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感激涕零的劉天展,康二蛋又回到了咖啡館里,給吳國青打個了電話。
剛才畢竟時間短促,很多話說不透,康二蛋雖然明白了大的方向,但感覺脈絡(luò)還不是很清楚,需要吳國青再多指點一下。
這個電話,康二蛋當(dāng)然是不希望雪人聽到的,他和吳國青的關(guān)系是秘密,他是不會隨便相信任何人的,哪怕是自己的女人,也需要經(jīng)過恰當(dāng)?shù)目简炓院螅胖档眯刨嚒K赃@個電話只能避開車?yán)锏难┤耍氐娇Х瑞^里打。
其實像劉天展這種事兒,換到一般人身上,那就是潑天的大禍。但是對于吳家來說,卻不是多為難的事情。
話說,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更何況王曉偉的威名在弗州橫跨了三十年之久,他突然喪心病狂作出這么惡劣的事來,難道就能把全部的責(zé)任,都扣到劉天展身上去?那前三十年幫助王曉偉成長的領(lǐng)導(dǎo)們,都干什么去了?
而且畢竟王曉偉沒犯事兒之前,那就還是自己的同志,誰會提防自己的同志?誰想要找這個事兒,就讓他給提個建議——我們下一個應(yīng)該提防誰?
同樣的一件事,從不同的角度和立場來說,那就沒準(zhǔn)兒會是好事還是壞事了,就看人怎么說,什么人說了。
康二蛋也是聽吳國青這么一點撥,才覺得豁然開朗。
可為什么別人不能做,不敢做,吳家以及類似吳家的家族敢這樣做?就是因為吳家掌握了話語權(quán),康二蛋就是利用吳家的話語權(quán),來幫劉天展搞定這件事。
吳國青很明白地告訴康二蛋,老吳家的影響力其實也是有限的,想要做成一些事,很多時候都必須要跟別的勢力進(jìn)行協(xié)商和交換。畢竟吳老爺子的身體就算還好的時候,也沒有進(jìn)過中樞。
沒進(jìn)過中樞,那就算不上頂級家族,不過老吳家贏就贏在,吳老爺子很早就從軍界轉(zhuǎn)入政界,而且活得夠久。
活得久,門生故吏就多,而且多的是軍政兩屆的老朋友,托付吳老爺子照佛他們的后人或者下屬,所以若干年后,就形成這么一種情況——老吳家自己的力量其實并不大,但是能夠動用的力量卻極其龐大,而且中上層的官員都相當(dāng)?shù)慕o面子,這也是吳國旗能在農(nóng)業(yè)部站穩(wěn)腳跟的重要原因。
這種情況情況,僅有老吳家一家,別無分號。
不過人情就是人情,很多時候都是用一次、少一次,尤其是現(xiàn)在官場上的風(fēng)氣,是越來越現(xiàn)實,跟紅頂白那是常態(tài)了,你幫了誰,也別指望誰就會感激你,說不定逮著機(jī)會還會踩你一下。
康二蛋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吳國青這么一說,他就有些躊躇,自己到底不是老吳家的人,為一個王曉偉,就欠下那么大的人情,值不值的啊。
吳國青一番解釋以后,康二蛋才明白,其實就是他治好了吳老爺子這件事的價值,就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次老吳家?guī)瓦@個小忙了。只要有吳老爺子在,老吳家就有了定海神針,就算是當(dāng)今大內(nèi)的一號首長,也要給吳老爺子幾分面子。
換了吳國旗,讓當(dāng)今一號首長給他這個面子,可能嗎?
更別說康二蛋才十六歲,今后的幾十年里,也許今后華夏所有的中高層,都得在康二蛋這里看過病呢,這個情分大了去了,老吳家簡直占了大便宜了。雖然現(xiàn)在還是老吳家?guī)鸵r康二蛋,但是二十年之后呢,吳老爺子鐵鐵的不在人世了,那時候就是老吳家要靠康二蛋的照佛了。
二十年之后,康二蛋才不過三十六歲,他至少還有三十年的風(fēng)光呢,有老吳家給他打好基礎(chǔ),康二蛋只要自己不出大的意外,他遲早會成為一棵參天大樹。
康二蛋聽的熱血沸騰,原來哥們兒的前途這么光明啊,難怪老吳家對自己這么上心呢。
然后康二蛋就忍不住問吳國青,如果到時候,他要吳國青做他的女人,老吳家應(yīng)該不會說什么了吧?
吳國青心中甜蜜,理智卻繃著一根弦,提醒道:“真要那么搞,你的名聲就完了,老吳家也不得不跟你對立,不然吳系的人心都會散了……二蛋,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但這件事還是不要再提了。而且,偷偷摸摸的不是更刺激嗎?”
康二蛋嘿嘿一笑,是啊,偷偷摸摸的更加刺激,但是如果可以把吳國青和吳玉蓓這對兒母女花放在一張床上,讓自己左擁右抱的話……嘿嘿,那就更干了。
聽到康二蛋笑的那么猥瑣,吳國青忍不住大發(fā)嬌嗔,兩人又黏糊了好一會兒,包廂的大門突然“砰”地一下被人推開了,康二蛋被嚇了一大跳,剛想要發(fā)表,卻見滿臉寒霜的海蘭走了進(jìn)來,這才壓下了火氣。
跟吳國青三言兩語掛上電話,康二蛋好奇地看著氣鼓鼓的海蘭,說道:“你生那么大的氣干什么?照顧你生意你還不高興啊?”
海蘭冷笑道:“我為什么不高興,你不清楚嗎?”
康二蛋莫名其妙地攤開兩手,說道:“我應(yīng)該知道嗎?你也不是我什么人啊,照顧一下你的生意,你就對我說這種稀奇古怪的話……喂,你不會是看上我了我吧?沒關(guān)系啊,我不介意你泡我的。”
海蘭被氣的差點兒發(fā)瘋,這是什么人啊,讓閨蜜黃芳珍整日以淚洗面的,現(xiàn)在又來調(diào)戲自己了,我擦,真當(dāng)老娘好欺負(fù)啊。
海蘭氣的抓起劉天展沒動的茶碗,就把里面的茶水潑向康二蛋。
康二蛋的反應(yīng)何等之快,海蘭就算動作再快,也快不過康二蛋去,她這邊才一動,康二蛋就已經(jīng)明白她要做什么了,康二蛋頓時就生氣了。
平時大家開開玩笑什么的,都是小意思,哥們兒也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尼瑪,現(xiàn)在你這女人竟然要潑人茶水,什么情況,當(dāng)哥們兒好欺負(fù)?
康二蛋一閃身,堪堪閃過迎面潑來的茶水,伸腳踩住海蘭的兩只腳,同時伸手抓住海蘭的兩只手,將她的上半身整個扯過拉力,不得不趴在桌子上。
“你……”海蘭張口想要罵人,被康二蛋扯的渾身都舒展開來,一口氣沒上來,罵人的話頓時就出不來了,還差點兒被康二蛋扯得岔了氣兒。
“我什么?本來對你印象挺好的,沒想到你是個潑婦。”康二蛋冷冷地說道。
潑婦怎么了?潑婦也是被你們男人逼出來的……海蘭很想這么罵回去,但是身體的姿勢太別扭,她呼吸都覺得有些不順暢了,更別說張口罵人了,只能恨恨地抬頭看著康二蛋。
康二蛋嘿嘿一笑,說道:“對付潑婦,我最有辦法了。”
海蘭看到康二蛋邪惡的笑容,頓時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眼神也變得驚惶起來。
“海蘭姐姐你說,我要是把你的衣服剝光光,丟到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方去,你覺得效果如何?”康二蛋笑瞇瞇地說道:“你就要出大名了,不要謝我哦,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海蘭頓時氣得背過去,一頭扎在桌子上,不動彈了。
康二蛋有點兒傻眼,尼瑪,這就暈過去了?
康二蛋不敢置信地探手試了一下,超級電療術(shù)的作用下,裝暈還是真暈,在康二蛋的眼睛里根本沒有隱藏的余地。很快康二蛋就明白了,海蘭是真的暈過去了。
這身體,還真敏感。
康二蛋撓了撓頭,松開海蘭的手腳,從桌邊繞過去,把她給橫著抱起來。
包廂里只有長短椅子,海蘭肯定是躺不開的,康二蛋也不想讓海蘭這樣的大咩女委屈地蜷縮在反應(yīng)邦邦的椅子上,于是干脆把她給抱進(jìn)她的小臥室里。反正上次來過一次,康二蛋熟門熟路。
順便給雪人打了一個電話,叫她把店里的客人都請出去,今天的單全免了……所有的損失,康二蛋來承擔(dān),反正也不是他的錢,嘿嘿。
海蘭的床亂糟糟的,各種顏色的胸部罩,各種款式的內(nèi)褲,甚至還有一長一短兩根電動按摩棒,看的康二蛋目瞪口呆。看來單身男人的日子不好過,單身女人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記得黃芳珍曾經(jīng)說過,海蘭是個潔身自好的女人,從來不會和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胡搞。不過女人也是有生理需求的,尤其是像海蘭這樣的成熟女人,以前康二蛋還好奇海蘭既然不找男人,又沒有男朋友,她是怎么解決生理問題的?現(xiàn)在終于找到答案了。
不過康二蛋倒沒有笑話海蘭,這樣子也沒什么不好,女人嘛,身子干凈是男人最重視的項目之一。
把海蘭在床上放好,康二蛋這才注意到,其實海蘭比他的印象里,還要漂亮一些。
海蘭臉很干凈,只化了一點恰到好處的淡妝,睫毛是天然的長,唇線很好看,下巴很白很圓潤,鎖骨平直的很性感,胸部前因為剛才的動作兒略微露出一點胸部罩的痕跡,可以看的出飽滿的胸部部輪廓,雖然是平躺著,但依舊能顯出一道溝來,顯然有一對兒好胸部器。
康二蛋沒有猶豫,解開了海蘭的胸部罩,兩個潔白圓潤的大咪咪,就彈了出來。康二蛋頓時眼睛一亮,兩手揉捏上去……手感略微有些反應(yīng)了,這姐姐該不會有什么病吧?
好人做到底,康二蛋干脆給海蘭檢查一下胸部部,卻不料這個時候,海蘭突然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