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竊聽了,他娘的,我的警惕性怎么就那么差?還有,這次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干的好事兒?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是看我老實好欺負啊。他娘的,別讓老子抓到你,不然老子非弄殘你不可。
張家棟在心里發(fā)著狠,忽然問道:“那我的身體……沒問題吧?”
康二蛋苦笑著說道:“棟哥,你的身體,還真有點兒問題。”
張家棟的身子晃了晃,差點兒暈倒在地。要是被人竊聽,那也就是犧牲一點兒隱私,一些商業(yè)機密罷了,連和舅舅喬新平的聯(lián)系,現(xiàn)在張家棟都已經(jīng)不用手機了,怕的就是不夠保密。但是身體如果有恙,那就不一樣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要是身體都被人暗中搞垮了,那還玩?zhèn)屁啊。
張家棟頓時就動了真怒了,如果這會兒康二蛋說,是常紅軍動的手,張家棟都敢花錢去買常紅軍的項上人頭。
張家棟顫抖著問道:“好弟弟,哥哥我還有救嗎?”
康二蛋苦笑著說道:“這話說的,這人根本就沒想過要弄死你,不然那還能等到我看出來啊,放心吧,就是讓你那方面變差的東西。”
張家棟頓時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要命的東西就好……不過張家棟也不是傻子,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了,要是針對男人的能力的,那直接讓自己陽痿,不是最直接了當嗎?可是剛才他干小柔的時候,也沒動幾分鐘,就感覺到心率快的好像要飛出來似的……而且這樣的狀況已經(jīng)持續(xù)一段時間了,并不單單是這一次。
張家棟馬上反應(yīng)過來,這個,不對啊,這是在整體削弱我的體質(zhì)啊,這么弱下去我肯定要嗝屁的。
張家棟頓時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一迭聲地說道:“二蛋,好弟弟,你一定要跟哥哥我講實話,我能承受的了……那個家伙到底是誰?他應(yīng)該是想用這種隱蔽點兒的方法,要我的命的吧?”
康二蛋撓了撓頭,張家棟還真不是個蠢人,沒騙過他。
康二蛋只好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是誰,我不知道,我哪認識那么多人啊。是不是真的想要你的命,我也不知道,也許是,也許不是,但是按照我的感覺,這個人應(yīng)該是沖著我來的,他的目的不是你。”
張家棟頓時迷糊了,不是沖著我來的?那把我弄的都快成干一炮就死的人了,就是要針對你?你妹的,這個邏輯,哥怎么看不懂?
康二蛋耐心地解釋說道:“意思就是說……算算,不跟你講了,這根本就沒你的事兒,肯定是沖我來的,我現(xiàn)在就給你治一下,等會兒你到外面去干一個妞,聲勢大一點兒,讓那個人看到你的表現(xiàn),然后應(yīng)該就沒你的事兒了,那個人應(yīng)該會直接來找我了。”
張家棟想了想,這才恍然大悟,恐怕人家折騰他,還真是沖著康二蛋來的。
康二蛋貪花好色,這一點就快要人盡皆知了,而他張家棟是康二蛋最親近的同性,這一點知道的人也很多,所以康二蛋從黔省回來,鐵定要跟張家棟聚一聚。所以對方就在他張家棟的身上,動手腳。
如果康二蛋看出來了,并且治好了,那么對方可能就會直接去找康二蛋了。
如果康二蛋看是看出來了,但卻沒能力挽救他,那么對方會不會現(xiàn)身不好說,他肯定是要掛掉的了。
如果康二蛋根本連看都沒看出來,或者看出來了不屑去管,那么他恐怕死了也是白死。
張家棟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雖然浴池里的水溫?zé)徇m宜,但是此刻他卻偏偏感覺到池水冰冷刺骨。
康二蛋拍了拍張家棟的肩膀,嘆道:“抱歉了棟哥,不小心連累你了,說實話,現(xiàn)在連我都不知道,下手的會是誰,因為我就沒得罪過有這種手段的人……最起碼沒有直接得罪過。”
張家棟苦笑著說道:“自己兄弟,就別說這個話了,趕上了,沒辦法啊。”
張家棟這會兒也冷靜下來了,他看的很清楚,這事兒還真不賴康二蛋,因為康二蛋自己也沒弄清楚到底得罪了誰。
康二蛋的為人,張家棟也算比較了解的,這孩子還真不是喜歡得罪人的人,跟那些公子哥相比,康二蛋的處事方式算是相當?shù)暮盍耍芏鄷r候都是麻煩找上來,而不是康二蛋主動找麻煩。
這和康二蛋從小的生活經(jīng)歷有很大關(guān)系,他是出生在小山村,成長在小山村里的,從小是苦水里泡大的孩子,身上沒有紈绔子弟的那種嬌嬌之氣,本質(zhì)上還是有很深的屌絲情結(jié),除了玩女人玩的比較瘋狂,其他的還真找不出太大的毛病來。
而且現(xiàn)在生米都已經(jīng)煮成熟飯了,人家都已經(jīng)動手了,張家棟再埋怨康二蛋,有什么意義嗎?又不是康二蛋主動惹麻煩的,是麻煩自己找上門的,真要把康二蛋給惹惱了,甩手不管他了,最后哭的不還是他嗎?
張家棟越是豁達,康二蛋越是過意不去,就在浴池里,好好地用超級電療術(shù)給張家棟治療了一番,花了好一番工夫,總算去掉了他雙腎當中那些不干凈的東西,順便還給他的身體調(diào)理了一下。
張家棟醒來以后,就發(fā)現(xiàn)整個浴池的水都黑漆漆的,等知道這是他的身體里派出來的毒素的時候,頓時臉都綠了,沒命地爬出來跑去淋浴那邊沖洗身體。
等張家棟沖完澡回來的時候,容光煥發(fā)精神抖擻,兩腿之間的那根男人的東西也高高地豎著,就感覺話凝神都充滿了使不盡的活力。
這一次,張家棟對康二蛋神乎其神的本事,徹底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就是再傻的人也明白了,康二蛋的身上藏著一個大秘密。
“棟哥,去外面嗨皮吧,玩的開心點兒,要是我猜得沒錯的話,接下來應(yīng)該沒你什么事情了,他們會直接來找我的。”康二蛋笑著說道。
不過有句話康二蛋沒有說,那就是對方既然用這樣的方式找自己,那顯然,他們有用到自己這方面能力的地方。而且這幫人的手段,實在是陰損卑鄙,康二蛋不想拿自己身邊兒的人去冒險,所以這次必須要見,把危機扼殺在搖籃當中。
張家棟也明白有些事情自己摻和不起,照康二蛋的吩咐去做就好了。
于是出去以后,張家棟就隨便從擊劍館站班的美女服務(wù)生當中,隨便扯出來一個看的順眼的,就在擊劍館的大堂里,靠著落地玻璃,開始嘿咻嘿咻地干起來。
張家棟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干的這么愉快了,好像自從他的青春期以后,就再也沒有享受過這種可以隨意揮灑青春的感覺。因為他身邊兒的美女太多了,想要泡的妞無窮無盡,而男人的精力卻是有限的,拿有限的精力去泡無限的妞,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幸好,現(xiàn)在康二蛋又讓張家棟重新找到了那種年輕時的感覺,將一個青春漂亮的小美女壓在身下,用男人的東西,將小美女干的下不來床,這是張家棟最自豪的事情。
張家棟在外面大干特干的時候,康二蛋也在里面大干特干,他將漂亮的領(lǐng)班叫了進來,直接把人頂在墻上,撩起領(lǐng)班高開叉的旗袍裙擺,就狠狠地干了進去。
擊劍館的領(lǐng)班是個二十九歲的成熟婦人,剛才康二蛋就注意到,這個女人的身上有種讓他喜歡的氣質(zhì),不過康二蛋沒多問。
能在皇城俱樂部里做到領(lǐng)班的,一定有自己的絕活兒,而且絕對不會有兼職的,所有的領(lǐng)班都是全職坐班,以后就專業(yè)做這個,一般做上三五年,就足以轉(zhuǎn)到普通工作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然后就可以離開這里,到別處去過體面的日子。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康二蛋不想打聽這個領(lǐng)班之前是做什么的,也許人家以后從良了還要回去呢。
愉快地將自己的種子,灌進這個領(lǐng)班的花房以后,康二蛋還是對這個領(lǐng)班說了自己對外的那個手機號碼,告訴她,如果有什么麻煩得很,隨時可以找他幫忙。
這個領(lǐng)班差點兒被康二蛋給干死,正默默地躺著恢復(fù)體力,陡然聽到康二蛋竟然留給她手機號碼,頓時眼神里閃過警惕的神情。
康二蛋笑道:“別想那么多,只是你的身上有種我喜歡的氣質(zhì)而已。我沒想過要打聽你的過去,就當是留下一個緣分的種子吧,以后的一切都隨你的便。”
女領(lǐng)班道了一聲謝,眼神里的警惕反而更濃了。
康二蛋聳了聳肩,其實他也有些后悔了,本來大家逢場作戲,玩的挺愉快的,結(jié)果弄的尷尬了反而不美。
這時門口響起敲門聲,康二蛋喊了一聲“進來”,一個嬌小漂亮的旗袍女孩領(lǐng)著三個人高馬大的漂亮洋妞走進來,正是張家棟之前預(yù)定的三個羅斯美女。
看到那個雪白長發(fā)、雪白皮膚、身高足有一米七八的高挑美女,康二蛋頓時經(jīng)驚艷了,好奇地問道:“你真的是羅斯國家隊的擊劍選手?”
那個白發(fā)羅斯美女竟然聽得懂華夏語,不等那個身材嬌小的美女翻譯開口,就吐出一個字:“前。”
發(fā)音雖然不標準,但是康二蛋還是聽明白了,原來這個女人是“前”羅斯國家擊劍隊的選手。好吧,不管怎么說,總歸是國手,有這個身份,玩起來感覺就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