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老子傷成這樣,要去醫(yī)院,耽誤了老子看病,你負的起責嗎?”二癩子抹了一把鼻血,隨手甩出,暴躁的喊道。
一些血跡甩到了許冰身上,厭惡的皺了皺眉頭,轉念想想二癩子說雖難聽,卻有些道理,他傷的不輕,的確不適合現(xiàn)在去大隊部。
許冰冷哼一聲,松開手道:“看在你受傷的份上,姑奶奶不跟你計較,你先去看病吧,看完了再把事情交代清楚。”
“老子交代個屁啊,老子是受害者,你為什么不去質問傻宗?反而揪著老子不放!”二癩子理直氣壯道。
“事情因誰而起還不一定,我肯定會查清楚,你好自為之。”說完,許冰轉身走向一旁。
在狐朋狗友的攙扶下,二癩子一瘸一拐的向門外走去,路過陳光宗身邊,惡狠狠的道:“傻子,今天的事情不算完,老子保證不會讓你好過。”
“還我家的果園,你個狗東西!”陳光宗怒氣未消,揮拳打向二癩子,不過被身邊的村民緊緊的拉住了。
“嗎的,還想動手,老子不弄死你,就不姓賴。”二癩子抬腿踢了過去,也被常有米等人拉住了。
雙方又吵了起來,還想動手打架,許冰大感頭疼,急忙送陳光宗回家,先把事情平息下去,再考慮如何解決。
走出二癩子家,迎面遇上了秦蘭,她畢竟是女人,體力沒那么好,從山上趕回來累得氣喘如牛,滿頭大汗,一臉焦急。“小宗,你怎么樣,傷到哪了?”
陳光宗掛了彩,衣服也被撕破了,好在沒有傷筋動骨,并無大礙。“嫂子,我沒事,就是便宜二癩子那個王八蛋了。”
“沒事就好,以后別這么沖動了,趕緊回家,我給你清理傷口。”
事情暫時告一段路,看熱鬧的村民各自散去,秦蘭扶著陳光宗回家,許冰也跟著回來了。
回到家,秦蘭翻找出紅花油、紫藥水、棉簽等物品,但她有暈血癥,碰到血就害怕,轉頭看向許冰,懇求道:“小冰,麻煩你幫忙給小宗處理下傷口,我怕血。”
“交給我吧,你累的滿頭大汗,休息會兒!”許冰接過東西,幫陳光宗處理起傷勢,嘴上斥責道:“你太魯莽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來商量,非要打架,跟地痞無賴有什么區(qū)別?”
陳光宗頓時來氣,“二癩子把我家的果樹全砍了,我要不狠狠教訓他一頓,咽不下這口惡氣。”
“這事不能怪小宗,都怪二癩子太欺負人。你看這是我拍的照片,換成誰不生氣,一定要讓他賠償。”秦蘭也氣得夠嗆,拿出手機,遞到了許冰眼前。
看過照片,許冰忍不住升起一團怒火。“可惡,誰這么缺德,我一定查清楚是誰干的,還你們一個公道。”
“不用查,肯定是二癩子,除了他,不會有別人。”陳光宗氣呼呼的道。
“知道是他沒用,必須有證據(jù)才行,否則他死不承認,你拿他也沒辦法。”許冰道。
“跟這樣的人沒道理可講,必須以惡制惡,若不是他身邊有狐朋狗友,我非打他個半死不可。”陳光宗越說越激動,拳頭也越握越緊,緊咬牙關,如果二癩子在眼前,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
“你冷靜點,打架解決不了問題,只會把事情搞復雜。你把二癩子打傷了,說不定他還會訛你一筆醫(yī)藥費。”許冰勸道。
“以二癩子的無恥性格,就算找到證據(jù),也不會承認,真會反咬一口,訛上我們!”秦蘭重重的哀嘆一聲,眼圈泛紅。“果樹全毀了,沒兩三年培育不起來,讓我怎么過啊?”
陳光宗的心頭一陣酸楚,情不自禁道:“嫂子,你別發(fā)愁,我是家里的男人,我會想辦法養(yǎng)你的,絕不讓你再受苦。”
聞言,秦蘭頓覺欣慰,心里暖暖的,嘴上倔強道:“說什么傻話,嫂子有手有腳,大不了出去打工,不用你養(yǎng)。”
“這么想就對了,沒有過不去的坎,即便二癩子不承認,我也保證想方設法讓他做出賠償。”許冰不清楚陳光宗和秦蘭之間的曖昧關系,沒往其它方面想,安慰鼓勵道。
說話間,許冰處理好了陳光宗身上被抓撓出的流血的傷口,剩下的就是淤青皮肉傷了。
“剩下的我來吧,不讓我碰血就沒事。”秦蘭道。
“行,我去找村長商量商量怎么解決你們的事情,等我的好消息。”許冰名為村長助理,實際上沒有實權,具體怎么處理,還得詢問老村長的意見。
“小宗,你把上衣脫了吧,抹藥方便。”許冰走后,秦蘭讓陳光宗脫掉了上衣,給淤青部位涂抹起紅花油。
秦蘭的芊芊玉手撫過,動作輕柔,陳光宗感覺沒那么疼了,還有點舒服,單靠手的效果就比紅花油好使。
涂抹胸前時,兩人面面相對,一股曖昧的氣氛在周圍流淌,陳光宗很想將眼前的美嬌娘擁入懷里,但還是忍住了。
“還有哪疼?”抹完,秦蘭問道。
“腿上也被踹了幾腳,有點疼,我自己來吧!”
“你笨手笨腳的,還是我給你抹藥吧,把褲子脫了。”秦蘭一本正經(jīng)道。
“好吧,辛苦嫂子了!”昨晚兩人都在一起洗澡了,身體對于彼此來說沒有任何秘密可言,陳光宗沒覺得不好意思,脫掉褲子,趴在了床上。
“你的屁股被誰打的,好大一塊淤青,連內褲也脫了吧。”秦蘭掃了幾眼,臉色微紅道。
“這樣不好吧,大白天的,萬一被人看見多不好。”
“家里只有咱倆,你還想讓誰看?”秦蘭嬌嗔道:“再說,我只是給你抹藥,又不干別的,不要瞎想。”
“我沒瞎想,屁股疼,不方便脫。”陳光宗又道。
“看在你是傷員的份上,我勉為其難,幫你一次吧!”秦蘭面帶嬌羞,抓著陳光宗的褲頭,小心翼翼地扒了下來。
陳光宗的心跳不禁加速,腦海中浮現(xiàn)出昨晚曖昧旖旎的一幕,可惜自己繳械投降的太過,否則已經(jīng)不是雛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