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愈聽見這話,嘴角浮現(xiàn)淡淡地笑意。
這種要求對他來說,不要更簡單。
男人“嗯”了一聲,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你放心,我一定做得到。”
“好,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放心了。”
“嗯。”
……
上官霜兒的公寓。
和傅司愈的通話結(jié)束之后,她就一直坐在沙發(fā)上哭,哭得撕心裂肺,傷心欲絕。
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是昨天才放上去的抽紙,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她用了三分之二,她看上去明顯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剛才是嚎啕大哭,現(xiàn)在是摸摸低泣,眼眶紅紅地模樣足夠我見猶憐。
可惜,她的司愈哥哥看不見她這么傷心的模樣。
或者即便看見了,也不會心生一絲憐惜。
他的心里,現(xiàn)在只有他那個太太。
那個叫唐清久的女孩。
一陣電話鈴聲突然在空氣中響了起來,上官霜兒眼珠遲緩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去看來電顯示——顏嫣姐。
看到熟悉的備注,她心里的委屈更甚。
她又擦了一次眼淚和鼻涕,然后接起了那個電話:“顏嫣姐,怎么了?”
她盡量控制著自己的聲音,可因為剛哭過,鼻音實在是難以掩飾,以至于一句話問完之后,顏嫣沒有回答,反而問了她同樣的話:“你怎么了?”
“司愈哥哥不要我了,他為了他的新婚太太,要和我保持距離……”說著說著,眼淚就不受控制地又掉下來。
電話那端沉默了數(shù)秒。
而后,顏嫣的聲音才傳了過來:“霜兒,你別傷心。”
上官霜兒咬唇:“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顏嫣提醒她:“傷心是沒用的,你如果想要挽回他,應(yīng)該堅強一點,好好想辦法,哭哭啼啼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后者還是哭,同時也開始跟她訴苦::“我沒有辦法,一點辦法都沒有,我想要去WINNER上班都被司愈哥哥給拒絕了,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
“他連這個都拒絕了你?”
“是啊,本來說要想一想的,可是不過是回了家,到家之后就給我電話拒絕了我,還讓我面試其他的公司。”
上官霜兒一邊哭一邊說,聲音甚至還有些斷斷續(xù)續(xù)。
要說她這么傷心的樣子,真的不是裝出來,她對傅司愈,是真的喜歡,也是真的在聽了他那些話之后難過。
而顏嫣,恰好是利用了這一點。
她冷笑,提醒她:“這很明顯。”
“顏嫣姐,你什么意思?”
“一定是司愈的太太,那個叫唐清久的,教唆司愈拒絕你的,不然他不可能不管你。”
聽了這話,上官霜兒更難過了。
為什么司愈哥哥一回國就結(jié)了婚?!
他把她忘了嗎?
明明他們在美國的時候關(guān)系那么近!
她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泣。
顏嫣聽見那聲音之后,說道:“霜兒,你別哭了,唐清久越是不想讓你去WINNER上班,你就越要去,偏偏不能如了她的愿。”
“難道我要按正規(guī)面試程序走嗎?那我一定不會通過的,WINNER用人很嚴謹,我的學(xué)歷根本沒有達到他們的要求,我在美國的書還沒有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