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久的假順利請了下來,而招標會也如期進行。
現場聚集了數家大小不一的公司,喬氏的招標負責人在看過標書之后,最終只選定了三家。
就像之前預料的,最后剩下的三家分別是WINNER,G&M以及梁式建筑。
這場招標會原本是現場開標的,但開標之前,就在所有企業都等著宣布最終結果的時候,WINNER集團被喬氏的負責人約到了單獨的會議室碰面。
傅司愈帶著唐清久一起進了會議室。
喬氏的負責人年齡并不大,看起來二十七八的樣子,像這樣的企業里,有一個年輕有為的青年經理人似乎并不是罕見的事情。
而面前這個負責人喬杭一,長相斯文,氣質沉靜,乍一看就不難判斷出絕非池中之物。
至于他為什么會在開標之前私下約WINNER的人見面,尚不知曉。
喬杭一見傅司愈帶著自己的太太進來,招呼他們在沙發上坐下。
他看向了傅司愈,鼻梁上那副眼鏡之后的眸子動了動,嘴角勾出幾分笑意:“沒想到傅總是個這么寵妻的人,談生意還要帶上自己的太太。”
唐清久,“……”
她覺得這個喬杭一約傅司愈單獨見面應該不是為了聊她。
就算這只是一個開場白,她還是覺得有點小尷尬。
不過——
男人們談生意,她雖然心里有點小情緒,還是選擇了沉默。
傅司愈坦然地看著喬杭一,薄唇動了動:“太太娶回家,自然是要寵著的,喬總找我過來做什么,不妨直說。”
喬杭一也沒再說什么無關緊要的話,直接拿起茶幾上的一份文件,遞給了他。
同時道:“這是G&M的標書,傅總可以先看一下。”
聽到這話,唐清久帶著不解的眼神看向了傅司愈,后者跟她對視了一眼之后,接過了喬杭一手中的標書。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翻開了第一頁。
他一頁一頁地看著,眉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微微擰了起來。
他手中的G&M的標書,很多數據跟他們的都一樣,尤其在重點材料的使用上,也所差無幾,這是明顯的剽竊。
尤其——
最后的報價,低于WINNER。
傅司愈合上標書,看向了喬杭一:“喬總,你是什么意思?”
后者的目光落在那份標書上,道:“不滿傅總說,我看了WINNER和G&M的標書之后,發現你們兩家的標書做的頗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我就想問問傅總,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不疾不徐地開口:“相似度高無非只有一個可能,其中一家是剽竊的,喬總把我找到這里來,應該不是覺得是我WINNER的標書剽竊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公司。”
喬杭一笑了笑。
暫未開口。
傅司愈也并不著急,盯著他在等一個回答。
喬杭一換了坐姿,看著男人道:“傅總,你我都是商人,所以你應該明白,標書的事情,不管是G&M剽竊了WINNER,還是WINNER剽竊了G&M,對我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如果讓G&M中標,他們需要相對較少的資金,可以做出跟WINNER相同的工程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