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嫣看著蘇琴狐疑的樣子,試探地問她:“怎么了?”
后者擰眉,思襯著說道:“之前訂婚宴的時候,我讓司默調(diào)查過唐清久,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給我個回應,我得先知道他調(diào)查出什么沒有。”
顏嫣接話很快:“對。”
一個字落下之后,她補充道:“我剛才說三弟要隱婚的目的,就是覺得蹊蹺,唐清久不是娛樂圈藝人,三弟也不是公眾人物,所以他們結(jié)婚,實在是沒有隱婚的必要,事出蹊蹺必有因。”
蘇琴皺眉,同時贊許地點了頭。
確實要好好弄清楚。
老三這個人,從美國回來之后,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輕而易舉地拿了繼承人的身份,還慫恿老太太收走她的股份。
由此可見,他心機頗深。
這樣心思縝密的人,肯定是做什么都會考慮的很長遠,每一個決定也不都是隨意的。
這么一想的話,更讓她覺得他要隱婚這件事,絕對沒那么簡單。
顏嫣的提醒是對的。
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公布他們已婚的消息,而是弄清楚傅司愈隱婚的緣由。
另外,如果司默調(diào)查出唐清久身份不凡,她和兒子也得早做打算。
這么一對比考慮的話,什么丟臉不丟臉,都變成次要的了。
總之——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傅司愈在是合法WINNER繼承人身份的時候,娶到有雄厚背景的太太。
因為這對他們母子來說,威脅太大了。
她苦心經(jīng)營這么多年,把兒子教育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為的就是讓他拿下繼承權(quán),成為WINNER的掌權(quán)者。
只要是擋了她這條路的人,都得死。
四年前她可以讓傅影葬身火海,四年之后她也可以用一樣的手法,讓她的兒子死于非命。
玄關(guān)處傳來一陣聲響,打斷了蘇琴的思緒。
她和顏嫣同時看了過去——
是傅司默回來了。
蘇琴忙著道:“司默,你快過來。”
傅司愈看著蘇琴:“怎么?”
“上次媽讓你調(diào)查老三那個未婚妻,你查的怎么樣了?”
“她在孤兒院長長大,當年送她去孤兒院的是一雙夫婦,查到那對夫婦之后,一直沒進展。”男人嗓音淡淡,進門之后有意無意地看向顏嫣。
一句話落下,他問顏嫣:“在陪媽聊天么?”
后者點頭:“嗯。”
蘇琴又追著傅司默問:“為什么會一直沒進展?”
男人抬手捏了捏眉心:“那對夫婦的下落,沒一點線索。”
蘇琴一聽,更覺得古怪了。
她看著傅司默:“司默,老三跟那個唐清久領(lǐng)證了,而且還是隱婚,打算瞞著所有的傅家人,只告訴了老太太。”
他皺眉:“既然如此,媽是怎么知道的?”
蘇琴嘆氣,撇了撇嘴,一副擔憂的模樣:“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為什么要瞞著自己結(jié)婚的事實,再者,現(xiàn)在你調(diào)查唐清久的身世也沒了線索,你不覺得這兩點聯(lián)系起來,很讓人浮想聯(lián)翩嗎?”
男人滾了滾喉結(jié),并未接話。
顏嫣這時候看了他一眼:“如果你要聽媽的話,將來接管WINNER,弄清楚傅司愈在想什么干什么很重要,畢竟知彼知已,才能百戰(zhàn)不殆。”
——更新結(jié)束,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