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對于羅小宇這種無恥打法,氣得跳腳。
從始至終就用一招,這一招卻能破金江的所有招式。
年輕人覺得無恥,長輩們卻被震撼了。
要做到一招破萬式,這可不是簡單的事,除了實力上的超強,本身的招式也要具有極強的綜合性。
而現(xiàn)在羅小宇就是這么輕松的在他們面前施展一招破萬式。
坐在徐振東邊上的其他武者,聽到徐振東的話,幾乎要暈過去。
玩?
這尼瑪打得如此激烈,這叫玩?
難道這個羅小宇的實力很強?
不過徐天君已經(jīng)讓他速戰(zhàn)速決。
“八極拳——龜甲拳!”
金江又一拳強勢轟殺而來,對于眼前的羅小宇,他極其憤怒。
對方只用一招就可以破解自己的所有拳法,這是對他的一種藐視。
不能忍!
絕對不能忍。
龜甲拳,防御最強,同時還有重如泰山的超強壓力,可以說防御和攻擊達(dá)到完美結(jié)合的一拳。
也是他目前能施展出來,最強的一拳。
運轉(zhuǎn)全身勁力,全力轟殺,看這拳下去,羅小宇如何抵擋。
“開天辟地!”
突然,羅小宇的招式變了。
長劍指天,光芒耀天,直沖天際,仿佛引來滾滾天雷,晴空中似乎響起一聲悶雷。
劍氣縱橫十里,劍意冰寒,劍芒凌厲,氣勢比之前更加強勢。
一劍西來,如皓月倒掛,斬破天地。
轟!
劍氣彌漫,耀眼的光芒刺眼,眾人根本看不清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卻能感覺到一股磅礴的壓力碾壓而來,轟然炸起。
就是在場的宗師都詫異,這人如此之強大嗎?
剛剛那一劍!
太強!
當(dāng)初在東瀛國,蛟龍以宗師實力施展過這一劍,一劍斬斷神道無念流道場的古堡半截。
現(xiàn)在羅小宇發(fā)揮出來的威力都不及蛟龍的十分之一。
“啊!”
半響才聽到慘叫聲,隨即一道黑乎乎的人影被橫飛出來。
仔細(xì)一看,毅然是金江的身軀,一身黑乎乎,但卻有鮮紅的血液不斷流淌而出。
在地面上不斷撞擊,反彈,至少有六下,這才被金家宗師接住。
檢查金江的身體,臉色瞬間黑下來。
金江已經(jīng)說不了話,但是神色黯然如死灰。
“怎么樣了?”
金家的人急忙跑下來,看著不斷發(fā)抖,神色黯然,眼神里充斥著恐懼的金江。
“廢了!一身經(jīng)脈全部斷裂,丹田毀滅,絕世神醫(yī)都無法修補,無望修煉,退出武者界。”
金家宗師冷冰冰的說著,一身氣勢瘋狂散發(fā)出來,讓人感到畏懼,這種氣勢太可怕。
宗師之怒!
而金家的人聽到這話,怒氣也蔓延升騰,看向另一邊的羅小宇,臉色都如豬肝色。
“牛氣!如此強者,今后必將驚世駭俗!”
人群中出現(xiàn)了一道聲音,驚醒了處于震驚狀態(tài)的人們。
羅小宇展現(xiàn)的實力!
之前就是在玩!
認(rèn)真起來,一招殺敵。
所有人都重新審視羅小宇的實力,這人太強。
金家的宗師苗子,僅僅一招,廢掉了。
金家宗師憤怒的眼神盯著羅小宇,看了良久,并沒有出手,余光看向徐天君,只見徐天君雙眼盯著他。
徐天君昨晚殺了他金家四位宗師,他這時要是出手,肯定不敵,而且上面的人也不允許他出手。
收回怒目。
“帶回去,比武繼續(xù)!”
金家宗師大聲說道。
這一反應(yīng),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這都不發(fā)作?
宗師苗子都被廢了,還能忍!
這里可是金家的地盤,身為宗師,居然還不出手。
金家的其他人也是怒意滿滿,同時不解宗師所為。
“三爺爺,殺了他!”
金晴指著羅小宇,眼神充滿了憤怒,雖然家族中因為金江的存在,她得不到重點培養(yǎng),但她與金江血濃于水。
這口氣是咽不下去的。
“我說帶回去,比武繼續(xù)!”
金家宗師再次冷喝,所有人一震,雖然不解其意,但宗師之命,不可違抗。
外人也是不解,金家何時這樣忍氣吞聲了。
“金家是什么意思啊?”
“不清楚,金家的決定有點反常,我們靜觀其變,這里是金家的地盤,按照金家的秉性,徐天君等人恐怕是走不出南嶺了,我們今天不要當(dāng)出頭鳥。”
“難道讓金家當(dāng)?”
“金家也不會當(dāng),這都能忍了,說明他們也不想當(dāng)出頭鳥,就看哪個門派會第一個站出來了,回到原來的位置坐好。”
所有人歸位。
練武場上,羅小宇傲然而立,看向眾人,最后目光看向李家。
“李家宗師苗子,滾下來受死!”
這句話怎么那么熟悉?
當(dāng)初他就是這么叫金江的,滾下來受死。
結(jié)果金江雖沒死,但徹底廢了。
李逸塵憤而站起,突然被后面的長輩按住肩膀,站不起來。
“坐好,你不是他的對手。”
身后的長輩壓低聲音說道。
“可是……他這樣叫器,挑釁我們李家的權(quán)威。”李逸塵氣急,尊嚴(yán)不可丟,即使是戰(zhàn)死,也不要被人稱懦夫。
“他的實力不能按照我們武道界的等級來劃分,如果偏要編入,那恐怕能戰(zhàn)宗師。”李來慶鄭重的說道。
“什么?能戰(zhàn)宗師?”
聽到這里,李逸塵終于不在堅持。
其他人也詫異。
李來慶是李家宗師中的一位,也是比較活躍的一位。
“李逸塵,難道你要認(rèn)慫嗎?趕緊給老子滾下來受死啊。”
“你不是宗師苗子嗎?我看你就是烏龜兒子。”
“李家不是中海省最牛逼的家族嗎?就生出你這么個懦弱之輩?我看你祖先要是看到你現(xiàn)在這樣,估計會撞豆腐墻而死。”
“李逸塵龜兒子,你只會躲在長輩的身后嗎?就你這樣的也配稱什么宗師苗子嗎?宗師苗子就這么不值錢嗎?麻蛋的,下不下來?”
練武場上的羅小宇不斷的大喊大叫,絲毫沒有高手的高冷范,充滿了無賴與逗比,指著李家的方向不斷罵李逸塵。
觀眾們紛紛躁動。
“我來戰(zhàn)你!”
突然,從別的門派跳出來一個女子,兩鬢發(fā)白,眉毛翹起,一身英氣。
羅小宇停止了叫罵,走過去看著下來的女子,稍微打量一下,說道:
“你……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年輕武者大會嗎?你這頭發(fā)斑白,眼角的魚尾紋已經(jīng)出賣了你的年齡,皺紋都可以養(yǎng)小金魚了,就算沒有七十也有六十歲了吧?你臉皮這么厚是怎么練的?你能教教我嗎?”
“你說你都這么老的人了,來欺負(fù)我這個小鮮肉,難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你摸摸你的奶子……哦,不對,是良心,摸摸你的奶……良心,難道你的奶子不會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