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琳這個女孩子,康二蛋看的很清楚,有點小勢利、小虛榮、小心眼兒,但是這年頭兒,哪個女孩兒身上沒有這些毛病?真算起來,陳琳倒真不是個愛攬權(quán)貪錢的人,她的優(yōu)點和缺點都很明顯,也沒有什么壞心思,想法也很單純,就是要討康二蛋的歡心,和更多的寵愛。
所以康二蛋叫陳琳接手郭芯蕊的工作,雖然有些突然,但陳琳還是拍胸部脯保證不會出任何問題。
趙露因為知道郭芯蕊的心事,所以想的更多一些,害怕康二蛋已經(jīng)察覺了郭芯蕊的想法,會對她或者安平不利。不過看著康二蛋的臉色,卻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來,只好對自己說不要想那么多。
郭芯蕊自己倒是沒想那么多,她本來也沒多大的追求,只覺得這下有時間陪媽媽了,挺好的,她反而覺得康二蛋很體貼,給她的媽媽請來最好的主刀醫(yī)生,又請來最好的康復(fù)醫(yī)生,這些東西光算錢的話,都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了,更別說請最好的醫(yī)生要搭上多少人情。
而且她還每個月都領(lǐng)十萬塊的份例,康二蛋對她真是太好了。
坐在車上的時候,郭芯蕊忽然有些愧疚,覺得不應(yīng)該再想安平了,這太對不起康二蛋了。
但是又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康二蛋包養(yǎng)她只是貪戀她的身體而已,而她出賣的也只是身體而已,靈魂和思想還是屬于她自己的。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能偷偷的想安平呢?
兩種想法在郭芯蕊的腦海里交戰(zhàn),讓她的臉色一會兒晴一會兒陰,一會兒還多云。
“臉色這么難看,想什么呢?是不是生氣我不讓你管財務(wù)了?”康二蛋將郭芯蕊摟進自己懷里,大手熟練地撩起郭芯蕊的上衣,解開了胸部罩的搭扣,肆意地揉捏著她B罩杯的小奶,軟綿綿、滑溜溜的,手感非常好,再時不時地捏一捏頂端那兩粒迅速挺立鼓脹起來的小紅豆,看著郭芯蕊小臉兒漲紅微喘的樣子,非常有趣。
“沒有啊,我沒有生氣,是因為別的事情……哦,別捏了,老爺,饒了我吧,馬上要見我媽媽呢。”郭芯蕊急速地喘息著,小臉兒紅撲撲的,眼睛里似乎能滴出水來似的,兩條玉腿緊緊地夾著,一股濕意直透裙底。
這情況郭芯蕊太熟悉了,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肯定濕透了,康二蛋的這雙手就像是有魔力似的,只用一根手指輕松就能讓她干翻天。
康二蛋笑道:“這就忍不住了?才剛開始呢,嘿嘿,來,給老爺揉揉。”
郭芯蕊扭捏了一下,注意到康二蛋的臉色有些不愉快,乖乖地把小手地摸到了康二蛋的那處上,熟練地拉開褲鏈,給他揉搓著粗碩的老二。
做人情婦的,就要守好情婦的本份——情婦最大的本份,就是讓老爺開心,老爺不開心,不是白包養(yǎng)你了嗎?做情婦也要有職業(yè)道德啊。
康二蛋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精光,突然說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還這么扭捏?是不是心里還想著安平?”
郭芯蕊頓時嚇了一大跳,慌忙擺手道:“沒有啊,我都是你的女人了,怎么還會想他呢?”
康二蛋點了點頭,說道:“沒想他就好……蕊蕊,雖然我的女人很多,但你是獨一無二的那個,我很喜歡你,你也明白我的心意。可是我總覺得你一直都沒有真正的快樂起來,我想讓你快樂,你告訴我,我應(yīng)該怎么辦?”
郭芯蕊慌亂地低下頭,小聲說道:“我沒有不快樂啊……老爺,跟在你身邊,我覺得很有安全感,心里很踏實,我知道你疼我,但是我真的很知足了,沒什么不開心的地方。”
康二蛋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讓我試試你的口技,最近有沒有進步。”
郭芯蕊“嗯”了一聲,乖乖地趴在康二蛋的腿上,用溫暖柔軟的小嘴兒,裹著康二蛋的那處,細心地吮吸著,很快就將自己的口水涂滿了整支那處,將粗碩的棍子吮的油光锃亮。
康二蛋瞇著眼睛,心里開始盤算著,看來安平那邊,要盡快調(diào)查清楚了……想著想著,一個邪惡的計劃,逐漸浮現(xiàn)在康二蛋的腦海里。
康二蛋無聲地一笑,又從頭到尾想了一遍這個計劃,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陰謀家,十足的腹黑少年,哇哈哈哈。
興奮起來的康二蛋給了雪人一個眼色,雪人馬上很有默契地將車拐上了高架橋,開始在城里兜圈子。
康二蛋將郭芯蕊的淑女裙撩起來,順手將那條早就濕透了的內(nèi)褲給扒下來,丟到一邊兒,然后將郭芯蕊的兩條玉腿抗在肩膀上,粗碩的那處湊到郭芯蕊嬌嫩的花瓣上磨蹭了兩下,然后屁股一用力,碩大的蘑菇頭便擠開了粉嫩濕滑的花瓣,將狹窄的花道給撐開。
郭芯蕊嬌吟一聲,摟著康二蛋的脖子,渾身都興奮地戰(zhàn)栗著,當(dāng)康二蛋有些粗暴地第一下就一槍到底時,一種麻酥酥的快感洶涌地淹沒了郭芯蕊的意識,尖叫了一聲,郭芯蕊就渾身痙攣著,飛上了高潮。
一個小時以后,滿頭大汗、衣衫不整的郭芯蕊,被笑瞇瞇的康二蛋抱著來到她的別墅。
郭芯蕊的媽媽郭秀芹正在兩個護工的幫助下,在客廳里活動。她是過來人了,見到女兒小臉兒潮紅的樣子,哪里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頓時生氣地扭過頭去。
兩個護工知道這才是掏錢的大老板,慌忙向康二蛋見禮。
康二蛋擺了擺手,把郭芯蕊放在一邊兒的沙發(fā)上,然后問了一下郭秀芹最近的飲食生活和康復(fù)狀況,滿意地點了點頭,許諾等這一階段的康復(fù)療程結(jié)束,會給她們倆包一個大紅包。
兩個護工頓時眼睛發(fā)亮,人家那么大的大老板說的“大”紅包,肯定不會是千八百塊的數(shù)目,沒準(zhǔn)兒要好幾萬呢。
郭秀芹憤怒地瞪了康二蛋一眼,說道:“你先把蕊蕊抱到樓上去,我有些話要跟你談。”
康二蛋根本不在意郭秀芹的想法,很隨意地說道:“郭女士,用不著對我擺臉色,你也沒那個資格對我呼來喝去,其實說實話,我根本不在乎你的想法,也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為你花這么多的錢,還有這里的房子、車子、傭人,都只是我喜歡蕊蕊所以愛屋及烏罷了,并不是我欠了你什么……好了,有什么話你直說吧。”
郭秀芹氣的臉都青了,指著康二蛋說不出話來。
兩個護工連插話都不敢,縮著頭躲在一邊兒。
郭芯蕊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她不明白了,怎么媽媽跟老爺一見面就嗆起來了?
“蕊蕊,我們走,我們娘倆不需要這個臭男人的可憐。”郭秀芹憤怒地尖叫道。
“走?”康二蛋訝然地看了看郭秀芹,再看看郭芯蕊,奇道:“你真的要走?”
“怎么你還敢攔著不讓我們娘倆走嗎?告訴你這是非法拘禁,你是要坐牢的。”郭秀芹大聲說道:“姓康的,不要以為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了,我要去找記者曝光你。”
郭芯蕊聽的臉都綠了,老媽這是怎么了?突然發(fā)瘋了?
康二蛋哈哈一笑,說道:“曝光我什么?曝光我包養(yǎng)你女兒,還花了幾百萬給找最好的專家給你動手術(shù)、做康復(fù)治療嗎?”
郭秀芹果斷地一擺手,說道:“我不跟你說,叫你家大人出來,我跟他們說。”
康二蛋冷笑一下,說道:“你可以隨便去找任何一家媒體曝光我,現(xiàn)在就去吧。不過我要告訴你,你可以滾蛋了,別想我再給你掏一分錢,你從哪里來,就滾回哪里去。”
郭秀芹也冷笑一聲,說道:“這棟房子,是我女兒名下的產(chǎn)業(yè),你想趕我走?做夢,是我要趕你走,姓康的,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不然我就要報警了。”
郭芯蕊徹底傻眼了,這是要鬧哪樣啊?老媽一直很正常的啊,怎么突然跟康二蛋就鬧翻了呢?
康二蛋都懶得再說了,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尼瑪,你以為房產(chǎn)證上面寫著郭芯蕊的名字,這棟房子就是郭芯蕊的了?你就以為你是主人了?這不扯淡嗎,要比賽不講理,難道你一個沒根沒底的老太婆,還能講的我?
好,既然你不想過日子了,那就一拍兩散,不好好收拾一下,郭芯蕊這妮子的心就總在外面飄著,這倒是個機會,看能不能得到郭芯蕊的心,要是得不到……康二蛋冷笑一下,這都什么年代,又不是睡了一次就要負責(zé)到底,不和就散好了,反正我也不吃虧。
上了車以后,雪人說道:“老爺,那老太婆是故意的。”
康二蛋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我會給她一個教訓(xùn)……其實她的死活我一點兒都不在乎,只是有些可惜了郭芯蕊了。”
雪人輕嘆一聲,說道:“希望蕊蕊妹妹能明白。”
康二蛋微微一笑,說道:“個人有個人的緣法,兩個人能不能走到最后,也是要看緣分的。”
說完康二蛋就抄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吩咐了幾句,然后淡定地看著窗外。
而別墅里,護工已經(jīng)收拾行李準(zhǔn)備離開了……雇傭她們的費用可不是小數(shù)目,專職康復(fù)醫(yī)生的費用就更高了,沒有康二蛋埋單,單靠郭芯蕊可是負擔(dān)不起的。
郭芯蕊忍不住問道:“媽媽,你到底要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