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轉(zhuǎn)向門口,議論聲瞬間停了。
祝安好換了一身黑色西裝套裝,踩著黑色高跟鞋,黑色的長發(fā)扎成高高的馬尾,西裝外是一件卡色妮大衣,冷艷的五官上帶著鋒芒。
時令臣眼眸微瞇,站在臺上遠遠瞧著祝安好拾級而上,朝他走過來,唇角間略過幾分冷嘲。
“剛才不是有人說了,任用代理總裁是要召開股東大會的,小叔不能仗著是自家人,就不按規(guī)矩辦事兒吧?”
祝安好站到臺上,黑白分明的眸中透著侵略的目光。
時令臣單手抄入西裝口袋,跟她對視:“哦?原來是侄媳,難道你在世璽集團任職?我好像沒聽人說過啊?”
祝安好唇角勾笑:“小叔的意思是……我沒有來指點你的權(quán)利了?”
時令臣微笑:“話雖不好聽,但確實是這個道理,說到底你畢竟姓祝,不姓時,咱們終究不是一家人吶!”
臺下的幾個股東既然來這個會議,自然都是站在時令臣這一面,跟著附和:“對啊,你可是祝氏集團的總裁,我看你想打世璽集團的主意吧?”
祝安好冷眸一轉(zhuǎn),盯著剛才說話的股東,唇角上揚帶著鋒利:“那么你們一個個又是想對世璽集團做什么呢?我雖然不在世璽集團任職,可我是世璽集團董事長兼總裁的夫人,我們既是夫妻,就是利益共同體,他出了事,我替他來參加這種會議,有什么異議么?”
最后,祝安好又把目光重新落回時令臣身上。
時令臣微怔,隨即臉上又掛著溫和的笑意:“是么?我怎么不知道當(dāng)初臨淵跟你結(jié)婚的時候,跟你承諾過世璽集團的股份和權(quán)益?”
“我們也沒必要時時都向小叔匯報吧?”
祝安好唇角漾起一抹冷笑,轉(zhuǎn)身看向報告廳里坐著的全體員工,高聲道:“各位員工,時臨淵做生意向來謹守誠實守信,愛國敬業(yè)的原則,相信你們在工作中也都對他的個人品行和工作方式有所認知,被陷害的永遠成不了真,請大家耐心等待,他很快就會回來的!”
“不管你說得天花亂墜,世璽集團現(xiàn)在最重要的讓然是有人掌舵。”時令臣走向祝安好,目光里帶著警告的氣息。
“是么?那憑什么是你呢?”祝安好直截了當(dāng)。
臺下的員工自然小心噤聲,看臺上兩個大佬爭權(quán),屏住呼吸。
“除了我,還有誰有這個資格?難道是你一個外姓人么?”時令臣的話也更加直接。
祝安好冷笑,拿起她自從進來報告廳就拿著的一張文件,挑眉:“為什么不能是我呢?”
她向大家展示手里的文件:“我這里有時臨淵的委任書和股權(quán)同享聲明書,從法律上來講,我跟時臨淵擁有同樣的股權(quán)權(quán)力。”
時臨淵擁有世璽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權(quán),而集團剩下的股份,最大的股東也不足20%。
臺下的股東心里最清楚,一下子炸了鍋,開始有些后悔倒戈時令臣,這下要玩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