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二蛋一腳踹開厚實的房門,沖進里面一看,頓時眼睛都紅了。
那兩個壞種已經快要將柳津給剝光了,現在柳津的身上就剩下三點了,碩大的那處如同兩個沉甸甸的大木瓜,即便柳津仰面昏睡在床上,也依舊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那兩條圓潤的玉腿已經被分開到了最大,其中一個男青年正準備伸手去摸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柳津纖細柔軟的腰肢上,掛著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款式有些保守,但是此刻康二蛋卻無比的慶幸——幸虧款式保守,如果柳津穿的是丁字褲什么的,那細細的一條,根本就什么都擋不住,早就被人看光光了。
萬幸啊。
吳玉蓓緊跟著康二蛋沖進來,一見到里面的情形,頓時一聲尖叫,驚醒了正在發懵的許學進和許學軍兩兄弟,然后兩人開始害怕——這不是隨便侮辱玩弄一個沒有根底、沒有后臺的女人,他們兄弟倆合謀準備要迷奸的,可是海潮基金的董事長柳津。更要命的是,這個成熟的女人還有一個身份,就是他們的嫂子。
心里有鬼,不害怕才怪呢,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京城許家就算完蛋了。
不過沒等許學軍和許學進兩兄弟作出什么反應,紅了眼睛的康二蛋,已經快步走到兩人跟前,一手一個揪住他們倆的領子,直接往墻上摔。
只聽“咚咚”兩聲悶響,許氏兄弟倆被康二蛋結結實實地砸到墻上,渾身的骨頭都像是散架了似的,軟綿綿地癱倒地上,連慘叫都叫不出來。
吳玉蓓頓時捂住了小嘴兒,太強悍了,好威風哦。
康二蛋顧不上去虐許氏兄弟兩人,默運超級電療術于食指,在柳津的眉心“咔嚓”電了一下。柳津頓時一個激靈,從睡意蒙眬中清醒過來,張開眼就見到了康二蛋焦急的臉,頓時看的癡了:“天啊,二蛋我又夢到你了,真好,你抱著人家睡嘛。”
說完柳津陶醉地閉上雙眼,扭著白嫩嫩的身子,滿臉開心地偎依進康二蛋的懷里,還舒服地拱了拱,在康二蛋的懷里,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康二蛋頓時張口結舌,他事先可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尼瑪,這姐姐的神經也太大條了吧?這么大的事兒,竟然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差點兒被人輪了知不知道啊。
吳玉蓓更是看的瞠目結舌,尤其是聽到柳津的那句“夢到你,真好”的時候,吳玉蓓再看向康二蛋的眼神,那叫一個震驚,那叫一個詭異。
吳玉蓓完全想不明白,按理說,柳津和康二蛋應該沒有任何的交集的啊,為什么柳津會這樣說?這兩人明顯有私情啊……這個事情,未免也太詭異了吧。
不過想想,康二蛋是追著柳津過來的,必然是進來之后,一眼見到柳津就注意到了她的狀態不妥,所以才追過來……但這更證明了這兩人的關系匪淺啊,不然康二蛋也不會大老遠一眼就認出柳津來。
康二蛋本來就是為了救人,顧不上那么多,現在既然被吳玉蓓給看見了,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伸手摸了摸柳津的臉,康二蛋說道:“乖,這可不是做夢,我要是晚來一會兒,你就被你的兩個小叔子給輪了……你想想,剛才是不是喝了什么不妥當的東西吧,然后說說你想怎么辦這兩個家伙。”
柳津睜開眼睛,迷迷瞪瞪地看著康二蛋,突然摸了摸康二蛋的臉,嬌聲笑道:“這個夢好逼真哦……你這個壞人,你要是真的,就趕緊要人家一次,人家都想死你了。”
吳玉蓓的嘴巴張的老大,難以置信地看著柳津,果然有私情……康二蛋你要不要這么禽獸啊,你丫簡直就是一頭種馬,但凡是漂亮女人,怎么個個都跟你有關系?
康二蛋被吳玉蓓看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伸手在柳津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佯怒道:“別玩了,趕緊給爺起來。”
柳津吃痛,頓時清醒過來,傻傻地看著康二蛋,忽然撲進康二蛋的懷里,抱著康二蛋的脖子開始嚎啕大哭起來:“死鬼,這么久都不來看人家,一見面就打人家屁股,嗚嗚,人家想死你了……”
吳玉蓓徹底崩潰,把房門關上,然后身子軟軟地靠在門后,表情木然地看著柳津。
柳津保養的很好,看起來好像三十不到、二十七八的水嫩樣子,但其實都已經是小四十歲的年紀了,竟然還縮在康二蛋的懷里撒嬌賣萌?尤其是看到康二蛋的那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膨脹起來,吳玉蓓真覺得受不了。
康二蛋沒忍住,在柳津的木瓜胸脯上揉捏了兩下,然后說道:“乖,別鬧,回頭沒人的時候再疼你。”
柳津這才看到,門口站著個發呆的吳玉蓓,地上還躺著她的兩個小叔子。
柳津頓時慌張起來,撿起衣服飛快地穿起來,待衣服穿好,除了臉比較紅、頭發比較亂以外,這個女人已經恢復了女強人的冷靜,顯然也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是不是你們兩個在我的飲料里下了藥?”柳津站在徐學軍、許學進兩兄弟面前,沉聲問道。
“當然不是,是你勾引我們兄弟。”徐學軍揉著腦袋說道:“你說,你要是不勾引我們兄弟倆,我們難道還能非禮自己的嫂子不成?這種事情,說出去也太過聳人聽聞了。”
柳津頓時咬緊了牙關,氣的臉都青了。
吳玉蓓則訝異地看著徐學軍,心說以前還真小瞧了這個紈绔,這小子倒真聰明,反應也相當快,一句話就抓住了最關鍵的點,倒打一耙不說,還讓柳津無法再追究下去。
正如徐學軍所說的,兄弟倆合謀下藥非禮嫂子,這個事情太過聳人聽聞,沒有過反應的證據,的確很難令人信服。而且就算證據確鑿,柳津也沒法追究,即便她是受害者,就是因為這件事太過聳人聽聞了,不管對許氏兄弟倆還是對柳津自己,都是一場災難。
吳玉蓓同情地看了柳津一眼,心說這個蒼蠅,恐怕柳津真要反應生生地吞下去了。這就是豪門內幕,恩怨情仇利益糾葛,糾纏在一起,說不清道不明,你想要快意恩仇?太難了。
許學進捂著疼的發木的腦門兒,咳了一口血,突然笑道:“嫂子,其實這些都是細枝末節的事情,我看啊,你還是好好地想一想,怎么交代你和這個男人的奸情吧。”
柳津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現在是單身,而且沒有你們老許家的孩子,我跟你們沒有一毛錢的關系,我需要交代什么?你們老許家有什么資格要我交代?”
許學進嘿嘿一笑,說道:“人言可畏啊,沒聽說過,唾沫星子也能殺人的嗎?”
吳玉蓓這個旁觀者都出離憤怒了,老許家和柳津的恩怨,京城里的大小家族很多人都知道一些。許學進這樣說,就尼瑪太欺負人了。
柳津的粉臉漲紅起來,額頭上青筋直跳,充血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看著許學進,看的許學軍心驚肉跳,低聲喝道:“小進,你給我少說兩句……嫂子,今天的事兒就這么算了吧,咱們都別往外說。”
許學進滿不在乎地嘿嘿一笑,說道:“哥,怕什么,你還擔心嫂子能拿我們怎么著嗎?有種她殺了我們啊,她敢嗎?哈哈,她是個母的,沒種啊。”
吳玉蓓不可思議地看著許學進,這尼瑪,這是找死的節奏啊,沒看到柳津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嗎?這垃圾竟然還刺激人家,真活得不耐煩了啊。
柳津歇斯底里地尖叫一聲,突然朝許學進沖上去。
許學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驚恐和慌亂,但是嘴反應的他還是不依不饒地叫道:“哈,嫂子你是要殺了我嗎?來啊來啊,殺了我吧,反正有嫂子給我陪葬,我怕啥……”
沒等許學進的挑釁說完,柳津不知道何時蹬上了高跟鞋,然后一腳重重地踩在許學進的胯間。
頓時,許學進剩下的話全都化為一聲凄厲的慘嚎。
許學軍的頭皮都要炸開了,下意識地夾緊了兩腿,兩手護住了那處,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柳津的腳——那只腳被弟弟許學進的兩腿死死地夾緊,兩手更是拼命地抓著柳津修長的玉腿,可是這些都沒用,柳津活動著腳踝,冷酷無情地用高跟鞋碾著許學進的那處。
片刻,許學進頭一歪,昏死過去,他的兩個蛋蛋已經徹底讓柳津給碾碎了。
吳玉蓓兩手捂著小嘴兒,震駭地看著柳津。
柳津平靜地說道:“我不殺你,我也不舍得殺你,我要廢了你,讓你活生生地當半輩子的太監。”
這平靜的語氣,以及平靜下面的那種決絕和兇狠,讓許學軍毛骨悚然。
許學軍突然后悔極了,明知道這個嫂子不好惹,實在不應該動色心的,竟然還打著玩了也是白玩、柳津肯定不敢聲張吃個悶虧的主意,這不是玩火嗎?玩火者必自焚啊。
但是現在后悔也玩了,當柳津貌似平靜,但實則兇狠決絕的眼神盯著自己的時候,徐學軍頓時頭皮發麻,想要逃跑,康二蛋突然在他的身上點了一下,他頓時渾身酥麻麻的,動彈不得。
柳津忽然扭頭對康二蛋說道:“你先走,這件事跟你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