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完針灸,許冰著急去村里上班,連早飯都沒吃。
陳光宗則是扛著鋤頭,去山上的果園干活,順便把那本《藥王神針》也帶上了,累了休息的時候可以研究研究。
秦蘭也想去果園,不過被陳光宗強行制止了,讓她留在家里好好修養(yǎng)。
陳光宗走后沒多久,家里來了兩個不速之客,一個是二癩子,另外一個是常有米。
“你們兩個來做什么,這里不歡迎你們,趕緊離開。”秦蘭閑不住,正在打掃院子,忽見兩個地痞上門,急忙揚起手中的掃帚,一臉的警惕。
“小寡婦,別見到我就跟見到仇人一樣,你遲早都得投入我的懷抱,到時候還不是乖乖的任由我擺布。”二癩子一臉的壞笑,明顯沒安好心。
常有米也是目光猥瑣,上下打量著秦蘭,赤果果的眼神恨不得將秦蘭立刻扒光。
“呸,臭不要臉,再不走,我喊人了。”想到自己差點被二癩子輕薄,秦蘭就火大,啐罵道。
“你敢喊半個字,我就把你跟小叔子私通的丑事宣傳出去,看誰不要臉。”二癩子有恃無恐道。
“你……”秦蘭又羞又怒,即使她跟陳光宗沒什么,若事情傳出去,肯定引來風(fēng)言風(fēng)語,對她和陳光宗的名譽造成不好的影響。“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陪我睡幾宿,我就當(dāng)什么都沒看見。”二癩子舊事重提,這么好的把柄不利用太可惜了。
“無賴,你休想打我的主意,勸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寧可陪傻子,也不會跟你……”秦蘭氣得火冒三丈,緊咬銀牙。
“不陪也得陪,老子來不是跟你商量的,而是給你下最后通牒,如果今晚你不去陪我,我保證明天全村人都會知道你跟小叔子私通的丑事,讓你再也沒臉見人。”二癩子強橫的恐嚇道。
“秦蘭,你跟傻宗私通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又何必裝純呢?一個傻子懂屁,你能享受到女人的樂趣嗎?不如跟賴哥,大家各取所需,誰也不吃虧。”常有米唱紅臉,勸道。
“滾,都給我滾,給我滾!”秦蘭怒不可遏,甩手將掃帚扔了出去,然后端起一盆水,潑向兩個地痞無賴。
“小寡婦,老子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今晚不去陪我,后果自負(fù),你考慮清楚。”此時是大白天,又在秦蘭家里,二癩子也不敢亂來,拋下一句狠話,帶著常有米揚長而去。
秦蘭再怎么堅強,終歸是女人,滿腹委屈,真想大哭一場。
生了半天氣,她轉(zhuǎn)念一想,與其便宜二癩子,還不如跟陳光宗把生孩的事辦了,反正距離婆婆的遺言約定沒剩幾天了,干脆提前,免得二癩子再耍什么卑鄙手段……
一晃到了晚上,陳光宗正在屋里研究《藥王神針》,忽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我能進(jìn)來嗎?”門外傳來許冰甜美的聲音,十分悅耳。
“隨便進(jìn)!”陳光宗收起《藥王神針》,回答道。
許冰走了進(jìn)來,身穿吊帶背心,齊膝裙子,打扮清涼養(yǎng)眼,渾身散發(fā)著青春靚麗的氣息,光彩照人。她莞爾一笑道:“你的針灸方法有點效果,能不能再幫我針灸一次?”
“真得有效?”陳光宗又驚又喜道。
許冰點了點頭,“實不相瞞,每次我來女人的問題都會肚子疼,早晚各一次,今晚疼得沒那么強烈了,說明你的方法有效,沒想到你挺厲害!”
“碰巧了,我正好學(xué)過治療痛經(jīng)的針灸方法。”陳光宗謙虛道,心里樂開了花,看來《藥王神針》果然是一本奇書。
“以后麻煩你每天都幫我針灸一兩次吧,如果能治好,必有重謝。”許冰笑盈盈道,折磨多年的頑疾總算看到了治愈的希望,她自然高興。
“你的意思是,如果治不好,就沒有重謝了唄?”陳光宗開玩笑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不管治不治得好,都有重謝。”
“你打算怎么謝我?”
“你說呢?”許冰反問道。
“我說嘛……”陳光宗停頓一下,拉長聲音道:“不如你以身相許,怎么樣?”
“我剛對你有點好感,又暴露流氓本質(zhì)了,讓我以身相許,想的美!”許冰鄙夷道。
“我不愁吃,不愁喝,只愁一個媳婦,其它的都不需要,你不答應(yīng),就找別人吧。”面對令人怦然心動的大美女,陳光宗忍不住就想挑-逗她。
“你……”許冰為之氣結(jié),翻了個白眼。“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姑奶奶算看透你了,不治就不治,又死不了人。”
見許冰好像真生氣了,陳光宗連忙換上一副笑臉道:“跟你開玩笑的,免費治療,不收任何費用。”
“你開玩笑也要有個度啊,換做以前,有人敢這么說,以姑奶奶的暴脾氣,早一腳把他廢了。”許冰有些野蠻道,能看出她絕對不是乖乖女類型的女孩。
“算我錯了,在床上躺好,準(zhǔn)備針灸。”陳光宗弄了個自討沒趣,若不是要在你身上做實驗,我才不會這么好說話。
如果許冰知道,陳光宗拿她當(dāng)成了實驗的小白鼠,不知做何感想。
“我警告你,不許亂看!”有陳光宗偷窺游泳的前車之鑒,許冰實在信不過他,但為了治好自己的頑疾,只能求助陳光宗,鄭重其事的警告幾句,才脫掉裙子,平躺在床上。
“我好歹學(xué)過醫(yī),最起碼的醫(yī)德還是懂得,你放心吧!”陳光宗嘴上說的一本正經(jīng),瞟見裙下風(fēng)光,心頭卻是一陣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