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愣在當場:“我……”
“我去洗手間。”
祝安好沒理會,把手包塞給他,轉身往洗手間去整理裙子。
“跟我有什么關系?”時臨淵覺得自己被冤枉的莫名其妙。
祝安好用紙巾擦了即便,才勉強把裙擺上的果汁漬擦掉,洗手的時候身后的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而且是反鎖。
好巧不巧的,整個洗手間里只有她自己,她的手機還在時臨淵那里。
“Hello?”
“Is anyone here?”
“Is there anyone out there?”
她對著洗手間的門敲了好一會兒,始終沒有人回應。
“先生,我能邀請您跳支舞嗎?”一個穿著優雅的英國女士走到時臨淵面前,想邀請他跳舞。
時臨淵示意她看手里拿著的女士手包,“抱歉,我在等我的女伴,她……”
“她來了。”男人抬頭間,見到一抹淺青色的背影。
“安好,我在這。”時臨淵走過去牽著她的手。
“嗯?”女人回頭,看到時臨淵的瞬間臉上有掩蓋不住的喜悅:“時先生?您怎么會在這里?”
男人眸色一暗,立即松開了她的手腕:“抱歉,認錯人了。”
邀請時臨淵跳舞的女士還在,驚訝:“原來你的女伴是任小姐,她很漂亮。”
任涵看向時臨淵,然后大方得體的感謝:“謝謝。”
“她不是我女伴。”時臨淵懶得解釋,轉身離開前往洗手間的方向。
“時先生,請等一下。”
任涵拎著裙擺追了上來,好看的眼睛閃爍著光芒,仰頭看他:“時先生,兩年沒見,我還沒來得及當面感謝您,謝謝您當初幫我。”
時臨淵淡淡看她一眼:“不用感謝,那是你應得的。”
任涵主動往前半步,小心翼翼的詢問:“那晚你喝醉一直叫的名字,是她嗎?”
男人眸底驟暗,冷銳的盯著她:“你在威脅我?”
“沒有沒有,我只是……羨慕,我羨慕她罷了。”任涵慌張的搖頭,眼里又充滿期艾:“羨慕她能這么幸運,得到你這么多的愛。”
時臨淵眸底暗色不減:“你現在擁有的這些,我也能揮揮手全部收回,所以,任小姐最好還是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時臨淵,是你嗎?”
祝安好在洗手間好不容易喊到人幫她開門,遠遠地在走廊上仿佛看到時臨淵在跟一個女人說話。
而且,那女人的衣服跟她的似乎是同款。
男人很快邁著長腿朝她走了過來,言語里都是嗔怪:“去趟洗手間,是打算住里面了么?”
祝安好把目光從走遠的女人身上收回,委屈道:“不知道誰把洗手間的門反鎖了,估計以為里面沒人,幸好有服務生經過,幫我打開了。”
“嗯,回去吧。”時臨淵臉色溫和下來。
“剛才那女人是誰呀,她穿的衣服好像跟我是同款。”祝安好隨口一問。
“不認識,跟你穿同款,我認錯人了。”時臨淵淡淡的回。
“噢,看看你買的衣服,還能撞衫,在這種宴會多丟臉啊!”她小聲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