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腳步頓住,擰眉看自己被拽住的手腕:“放開!”
顧州澤拽緊,沒讓她甩開,一臉溫柔:“安好,你結婚那天我被父親調去外地出差了,你相信我,等有機會,我一定會帶你離開時臨淵的!”
“我不需……”
“離開我?”男人冷郁的聲腔截斷她的話,如神邸般突然降臨,目光如劍,落在她手腕上:“顧公子準備帶我太太去哪?”
祝安好心頭一顫,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腕,乖巧站著沒敢動,更沒敢抬頭看男人的目光。
單聽聲音,她就知道時臨淵在生氣。
顧州澤唇角動了動,面色尷尬:“沒,我只是碰巧遇到安好,閑聊了兩句。”
時臨淵長腿一邁,走到祝安好面前,垂下黑眸看她,嗓音低沉晦暗:“是么?”
祝安好立即點頭:“是,只是恰巧碰到。”
頭頂傳來男人冷嗤的聲音:“那倒是真巧,太太不是應該在家里等我吃晚飯么?”
祝安好輕輕抬起頭,對上男人冷冽的目光,試圖解釋:“我來這里是因為……”
話說了一半,她卻忽然頓住。
不能說她是來賣給祝念晴偷拍視頻的。
“因為什么?”男人黑眸瞇得狹長,銳利的籠罩著她。
祝安好捏緊手心,如芒在背。
“時總,安好她只是……”
“我在等我太太解釋,顧公子以什么身份插嘴?”
時臨淵眸色冷光一瞥,他不屑聽顧州澤說話。
“時臨淵,我……啊……”
等祝安好再想說話,腰間一緊,已經被男人箍著腰扛在肩頭。
她穿的是條絲絨酒紅連衣裙,長發從肩頭滑落,頭朝下的時候幾乎垂在地上。
天旋地轉之下,她驚恐的拽著男人西裝下擺:“時臨淵,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腦袋充血發懵。
周燃眼角一跳,見先生扛著祝小姐往洗手間的方向走,沒敢跟上去。
顧州澤看著眼前這畫面,有種自己的玩具被搶走的嫉妒感。
捏緊拳頭。
“顧公子,先生是看在顧家的面子上不動你,但并非不能動你,請你以后自重。”
周燃冷下臉擋在顧州澤的目光前,有些話,他總要替先生說。
顧州澤咬緊后槽牙,斂去目光,轉身離開。
男士洗手間。
祝安好頭朝下的目光看到服務生慌張逃跑的腳步。
她更慌,用力拍男人的后背:“時臨淵,你干什么,放開我!”
“砰——”
洗手間的門被男人用腳踹上,余聲陣顫。
“你干什么,這里是男士洗手間,時臨淵你……”
“既然這么不乖,給你點教訓,不好么?”
祝安好腰間一沉,被男人提起來按在盥洗臺前,冷冽的氣息瞬間貼近,把她包裹其中。
祝安好肩頭顫了一下,還沒來得及仔細看清男人臉上的怒意,嘴巴疼得“嘶”了一聲,被吻住了。
確切的說,是被時臨淵咬住了。
唇瓣被男人的唇齒撕扯。
“唔……時臨淵……”
疼得她肩膀直抖,可顫抖的肩頭被男人手掌狠狠捏著,似乎要把骨頭捏碎。
“撕拉——”
祝安好覺得肩頭一涼。
來不及感受肩膀的疼,她眼睛睜大。
身上的紅裙被男人硬生生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