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人大叫了一聲,后覺得有點丟臉,就捂著臉委屈的朝時臨淵靠近過去:“時先生,您看她,她欺負我!”
祝安好冷冷的瞥一眼看戲的男人,對這女人道:“我欺負的就是你!你能拿我怎么樣?”
“時先生~”
女人去拽時臨淵的袖口,撒嬌跺腳:“您看看這是什么人吶,您可要幫幫我,她那么兇!”
祝安好看著眼前這矯揉造作的一幕,不屑:“時臨淵,讓她們滾!”
“時先生,這女人就是個瘋子,我這就讓人趕她走!”
坐在時臨淵另一側的女人也開口,聲音婉轉好聽,帶著撒嬌的調子。
沙發里的男人終于懶懶散散的說話了,“她讓你們滾,沒聽到么?”
“你還不走!”被潑了一身酒的女人揚起下巴,輕蔑的看祝安好。
祝安好無奈的搖了搖頭,像看傻子似的,無奈的搖頭:“腦子不好就別出來賣了,免得血本無歸!
“你——”
“太吵了,許太太讓你們滾,沒聽到么?”
時臨淵按著太陽穴,堪堪抬眸,看向祝安好。
祝安好抿著紅唇,臉色冷漠,并不在意他怎么稱呼她。
“呵,原來是個有夫之婦,當小三有什么好神氣的!還不是跟我們一樣!”
兩個女人低低的咒罵著,憤憤不平的離開包廂。
祝安好充耳不聞,只是垂在身側的手掌捏成了拳頭。
男人唇角勾起,抬頭瞧著祝安好:“怎么?許太太來找我有事?”
“有。”
祝安好拎著火紅的裙擺,轉身坐在他身邊的沙發上,不顧周圍還目瞪口呆的人,直接拎起男人的襯衫領子:“時臨淵,你想對小昔做什么?”
她什么都可以接受,也可以妥協,但唯獨小昔不可以。
男人薄唇勾起,喉間溢出淡淡的笑意,聲音不高:“只是關心一下那個小家伙,你慌什么?”
祝安好眼底燃起了火苗,用力將男人拽得更近,壓著聲音:“時臨淵,如果你敢動小昔一根頭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不死不休。”
清冷的笑意在她耳邊響起,男人伸手將她擁入懷里,“安安,你覺得我會受你的威脅么?現在……是我在威脅你啊!”
旁邊人聽不清他們的話,只覺得是在調情。
祝安好的手,緩緩松開了男人的襯衫,眼底的怒意也盡數斂去。
時臨淵看著她重新松弛下來的模樣,眼眸瞇起,撫著她的發絲,變成哄慰的語調:“乖,給我倒酒!
像極了哄一個生氣了正在無理取鬧的女人。
沈宴認識祝安好,也知道他們的過往。
所以他算是第一個明白過來的人,就主動笑著道:“原來是祝小姐回國了,恭喜!”
祝安好冷瞥過去:“恭喜什么?”
沈宴嘴角一抽,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時臨淵卻道:“當然是恭喜我們重逢了。”
“是是,恭喜祝小姐跟時總……有情人終成眷屬!鄙蜓绲。
“呵,”祝安好覺得荒謬的可笑,“有情人終成眷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