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從楚煙煙房間出來跟她們相遇,立即低著頭躲開:“先生,楚小姐的房間還沒收拾好。”
姜沉便抱著她長腿一轉,朝他的臥室而去。
楚煙煙沒怎么進過姜沉的臥室。
“姜沉,我不去你房間!放我下去!”
在她用力撕扯下,男人黑色襯衫上的紐扣被扯開兩顆。
男人領口微松,露出偏白的膚色,鎖骨明顯。
柔軟又尖銳的手指劃過他的胸膛,像一只發脾氣的野貓在撓,瞬間把他心口團棉花點燃了。
壓抑已久的沖動,好似遇到千萬蟻穴,很快就要決堤崩潰。
楚煙煙身體一輕,便被他深深的壓在了房間的雙人床上,兩個人的重量將床褥壓得凹陷一片。
“姜沉,我說了,你聽不懂……”
楚煙煙抬頭與男人灼烈的眸相撞,嘴巴張了張,愣住,。
“聽不懂。”男人清冽的氣息,拂落在她的臉頰上,瞬間把她包裹。
楚煙煙露出驚恐的神色,雙手推搡在男人胸前,警惕的道:“放開我。”
姜沉當然毫無動作。
看著懷里的女人防備的模樣,蹙眉:“鬧騰了這么久,楚煙煙,你是想故意招我?”
她眼眶還泛著紅,咬唇憤怒道:“我不愛你了,早就不愛你了,我現在每分每秒都在想怎么從你的世界消失,姜沉,我討厭你了!”
他以為,她是故意鬧脾氣引他注意。
他以為,她是需要他?
呵呵。
男人臉色閃過一層冷色,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這女人說話越來越難聽了。
楚煙煙氣極,張口一下,直接咬在男人唇瓣上。
血腥味蔓延。
男人蹙眉,動作頓了一下,沒有撤離,反而吻得更洶涌瘋狂。
討厭他么?呵!
心里有種偏執的想法襲來,姜沉的吻便越來越兇狠,掠奪著她口中稀薄的氧氣。
楚煙煙是他的,不管喜歡還是討厭,都只能是他的。
一條薄薄的棉質睡裙,在男人的長指下迅速撕裂剝開,楚煙煙白瓷般的肌膚就這么裸露在了空氣里。
她一驚,手臂細軟的毫無力氣,怎么都推不開身上覆著的男人。
他沒見過姜沉這一面。
這幾年雖然她都被迫困在他身邊,但很多時候,他對她是冷淡的,冷淡到似乎不愿多看她一眼。
以至于在兩個月前,他喝醉后的失控和瘋狂,讓她懷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藥。
可此刻,他是清醒的。
她以為,他該是討厭她。
這算什么呢?
干涸的眼眶又不自覺落了淚,楚煙煙覺得自己無用極了,竟然只能哭。
最后,索性放棄了抵抗。
“陪你睡,你就愿意放我離開了嗎?”她嘴巴得了自由,就把腦袋偏想窗臺的方向,寂寂涼涼的說了這一句。
男人的手,停在了她腰間的位置。
姜沉墨色的眸染上冷霜,透著隱隱的憤怒。
長指扣在她的下巴上,另一只手煩躁的扯了扯領口松散的領帶:“呵,你現在就剩這點資本跟我談判了么?”
她躺在那,也不顧自己衣不蔽體,抬眸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嘲諷:“但看上去,我這一點資本依舊能吸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