兒再收拾你,先留個證據!焙镒託鈿w氣,可平時干壞事干習慣了,麻利的掏出手機,對著‘曖昧纏綿’的兩人按下快門,拍攝了幾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