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凝一身狼狽,頭上精致的丸子頭松散下來,垂在臉頰兩側(cè),帶著某種落魄的美感。
“我不信,即便你心里沒有一點喜歡我,但你吃了藥,我哥哥說那是很烈的藥,除非你今晚要了我,不然你是熬不過去的。”
秦歌凝臉頰通紅著,喘息逐漸急促起來,似乎說到這里,著急了起來,胡亂扯了扯自己的裙子,再次用力的朝眼前的男人撲了過去。
時臨淵的體力已經(jīng)沒那么多了,他先是喝了很多酒,又喝了一杯有藥的醒酒茶,
剛才房間里也彌漫著大量的精油氣息,體內(nèi)血液逐漸沸騰。
他一走神,被秦歌凝推倒在了身后的沙發(fā)上。
渾身燥熱,一股陌生的沖動襲來。
秦歌凝只是遵循著自己的本性,用力攀援到男人身上,抱著他的脖頸:“臨淵哥哥,她能做到的我也可以,要了我吧,好不好?”
房間里的熏香不是致命的,致命的是時臨淵喝下去的那杯醒酒茶。
時臨淵竟然有些晃神,把眼前的女人看成了祝安好的臉。
秦歌凝瞧著他的臉,也十分癡迷,遵循著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俯首去問吻他。
“走開。”
雙唇貼上的前一秒,時臨淵渾身血液驟冷,本能的推開了身上的女人。
她的動作接近粗暴,防御意識被激起,很快從沙發(fā)上起來。
秦歌凝也喝了醒酒茶,此刻已經(jīng)渾身羞紅,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一連哼了兩聲,勾人心魄。
空氣和體內(nèi)全部都是躁動不安的,可男人臉上陰冷的能滴出水來。
他腦子閃過祝安好的臉,忽然神經(jīng)一緊,她此刻在哪,是否安全?
一想到她也可能遭遇跟他類似的境遇,時臨淵眸底卷過一陣暴風,捏緊了手掌,走向了窗戶。
他重新拿起了凳子,狠狠的朝窗戶上的護欄砸了過去。
…………
“嘩啦……”
兜頭的冷水澆灌下來,祝安好燥熱的身體仿佛掉進了冰窟,瞬間醒來。
祝安好擰著眉心睜開眼,有個人影緩緩映入她的眼簾。
恍惚中,她看清了男人的臉,冰冷,沉郁,眸底還帶著某種不屑的憤怒。
“時令臣!”
祝安好瞬間清醒,可是身上的被子浸透了冷水,壓得她一時沒起得來。
時令臣一身黑色西裝,筆挺冷漠的站在床前,語調(diào)冰冷:“醒了?”
祝安好掙扎著掀起那浸了水的被子,從床上坐起來:“你怎么會在這里?”
男人冷冷的站在她面前,語調(diào)低沉:“我也想問你,怎么會在我的房間。”
祝安好驚了一下,扭頭看房間里的陳設,想起來自己好像在宴會上喝多了酒,被服務生領(lǐng)著來客房休息,時令臣怎么會在她的房間里。
想起上一次的事情,她立即警惕起來,從床上起來:“可能是服務生搞錯了,我讓服務生幫我換間客房。”
她說著,顧不上自己濕漉漉的衣服,和腦袋里的一陣陣眩暈,立即快步朝房門口走過去。
時令臣并不理會她,轉(zhuǎn)身坐在房間的沙發(fā)上,長腿交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