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有意羞辱她。
“祝安好,重新做我的女人。”
男人的唇落在她的唇角,若有似無的貼著,啞然而涼薄。
祝安好肩頭一顫,扭頭拉開距離抬頭,盯著男人一張英俊攝人的臉:“你說什么?”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如果沒有看到男人唇角那肆意的嘲諷,她真的要以為他是認真的,
“我說,許太太,重新做我的女人,好么?”
時臨淵薄唇噙著笑意,目光淡淡的看著她。
她看著他,黑眸里一瞬不瞬,指尖卻在不停的顫抖:“時臨淵,你開口叫我許太太,還要讓我做你的女人?你在開玩笑么?”
男人薄唇微微勾起,盯著她笑:“你是許負的太太,我如今也是別的女人的丈夫,我們這樣不是更加般配么?”
祝安好黑白分明的眸子寸寸皸裂,嘴唇顫抖得說不出話。
時臨淵見她如此反應,抬起她的下巴,冷笑:“怎么?你不會以為我對你用情至深,一直等到你現在,為你守身如玉?”
祝安好猛地捏緊掌心,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既然我們分開了,時先生做什么事,娶什么人,跟我沒有半點關系。”
時臨淵沉沉的盯著她看了幾秒鐘,眼底滲出一股說不出的笑:“也對,即便我娶了別的女人,可比較來看,還是不如你,”男人俯首,薄唇掠過她的臉頰:“不如你漂亮,不如你優雅,更不如你……在床上熱情……”
“時臨淵!”
祝安好用力的叫他的名字,咬了咬牙,眼眶微微泛紅:“愛不詆毀,四年前的事情我們頂多算互不相欠,孩子也不只是你自己的,你沒必要再來我面前惡心我!”
他就是為了羞辱她。
呵,重新做他的女人,在他心里,一個有夫之婦,一個有婦之夫,可真是絕配!
她以為她做了一場春夢,卻不知醒來是場噩夢。
四年未見的男人,再次見面,就是讓她當小三?
“惡心?呵?”
時臨淵猛地捏緊了她的下巴,冷冽一笑:“安安,怎么才算不惡心?我依舊對你死心塌地,依舊愛你愛得死去活來?”
男人輕輕地撫過她的臉頰,像上位者撫摸腳下的生靈一般:“如今的你,與我而言,不過是個玩物罷了!”
祝安好扭頭,躲開男人的手指,用力試圖推開他:“時臨淵,我不愿意!”
“啊……”
她話音未落,就已經被男人狠狠的壓在身下,扼住了她細白的脖頸:“不愿意?祝安好,你以為你還有的選擇嗎?”
她驚了一下,被男人咬住了喉嚨。
不輕不重的一口,不至于流血,卻又足以讓她感到痛苦。
好似中世紀復活的吸血鬼,她是落網的獵物,無法掙脫。
她原本就是一絲不掛。
“時臨淵,放開……”
“別叫了,如果不想隔壁的人聽到……”
男人淡淡的一句,就讓祝安好驚得捂住了嘴巴。
隔壁住著的應該是莉婭。
“時臨淵,難道你不怕賠上你自己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