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彌漫著沉重的殺氣,一股無形的壓力不斷碾壓而來。
身為普通人的群眾紛紛后退,恐懼的看著正在發(fā)狂的段驚疑的大哥段驚意,這人可是比段驚疑強(qiáng)大得多的強(qiáng)者,在段家排名第一的存在。
站在段家身后的眾人紛紛后退,而站在徐振東身后的眾人卻絲毫壓力都沒有察覺到,這點(diǎn)讓眾人覺得非常奇怪。
“小子,我要你償命,納命來!”
段驚意非常果斷,一掌揮來,有種大浪淘金的氣勢,如果是普通人,被這一掌擊中,必定筋骨盡斷。
但是徐振東渾然不動,看著他揮過來的手掌,嘴角揚(yáng)起冷意,輕輕抬手,伸出兩指,直接一點(diǎn)。
點(diǎn)在他的手掌中心,徐振東連頭發(fā)都不動一下,而他的手臂卻傳來咔嚓的聲音,那是筋骨斷裂的聲音。
頓時臉色一驚,面色凝重起來。退后兩步。
凝重的看著徐振東,警惕的說道:“你是何人?為何要?dú)⑽叶埽 ?
“我為何要?dú)⑺y道你們心里沒點(diǎn)逼數(shù)嗎?”徐振東瞪著眾人,目光掃視,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yuǎn)必誅,現(xiàn)在你自斷一臂,我可以繞你一命,不然你也會死在這里。”
“你……狂妄,你到底是什么人?”段驚意瞪著他,雖然嘴上這么說,不過還是有點(diǎn)凝重的,打量著這位年輕人。
從未見過,在港島也為曾聽聞,難道是閉關(guān)太久了。
“爺爺,這人是大陸仔,剛剛過來我們港島的,她打斷了我的雙腿和一只手臂,殺了他!”
段奉悲憤的說著,狠狠的瞪著徐振東,恨不得把這人碎尸萬段。
他知道這人不弱,殺了二爺爺,但他爺爺可是家族里排名最強(qiáng)的,更是深得師父喜愛的,應(yīng)該可以斬殺這個大陸仔。
“大陸仔?什么時候大陸仔可以到港島如此囂張了?”段驚意頓時放心了,只要不惹到其他大師的人就行,一個大陸仔而已,殺了便殺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看來你很瞧不起大陸人啊。”徐振東嘴角露出一絲冷意,說道:“我剛剛說的話還有效,如果你自斷一臂,我放你一條生路,你只有三十秒鐘考慮。”
“狂妄!”
段驚意一聲冷哼,拔出一根長鏈,暗黑色的長鏈,帶著縷縷煞氣,瞬間整個人的氣勢攀升起來。
不過徐振東依舊未懼,很隨意的樣子,他身后的人依舊感覺不到任何的壓力,就這么站在徐振東的身后。
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非常濃烈的安全感。
“殺!”
一聲喊來,手中長鏈直甩而來,一股黑氣繚繞沖來。
盡管站在徐振東身后的眾人沒感覺到任何的壓力,但看到這煞氣長鏈橫掃過來,還是非常害怕的。
誰知,徐振東一動不動,余光看了一眼甩過來的長鏈,伸手一抓,直接把長鏈住在手中。
隨意一拉,長鏈被拉過來,而段驚意也被拉過來,他始終不愿意放手,被拉過來之時,一拳揮來,拳勢浩大,欲擊穿墻壁。
徐振東依舊不動,手中的長鏈隨手拉起,馬上纏住他揮之而來的拳頭,就這樣纏住,是他不能往前,然后一腳踢過去。
段驚意直接被踢飛,不過被長鏈綁著,飛不高,徐振東輕輕用力一扯,直接扯下來,抬腳直接踩在他的背上。
啪!
一聲巨響,段驚意重重的摔倒在地,徐振東一只腳踩在他的背上,咔擦聲不斷傳來,他的脊梁骨都被踩斷。
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人完全不是徐振東的對手。
徐振東連位置都不動,就打得段驚意毫無還手之力。
驚呆了所有人。
“徐振東,饒他一命!”
突然一聲傳來,一陣狂風(fēng)呼嘯而來,一道人影瞬間而至,來到徐振東面前,哀求的看著他。
“師父……”段奉看到師父的到來,激動了。
雖然爺爺很強(qiáng)大,但也不是師父的對手,他的師父薛元杰可是焚大師一脈的親傳弟子,非常強(qiáng)大的。
“你是誰?”徐振東抬頭看向他,平靜的問道。
“我叫薛元杰,焚大師是我的祖師,求您看到我?guī)熥娴拿孀由橡埩怂幻!眮砣撕芸蜌獾谋鬏嫞晕⒌皖^,對徐振東非常恭敬。
“我憑什么給焚大師面子,他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徐振東很隨意的說著,絲毫不懼。
薛元杰不知如何應(yīng)付,前幾天,師祖死于徐振東的手下,他還沉浸在悲傷中,但他深知自己不是徐振東的對手,也不敢出手。
“徐醫(yī)生,你想怎么樣才肯放過段家?”薛元杰沒轍了,說道。
“本來我打算要他一條手臂,但他不自量力的想要?dú)⑽遥瑲⑽抑耍覐膩聿粫袘z憫之心。”徐振東很平靜的看著薛元杰,稍微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不過我敬焚大師是條漢子,你們也是剛剛失去師祖,我可以不殺他。”
說罷,腳下一踢,段驚意的身子翻轉(zhuǎn)過來,正面朝上,徐振東一腳踩在他的丹田處,一股真氣直沖進(jìn)去。
咔擦!
一聲脆響,丹田破碎,修為盡毀,從此以后只有普通人段驚意,術(shù)法者段驚意已死。
“你……你廢了他!”薛元杰驚愕的看著徐振東,有些生氣。
“怎么?你不服?只要你能接我一招,我用盡畢生所學(xué),幫他恢復(fù)丹田。”徐振東看著薛元杰,緩緩的說道。
薛元杰愣是看著徐振東好一會兒,也不敢說什么,看向段家?guī)兹耍f道:“你已經(jīng)殺了兩位術(shù)法者,應(yīng)該可以平息你的怒火了吧?”
“還不可以!”徐振東緩緩說著,薛元杰再次一臉黑線,而徐振東不急不慢的性格,看向段奉,說道:“一切的因果皆因他而起,那必須因他而結(jié)束,普通人我可以不殺,但是他是半個術(shù)法者,那我就要他半條命。”
“師父,救我,師父……”段奉驚恐的看著徐振東,這人是惡魔,是魔鬼,殺人不眨眼。
現(xiàn)在只能哀求師父,如果連師父都救不了自己,那就真的無望了。
“徐醫(yī)生……他是我的愛徒,你之前所作所為,我可以完全幫你擺平,段家絕對不記恨于你,你看能不能換個條件。”薛元杰哀求的說著,輕微請求。
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人可是薛元杰,可是焚大師一脈的術(shù)法強(qiáng)者。
為何連他都畏懼這個大陸仔!
前面段家兩人魯莽的妄想要?dú)⑿煺駯|,那是因?yàn)檫@兩人不知道前幾天的大戰(zhàn),皆在閉關(guān),今日才出來,只為幫孫子報(bào)仇。
而薛元杰可是看了師祖和徐振東大戰(zhàn)的整個過程,對徐振東的恐怖,他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