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時臨淵誤會她是專業(yè)在會所里陪酒的女人。
更何況她現(xiàn)在是明星,往這方面想也更符合邏輯。
另外一個女人卻真的是會所里經(jīng)常逛著釣凱子的常客,所以見有機會陪平城這樣的鉆石單身漢喝酒,立即擠開任涵,湊了過去:“時先生,我?guī)湍愕咕瓢!?
白晏一旁抿著酒看戲,默不作聲。
時臨淵眸底氤氳著冷意,看著酒杯遞到他面前,那女人軟綿綿的身體也快要貼了上來。
“滾!
冷硬的一個字,直接讓那女人嚇得僵在了原地,舉著的酒杯顫抖了兩下,險些灑出來。
“干什么,瞧你把人美女嚇得,”白晏不嫌事兒大,且有幾分眼力的朝任涵看過去:“這位……是最近挺火的大明星吧?”
任涵低著頭,怯弱的往后退了半步,沒有說話。
白晏抬起手臂,瞇著眸:“來來來,是我的人不對,怎么把大明星給拽過來了呢,跟我喝杯酒,我給你賠不是,好不好?”
任涵身體僵硬的站在那,無助的朝時臨淵看了過去。
當(dāng)然,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
白晏身邊的小弟見老大開口,自然是討好的直接把任涵拽到了他身邊。
“任小姐,我們白總是什么樣的人物,你也聽說過吧?”有人在她耳邊小聲威脅著,并把酒杯塞進了她手里。
“來,我敬你!卑钻讨鲃优e起酒杯,倚在沙發(fā)里,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態(tài)。
任涵看著手里的酒,又看了看時臨淵,只能一飲而盡。
“我說過了,價錢隨你開!
時臨淵氣場凜冽的坐在他對面,透著生人勿近的氣息:“白晏,我也不是非要那批天絲布料不可,惹惱了我,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不舒坦。”
白晏抿酒的動作一頓,懶洋洋的抬起眼皮,嗤笑:“時臨淵,幾年前唬人的伎倆,現(xiàn)在還用?我現(xiàn)在可是什么都不怕的。”
某人慫了慫肩,一副完全不care的姿態(tài)。
時臨淵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囂張,無非是世璽集團的幾條運輸渠道用的是他手里的。
“好,既然你不想談,那就算了。”他陰沉著臉色起身,其實不是不可以整白晏,不過跟MOON集團的事情剛平息下來,他不想傷筋動骨罷了。
“好好,合作還是可以談的!不就是想買那一批天絲嘛,我回頭叫人給你送過去就是了!”
白晏從沙發(fā)上坐端正了,笑瞇瞇的開口留時臨淵。
并伸手推了一把僵坐在他身旁的女人:“去,大明星,趕緊給我們時總倒杯酒!”
任涵似乎是有些怕,垂眸細(xì)軟軟的道:“不……不用了,白總,我還有事情,要不我就先出去了……”
“嘩啦——”
白晏手里的就被就平白無故的掉在了地上,瞅著任涵的時候,眼底劃過一絲冷冽:“費什么話,老子讓你去倒酒!”
任涵手腕一疼,直接被白晏甩向了時臨淵的方向。
她踉蹌的朝男人懷里倒了過去。
時臨淵卻一側(cè)身,并沒有扶她。
任涵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