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明叫來自己的秘書和助理,一通忙碌,收購合同很快就擬定好了,就像陳志明所說的那樣,一切的麻煩,都被他給攬下了,最后當(dāng)然統(tǒng)統(tǒng)轉(zhuǎn)嫁給香港胡氏集團。
既然陳志明這么上道,康二蛋也沒有吧價格真的壓到一百萬去,那樣雖然看起來占了便宜,但是陳志明過后難免背后使壞。而且日后和胡氏集團發(fā)生糾紛的話,不合理的價格也是一個很麻煩的東西。
最后價格還是定在一千萬,陳志明對康二蛋還感激涕零。
張家棟直到?jīng)]人的時候,才小心翼翼地問起康二蛋,剛才那個狙擊手是從哪里找到的?這玩意兒,犯忌諱啊,陳志明又是個港商,這種事情一旦被出去,那絕對是要命的。
康二蛋只是淡淡一笑,說道:“就是牡丹姐姐嘛,她之前在部隊上當(dāng)過一段時間的狙擊手,這次也算是重干舊業(yè)……對了,棟哥,你不是總喜歡盯著她看嗎?應(yīng)該對她的風(fēng)格很熟悉才對啊。”
張家棟頓時嚇得臉都綠了,尼瑪,牡丹那個嬌滴滴的樣子,竟然是個狙擊手?我靠,太坑爹了吧?
不過張家棟轉(zhuǎn)念一想,牡丹的那個名字就很有問題,有人姓牡嗎?沒有啊,牡丹這個名字一聽就是個代號啊,擺明了就是不愿意讓人知道她的真名。
再想想,康二蛋的身邊除了牡丹以外,還有雪人和鳳凰等幾個大美女,貌似都是類似的名字,全都是代號,沒有正常的姓名……張家棟頓時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zhàn),心里打定了主意,以后可不敢跟康二蛋追逐打鬧,這要是一不小心被誤解了,那還不立馬被爆頭?
這時邱佩和沈霞走進來,奇道:“怎么回事?我們拉開了架勢準備好好談判一次呢,沒想到一轉(zhuǎn)眼就結(jié)束了?這也太輕松了吧?早知道這么容易就解決了,我們也不用熬幾個通宵收集資料,制定談判策略了。”
張家棟翻了翻白眼兒,心說你覺得簡單?那是陳志明被子彈給嚇尿了,不然你試試,光這塊地,讓你花上一個億,還得承擔(dān)員工遣散的問題,麻煩一大堆。
不過一想到這么大的一塊地到手了,張家棟頓時興奮的不行,對康二蛋說道:“二蛋,我先回去了,還要去郭叔叔他們那里打個招呼,這一片地咱們得盡快吃下來,不然被省城的那幫大鱷魚聞到腥味兒,損失就大了。”
康二蛋笑道:“忙你的吧,不過也別緊張,沒人敢跟咱們搶,誰敢搶咱們就滅誰。”
張家棟頓時激靈了一下,忍不住苦笑著說道:“二蛋,你是我哥……咱別那么暴力成不?做生意又不是打仗,你這搞得……能用正常手段擺平的就用正常手段擺平,樹敵太多對咱們不好,以后咱們還要走出弗州,走出嶺南,走出華夏呢。”
康二蛋一聳肩,說道:“那你來搞吧,真有不識趣兒的你告訴我。”
張家棟頓時眉開眼笑,走起路來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這生意做的,真是太干了,要是以后每一單生意都這么干就好了,用不了十年工夫,藍光集團就能成為全華夏最牛逼的房地產(chǎn)公司。
不過想著想著,張家棟的冷汗突然就下來了。
尼瑪,自己的藍光集團成為全華夏最牛逼的房地產(chǎn)公司,那康二蛋呢?他有什么好處?
張家棟頓時開始思索,要怎么才能和康二蛋長久地保持良好的關(guān)系,或者,應(yīng)該給康二蛋一部分股份?
待張家棟離開以后,其他的幾個女孩子也都進來了,康二蛋指了指范悅,說道:“這塊地皮咱們拿下來了,我給你建一個籃球館好不好?”
范悅頓時眉開眼笑的,一頭扎進康二蛋的懷里,興奮地尖叫著。
沈霞湊趣兒地說道:“光建一個籃球館可不行啊,老爺,小悅妹妹既然這么喜歡籃球,不如買一個籃球俱樂部送給她?”
康二蛋頓時眼睛一亮,拍手道:“我怎么沒想到呢,悅兒,你看中哪一個籃球俱樂部了,我給你買下來。”
范悅頓時嚇的連連擺手,開什么玩笑呢,她才二十歲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只憑著滿腔的熱情,就能學(xué)會如何管理一個俱樂部?這玩意兒可沒那么容易啊。
康二蛋不以為然地說道:“不會就學(xué)啊,興趣就是最好的老師,只要你肯學(xué),學(xué)費我包了。”
眾女頓時滿臉的羨慕,尤其是花蕾、秦穎和王貝貝,三個女孩子羨慕的眼珠子都紅了……這女人長相不算多好看,身材不算多窈窕,怎么就能讓老板這么寵愛她?難道說,她下面的那個東西是傳說中的名器?要知道,那可是一個籃球俱樂部啊,你就是手里攥著幾個億也買不下來啊,這根本就不是錢的事兒。
范悅見康二蛋不像是在說笑,于是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才說道:“這個事情太大了,我怕我萬一搞砸了,既帶給老爺你損失,也會讓我心里留下陰影,以后恐怕都不敢喜歡籃球了……老爺,可不可以等我畢業(yè)的時候,再做決定?”
花蕾、秦穎和王貝貝三女簡直都恨不得撲上去取代范悅,說自己愿意……開神馬玩笑,男人正寵愛你的時候,想要送你東西,你都不答應(yīng),等以后男人玩膩了你,你想要東西,男人都不肯送了呢,到時候你去哪里哭去?
康二蛋摸了摸范悅的臉,笑道:“好,你怎么說怎么是,不過我覺得,你可以先去俱樂部實習(xí)一下,先做做準備工作嘛。”
范悅想了想,覺得也行,但是不能耽擱她籃球校隊的事情,畢竟已經(jīng)投入那么的精力和情感了,幾個月后就要開始新一年的大學(xué)生聯(lián)賽了,現(xiàn)在準備工作正如火如荼的呢。
秦穎和王貝貝兩女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范悅,覺得這高妹真的是腦子缺根弦,這么好的機會,你竟然一再地拒絕,我們想這樣的機會都沒有啊,我擦,妹紙你這樣會遭天譴的你知道嗎?
花蕾的心思就靈活多了,見到周圍康二蛋的女人都含笑相對,并沒有什么異樣,心里就有些想法了。如果康二蛋真有這樣的能力的話,那真的是一根大粗腿,務(wù)必要不惜一切代價抱緊這條大粗腿才行“我們先走吧,這里的事情,自然有人去處理,我們不要摻和進去。”康二蛋說道。
“老爺,你們先走吧,我想在廠子里轉(zhuǎn)一轉(zhuǎn)。”沈霞說道。
“那我陪你轉(zhuǎn)一轉(zhuǎn)吧,其他人都回去。”康二蛋笑道:“雪人,鳳凰,你們倆也一起回去吧。”
雪人和鳳凰都知道,不遠處有牡丹在充當(dāng)狙擊手呢,這位姐姐可是真的上過戰(zhàn)場的人,干的就是狙擊手的活兒,那個技術(shù)絕對是專業(yè)水準,對付一些普通人,那真是小菜一碟,所以兩女也不擔(dān)心康二蛋的安全,很乖巧地遵命走了。
回去的車上,秦穎和王貝貝都極想跟眾女說說話,打探打探消息,但是一來怕太突兀,萬一別人反感可就不美了。二來也怕自己是為別人作嫁衣裳,讓別人占了便宜,所以就閉著嘴巴不吱聲。
反倒是花蕾,笑容滿面地跟大家聊著天,很放得開的樣子,雖然她說起美容、化妝什么的,其他女孩子并不怎么感興趣,康二蛋的精華就是最好的美容圣品,有了這個東西,誰愿意還把一堆化學(xué)用品往自己的臉上涂?那不是自虐嗎?
但是當(dāng)花蕾說起服裝的時候,女孩子就都來了興趣,畢竟怎么穿衣服的確是個很考驗人的技術(shù)活兒,沒有足夠的金錢、時間、精力和閱歷的積淀,想穿出品味來都不容易,更別說穿出適合自己的風(fēng)格了。
花蕾雖然是學(xué)的音樂專業(yè),但是平時的演出并不少,學(xué)校里就有很多類似的表演機會,所以借助了專業(yè)的便利,和資源上的優(yōu)勢,花蕾跟很多造型師、模特、甚至服裝設(shè)計師都接觸過,對這方面很有自己獨特的理解。
現(xiàn)在服裝的面料這么多,品牌、款式、風(fēng)格什么的更是眼花繚亂,連邱佩都傻傻分不清楚,更何況其他女孩子了,這可不是光砸錢就能立馬解決的。現(xiàn)在有花蕾這樣的準專業(yè)人士娓娓道來,大家伙頓時開心極了,立馬就讓花蕾成為話題的焦點,很快就和康二蛋的這些女人們迅速拉近了距離。
秦穎和王貝貝也只好帶著滿心的酸楚,默默地聽著,學(xué)習(xí)著。沒辦法,誰叫她們不是學(xué)藝術(shù)的女生呢,人家在這方面就是占便宜,這沒辦法的。
同一時間,康二蛋和沈霞來到了當(dāng)時沈霞工作的地方,廠醫(yī)務(wù)室。
康二蛋曾經(jīng)也在這里住過幾天,不過那時候他大部分的時間都沒有知覺,但畢竟是在這里住過的,現(xiàn)在看看這里似曾相識的環(huán)境,還真有些唏噓的感覺——每當(dāng)和過往的人和事對比的時候,康二蛋都會有這種強烈的情感,因為他的人生變化,真是太劇烈了,才幾個月的時間,就變成另外一個樣子,也難怪他會性情大變了。
沈霞的表現(xiàn)就冷靜多了,雖然是待了一年多的地方,但是她就沒什么激動的樣子,只是很平靜地看了一圈兒。
看看空蕩蕩的病房,沈霞突然對康二蛋說道:“老爺,你還記得這里嗎?就在這里再干我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