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勝舞現在的狀態,的確挺嚇人的,原本二十來歲充滿成熟風情的漂亮妹子,陡然間變成了五十歲缺乏保養的大媽,這個變化,已經不能用驚人來形容了,而是駭人聽聞。
可是康二蛋有的躲嗎?
沒有,柴勝舞是康二蛋唯一的聯系人,負責他在倭國的一切行動,沒了這個女人,一句倭語也不會說的康二蛋,簡直是寸步難行,總不能通過吳國淮聯系上面再給自己派一個聯絡員吧?那真是找死呢,到時候他怎么解釋柴勝舞的狀況?
所以,康二蛋唯一的選擇,就是讓柴勝舞恢復過來,不然他一直以來隱藏的東西,就要大曝光了。
然后,除非康二蛋直接流亡海外,以后都不回國,否則他是別想要自由了,國家要是不把他隱藏的能力都榨干凈,是不會放過他的,就算是吳家都保不住他。
可是這種駭人聽聞的情況,康二蛋也是第一次遇到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采陰補陽?
尼瑪,好神奇,好離奇。
不管是不是采陰補陽,反正柴勝舞是被自己吸干的,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康二蛋的辦法,就是把吸過來的東西再噴回去。
雖然是個笨法子,但是理論上是講得通的,而且康二蛋暫時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姑且就死馬當活馬醫了。這異國他鄉的,康二蛋想跑路都成問題啊,況且他那么多女人都在國內呢。
康二蛋挺了挺腰,在柴勝舞干枯的身上動作起來。
出乎康二蛋意料的是,沒想到這小妞雖然外表像個干枯的大娘,但是那花道卻是濕滑緊湊,玩起來的時候干的不行。
就這樣,康二蛋挺動了一會兒以后,色心又起,閉上眼睛趴在柴勝舞的身上又開始奮力動作起來,柴勝舞則死尸一般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呼吸和脈搏還在,康二蛋簡直以為柴勝舞已經掛了。
沒過多久,康二蛋就在柴勝舞的濕滑緊湊中噴射出來,大股大股乳白色的風流種子,澆灌在柴勝舞近乎干枯的土地上。
奇跡突然產生了,柴勝舞的身子一下子變得豐潤起來,皮膚變得跟以前一樣油光水滑,甚至更勝以前一籌,整個人就像是活過來似的,看的康二蛋頓時瞠目結舌。
柴勝舞輕輕地呻.吟一聲,從深沉的昏迷中逐漸蘇醒過來,睜開雙眼,見到康二蛋正緊張地看著自己,頓時想起之前的事情,嚇了一大跳,連滾帶爬地跑到角落里躲起來,瑟瑟縮成一團,驚恐地看著康二蛋。
康二蛋揉了揉變軟的那處,欣慰地笑了笑,終于活過來了,很好很好,看起來比之前更漂亮了,這都是哥們兒的功勞啊。
這時柴勝舞突然尖叫一聲,驚恐無比地摸著自己的小腹,又捏了捏自己的肌肉,然后又驚又怒地瞪著康二蛋。
康二蛋奇道:“怎么了?”
柴勝舞突然像一只瘋狂的母獸似的撲上來,嘴里尖叫道:“混蛋,你對我做了什么?”
康二蛋想也不想,一腳將柴勝舞給踹了個跟頭。
柴勝舞張牙舞爪地又撲了上來,瘋狂的神情倒沒有嚇到康二蛋,反而讓康二蛋有些厭煩,加重了力氣,一腳直接將柴勝舞給踹飛了,粉背“砰”地一聲,重重地拍在結實的木制墻壁上,震的木制窗戶都抖動了一下。
柴勝舞的眼角都滲出了鮮血,直接咳出一口鮮血來,嬌軀軟綿綿地癱坐在實木地板上,再也無力站起來,整個人都顯得萎靡不振。
這么容易?不會吧,柴勝舞的格斗能力康二蛋雖然沒有親見,但是之前的身體接觸中,康二蛋就能感受得到,至少柴勝舞不是個弱質女流。可是剛才的表現,完全不同啊。
康二蛋略一思索,頓時心驚肉跳起來,也顧不上穿衣服擋住自己光溜溜的鳥兒,飛奔到柴勝舞的身前,伸手捏了捏柴勝舞的胳膊和大腿,感覺到那軟綿綿的手感,康二蛋頓時面如死灰。
尼瑪,果然如此,現在的柴勝舞,完全就是個弱質女流,和普通的女孩子沒有多大的區別,等于是一身苦練的功夫,都被康二蛋給廢了。
康二蛋頓時恍然,難怪柴勝舞剛才會抓狂,換了自己,吃人的心都有了。
柴勝舞抬起頭,嘴角還噙著血,惡狠狠地盯著康二蛋,眼睛紅紅的,一副想生吞了他的模樣。
康二蛋也是殺過人見過血的,倒不會被柴勝舞給嚇倒,只是,心中難免有一點點的愧疚,一不小心竟然把柴勝舞的功夫給廢了。
其實如果不是現在在倭國出任務,康二蛋甚至都不會給柴勝舞反哺回去,直接把柴勝舞弄死,一了百了不是更干凈利索嗎?留下柴勝舞就等于是留下一個禍根啊。這年頭,心慈手軟就是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素昧平生的兩個人,沒那個交情。
過了一會兒,柴勝舞慢慢冷靜下來,頹廢地坐在木地板上,靠著木頭墻,虛弱無力地看著康二蛋,真正是一種心若死灰的樣子。
一個武道家被廢掉武功,那個心喪若死的滋味兒,康二蛋完全可以理解。不過,看到柴勝舞無神的雙眸呆呆地凝視著自己,康二蛋覺得,這事兒變得很棘手了。柴勝舞的這個狀況,如果不能快點兒處理好,那就鐵定要露餡兒的了。
這個事情絕對不能暴露,自己的特殊能力絕對不能泄露,那將是一個大麻煩。
康二蛋的腦子里飛快地思索著,第一時間將手搭在柴勝舞的手腕上,“超級電療術”隨著心念迅速啟動。可是柴勝舞并不是身體有損傷和病癥,而是一身的功力都被康二蛋給吸干了,這就不是“超級電療術”能搞的定的了。
康二蛋使勁兒地撓著頭,難道真要流亡海外?
柴勝舞冷笑著看著康二蛋,淡淡地說道:“現在知道怕了?我只是找你較量一下,你就把我吸干……你以為吸干了我,這事兒就算完了?哈哈,我完了,你也完了。”
康二蛋怒道:“閉嘴,要說責任,咱們倆一人一半,誰也別說誰。”
柴勝舞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無所謂的勁頭兒,冷笑著說道:“不說就不說,但是我什么都不說,事情就能過去嗎?你怎么跟上面交代我這一身功夫被廢掉的事情?要不你殺了我,趕緊跑路吧。”
康二蛋看看柴勝舞滿臉戲謔的表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突然,康二蛋靈機一動,“強心術”也許有用。
于是康二蛋立刻把柴勝舞抱到溫泉池旁邊的淋浴房里,時間緊迫,康二蛋也不想說的太詳細,就簡單地說道:“鑒于你現在的狀況,我還有最后一個辦法,也許能讓你重新擁有失去的東西,甚至變得更厲害,不過這個辦法可不好受,你得忍著點兒。”
柴勝舞的眸子頓時發亮了,一個功夫都被廢掉了,竟然還能練回來?這是什么法子?
康二蛋動手之前,突然停了下來,沉吟一下說道:“這個東西,你必須要保密。”
柴勝舞看到希望,自然就不會再破罐子破摔,連忙說道:“你放心吧,現在我們倆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我比你更清楚組織規則的殘酷,如果我真能短時間內就復原,我肯定不會亂說的,而且以后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全聽你的。”
保密的事情,康二蛋是相信的,但是聽話的事情,他就只能“呵呵”了。這種事情,誰真信誰就是傻逼了,柴勝舞可不是他的那些女人。
不過康二蛋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不敢打包票,只能說,也許,但是我會盡最大的努力的。”
“我相信你,我們開始吧。”柴勝舞小雞啄米似的猛點頭,滿臉期望地看著康二蛋,卻被抓著頭發,將頭按到自己的兩腿之間,說道:“來,給爺吹反應了。”
“你要干嘛?”柴勝舞頓時大怒,不是要給老娘療傷的嗎?怎么又起色心了?他娘的,你要是把老娘弄好了,以后想生理需求,老年還不是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嗎?至于非要現在這么乘人之危嗎?
“我的法子就必須在辦事兒的時候干,別的時候干不了,你要想抓住這個機會,就聽我的。”康二蛋干脆地說道。
柴勝舞頓時氣得不行,心里自然是不信的,但是又不敢違背康二蛋的命令。否則就算康二蛋流亡海外,她的日子也是不好過的。
于是柴勝舞怒氣沖沖地含著康二蛋軟塌塌的那處,熟練地上下聳動著頭,舌頭也靈活地卷動著,很快就讓康二蛋的那處重新站立起來。
康二蛋也不耽擱,把柴勝舞的兩條漂亮的玉腿架在肩膀上,一手扶著那處,湊準了洞口的位置,然后屁股一聳,二十五厘米的碩大那處,就緩緩消失在花瓣當中。
柴勝舞抽著冷氣兒,渾身緊張地忍受著那種被撐開的感覺。
剛才她的花道就已經受瘡嚴重了,現在又被康二蛋再一次,痛徹心脾。不過為了恢復功力,柴勝舞強自忍耐著,希望出現康二蛋口中的奇跡。
柴勝舞倒是沒有懷疑康二蛋所說的話,因為康二蛋如果想要殺了她潛逃的話,不管直接殺掉還是玩完了再殺,根本就沒有她反抗的余地,所以康二蛋也沒必要騙她。
只是,這個奇跡真的會出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