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康二蛋重復(fù)了一遍問題以后,常靜香看著康二蛋,弱弱地說道:“其實(shí),哪個都是我啊,我就是跟著心情變化的,心情好的時候可以扮女神,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扮傲嬌女,害怕的時候……就是現(xiàn)在這樣了。”
康二蛋無語地看著常靜香,雖然也覺得,常靜香說的挺有道理的,但是總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
要是能常靜香的記憶世界,摘取她的記憶碎片就好了……康二蛋在心里嘆了口氣,只要能拿到常靜香全部的記憶碎片,一切都有答案了,他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隨心所欲地改造常靜香。
但現(xiàn)在的麻煩就在于,康二蛋要是想得到常靜香的記憶碎片,就必須常靜香的身體,可是吳玉嬌不讓康二蛋碰常靜香,所以康二蛋只能等吳玉嬌來了以后再說。
常靜香畏懼地看著康二蛋,剛才康二蛋的手段,徹底鎮(zhèn)住了她。常靜香忽然意識到,除了她通過渠道調(diào)查到的那些以外,康二蛋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手段,是隱藏在水面以下的。
難怪吳家對康二蛋這么上心……見識到康二蛋的神奇手段以后,常靜香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
進(jìn)而,常靜香也突然意識到,康二蛋的作用真是太關(guān)鍵了,雖然他肯定不會走仕途,也不會有多大的名氣,但是他卻可以決定許多人的仕途,他根本就是老吳家的殺手锏,不僅吳家第二代需要康二蛋,吳家的第三代上位,也需要康二蛋。
常靜香暗自慶幸,說明之前她下決心要勾引康二蛋,這個決斷完全是正確的,康二蛋就是吳家的關(guān)鍵人物,也許未來十年二十年以后,康二蛋雖然不出仕,卻可以左右華夏的政局。
官宦人家出身,見多了世家大族的謀算,常靜香的眼界和見識,都不是康二蛋能比的,起碼康二蛋怎么都沒想明白的問題,常靜香看到康二蛋的手段就能猜到大部分了。
想明白以后,常靜香迅速下了決斷,既然正常的途徑?jīng)]法達(dá)到目的,那就換一條別的路,只要目的達(dá)到就可以了。
沒等常靜香想明白,要采取什么手段好勾引到康二蛋,突然感覺到另一個乳頭突然刺痛了一下,常靜香頓時尖叫著跳了起來,兩手握著胸部口,痛的眼淚嘩嘩地往下流。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康二蛋輕描淡寫地問道。
“在想怎么勾引你。”常靜香悲憤的不行,心說你好好說話不行嗎?難道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敢挑釁你嗎?非要電我一下,完全沒必要的大哥。但是心里雖然這么想,常靜香卻不敢說出來,生怕惹得康二蛋不滿,認(rèn)為她在挑釁,所以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地回答康二蛋的問題。
“啊……”剛說完,常靜香猛地感覺到另一條大腿的內(nèi)側(cè)驟然刺痛了一下,像有人拿針狠狠地扎進(jìn)去似的,常靜香頓時栽倒在地攤上,捂著大腿失聲痛哭起來,歇斯底里地大叫道:“不要再電我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非要折磨我才開心嗎?”
“啊……”常靜香頓時感覺胸部口、小腹、大腿內(nèi)側(cè)連續(xù)地刺痛起來,康二蛋不停地“開槍”,常靜香頓時就感覺好像有好多人在拿大針頭死命地戳自己似的,痛的她簡直恨不得立刻去死。
康二蛋一邊“開槍”,一邊沒好氣地說道:“還有點(diǎn)兒規(guī)矩沒有?怎么跟我說話呢?”
常靜香不顧一切地?fù)涞娇刀懊媲埃е男⊥染秃窟罂奁饋恚骸安桓伊耍蠣敚艺娴牟桓伊耍蠣斈憔宛埩宋野桑沂莻賤人,我再也不敢得罪你了。”
康二蛋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這就對了,乖,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奴了。”
常靜香連猶豫都不敢,第一時間拼命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尼瑪,女奴就女奴吧,總比疼死了好。反正挨了再多的折磨,最后也還是個女奴,唉,以前折騰的太狠了,這小子看來夠恨我的,想正兒八經(jīng)地做他的女人,怕是沒戲了。
常靜香哀怨地抱著康二蛋的大腿,默默垂淚……不管怎么說,總算不用挨電了。只不過,那尖銳的讓人瘋掉的刺痛卻還記憶猶新。
現(xiàn)在常靜香真心認(rèn)為,解放前的那些在刮民黨和小日本鬼子的酷刑下,依舊堅持自己的信仰和節(jié)干,不出賣、不投降的英雄,真的不是什么人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
就像常靜香自己,挨了十幾下電擊以后,就屈服在那錐心的刺痛之下——雖然只是身體上的屈服,不是心靈上的徹底屈服,但至少也讓常靜香認(rèn)清了自己,知道了自己的極限在哪里。
“你剛才在想怎么勾引我?”康二蛋突然問道。
“還沒想到呢,真的老爺,如果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常靜香心驚肉跳地說道,生怕這個答案康二蛋不滿意,抬手再給她一家伙。
“那你慢慢想。”康二蛋指了指自己的那處,說道:“剛才沒來得及發(fā)泄出來,用你的小嘴兒,給我裹一下。”
常靜香大氣兒都不敢出一下,乖乖地趴在康二蛋的大腿上,張開櫻桃小口,賣力地吞吐著康二蛋粗碩的那處。
常靜香的技術(shù),自然是生澀無比的,康二蛋的身體根本談不上什么快感,時不時地就要被常靜香的牙齒給刮到,結(jié)果康二蛋還沒發(fā)話呢,常靜香就已經(jīng)嚇的半死了,以至于康二蛋的精神上無比的愉悅和舒心。
征服一個女人,要從她的身體開始,就讓我好好學(xué)習(xí)一下,怎么調(diào)教女奴吧。
康二蛋暗自下定決心,對常靜香的調(diào)教,他不會借任何人之手,一切他都要自己來,好好地享受調(diào)教常靜香這個傲嬌女的全過程。
過了好久,常靜香的嘴巴都已經(jīng)酸麻的沒知覺了,口水滴答的根本止不住,木然地在康二蛋的那處上來回裹著,多少次的惡心想吐的話感覺,都被她反應(yīng)是忍了下來,還要忍受康二蛋惡言惡語的羞辱和調(diào)戲。結(jié)果一個小時之后,常靜香自己也驚奇了,她竟然堅持了一個小時?難道她天生就是干這個的材料?
康二蛋狠狠地按照常靜香的頭,托著她的下巴,屁股一聳一聳地,一股腦地將風(fēng)流的種子,都射進(jìn)常靜香的喉嚨里。
常靜香一點(diǎn)兒反抗也沒有,任由康二蛋隨意地折騰她,因?yàn)樵缇蛯盒膰I吐的感覺麻木了,所以她把康二蛋的東西一滴不剩地全都咽了下去,然后討好地看著康二蛋,像一只搖尾乞憐的小狗。
康二蛋滿意地拍了拍常靜香的頭,說道:“走,我們?nèi)デ逑匆幌隆!?
常靜香早就覺得臟的不行了,光著身子在地毯上,又是口水又是灰塵的,可是不聽到康二蛋的吩咐,她自己又不敢去。現(xiàn)在一聽康二蛋說要清洗一下,頓時喜出望外,然后就淚流滿面……什么時候我堂堂的常大小姐,也淪落到這個地步?
常靜香才剛要站起來,屁股上就被康二蛋狠狠地電了一下,痛的常靜香“啊”地尖叫一聲,一頭栽在地上,捂著雪白的屁股,可憐兮兮地看著康二蛋,淚流滿面,不知所措。
康二蛋暗自咽了咽口水,現(xiàn)在的常靜香楚楚可憐的誘惑力,真是比剛才女神的姿態(tài),還要來的大,以至于他剛剛發(fā)泄完的那處,又一次開始膨脹起來。
“小母狗,爬著去廁所。”康二蛋嘿嘿笑道。
“不是女奴嗎?怎么有成小母狗了?”常靜香自言自語道。
康二蛋頓時大怒,丫的,我想讓你當(dāng)什么你就當(dāng)什么,女奴還是母狗,全憑我的心意,你還敢頂嘴?抬手再來一槍……常靜香頓時抱著白花花的屁股痛哭流涕,沒命地向康二蛋求饒。
常靜香這輩子都沒挨過打,從小她爸媽連手指頭都沒碰過她一下,也就是前幾天常紅都打了她一巴掌,事后鄭重地賠禮道歉不說,還差點(diǎn)兒被常靜香的老媽給錘死。
現(xiàn)在可好,康二蛋想打就打,把嬌生慣養(yǎng)的天之驕女當(dāng)小母狗來羞辱,要不是恐懼,常靜香早就爬起來造反了。
康二蛋拽著常靜香的長發(fā)當(dāng)狗繩,牽著常靜香往衛(wèi)生間走,一邊給浴缸防水,一邊打開了旁邊的淋浴,拿著花灑打開冷水,往常靜香的身上噴。
南方的氣溫比較高,但是畢竟現(xiàn)在也就三月份,還沒到盛夏呢,冷水打在身上還是有些涼。而且康二蛋還故意釋放著一絲絲的電流,然后拎著個花灑,想往哪里噴就往哪里噴,弄的常靜香在涼颼颼、麻酥酥的水中委委屈屈地洗著澡,還死活不敢站起來,因?yàn)榭刀罢f了她是小母狗嘛,她只能跪著洗澡。
好不容易洗完了身上,常靜香松了口氣,康二蛋卻又指著常靜香雪白的屁股,說道:“那里還沒洗呢。”
常靜香哆嗦了一下,不敢反抗,更不敢流露出不滿的神情,只好暗自咬著牙,按照康二蛋的吩咐,坐在地上叉開兩腿,高高挺起小腹,兩手將粉嫩的花瓣掰開,連同淡褐色的菊眼一起,將最隱私的部位,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康二蛋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