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堂總部,老人猶豫片刻,抱著視死如歸的決心要帶他們過去,這點就讓徐這棟覺得有點不太對。
難道西洋堂這么恐怖嗎?
“你們在這里等我一下,我跟我孩子們說幾句話!”
“好!”刺刀隨口說著。
老人把一家子喊到一個房間,吩咐一些事,沒多久,里面出來哭泣聲。
徐振東的警惕之心讓他聽了里面的對話。
老人仿佛囑咐最后的遺言般,奔赴刑場,從他們的對話中,得知他們一家子的命都是刺刀救回來的。
現(xiàn)在刺刀有求于他們,所以他們必須幫,而且老人身上帶有疾病,活不過幾年了。
并且吩咐孩子們,如果他兩天不回來,馬上搬家,不然會殃及。
最后老人出來,家人在哭泣,老人不讓他們出來相送,忍不了這種離別。
“恩人,走,我?guī)銈內(nèi)ノ餮筇每偛浚 崩先俗哌^來,和氣的說著,滿臉皺紋卻帶著慈祥的模樣。
三人跟著老人出去了。
離家門五十米遠(yuǎn),家人還在門口窺視,眼眶淚花打滾,充滿了不舍。
“你們先走,我落下東西了,回去取一下!”徐振東說著。
突然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回到老人家門口。
看到突然而至的徐振東,這一家三口完全愣住了。
這人怎么做到的?
在他們看來這算是瞬間移動般,驚愕的張開嘴巴。
徐振東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小女孩,說道:“你爺爺回來,這個要給他吃,能治好他的病。”
小女孩機械的接住,徐振東轉(zhuǎn)身縮地成寸,兩三步回到刺刀等人身邊。
這一家三口都沒反應(yīng)過來,仿佛剛剛那人從未出現(xiàn)過,要不是手里的小瓶子,他們絕對不相信剛剛那人來過。
“爸爸,剛剛那人也是很厲害的叔叔,不,那個很年輕,應(yīng)該是厲害的哥哥,他會瞬間移動。”
小女孩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爺爺?shù)热恕?
男子看著女兒手里的小瓶子,說道:“他們都不是普通人,希望他們能安全回來。”
而回到隊伍的徐振東引起了老人極大的震驚,他知道恩人不是普通人,但看到徐振東的速度,還是被震撼到了。
這些人都不是他所能想象的。
來到車子邊上,四人上車!
有老人之路,刺刀開車,車子很快。
天陽已經(jīng)出來,冬天的太陽沒有熱度,只能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這是在北方所沒有的,路邊也是綠色蔥蔥的植被,冷風(fēng)偶爾呼嘯而過。
大早上的街道基本上沒什么人,車子也很少,快速穿梭在這里。
這時,手機響起,看了一眼,是陳書記的來電。
“陳書記,丁家那邊情況如何?”徐振東問道。
丁家算是世俗界的,先讓陳書記利用關(guān)系調(diào)查有沒有蘇以珂等人的蹤跡。
“徐醫(yī)生,你在哪里?我把丁家的地址發(fā)給你,丁凱悠打電話回來過,這件事和丁家脫不了關(guān)系。”
陳書記在那邊說著,雖然他是政府官員,不過這件事讓徐醫(yī)生很生氣,他想讓徐醫(yī)生以自己的方式解決,這樣才能解除徐醫(yī)生的心頭之恨。
“發(fā)過來!”徐振東的聲音變得冷冰冰,一股寒意騰起。
觸犯了蘇以珂,那就是觸犯他的逆鱗。
位置發(fā)過來,徐振東遞給刺刀,說道:“先去丁家。”
“好!”
車子前進(jìn),丁家在市區(qū),不算遠(yuǎn),一個小時的車程就能到。
鋼槍看了一眼手機,說道:“徐醫(yī)生,鳳凰已經(jīng)斬殺了抓人的降頭師,我讓鳳凰去丁家跟我們會合。”
“嗯!”徐振東輕輕嗯一聲。
從這三人的關(guān)系,老人知道這個年輕最輕的是頭頭,不禁感嘆,刺刀已經(jīng)很厲害了,這個頭頭更讓人難以想象。
“你們要去云貴丁家?那可是云貴省第一大家族。”老頭說著,有些驚嘆。
云貴省第一大家族丁家財富上百億,這可是連政府都忌憚的大家族,這些人說上丁家就上丁家,這可是非常危險的。
“你對丁家了解多少?”徐振東看向老人,問道。
“丁家是最近勢頭最猛的,丁家家主丁德岳是全國福布斯榜上前一百名的人物。”老人說著,臉上帶著一絲的不屑,繼續(xù)說道:“不過丁家在云貴省的名聲不如排名第二的趙家好。”
“主要是丁家和一些道上的人,以及降頭師合作,會暗地里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勢力復(fù)雜,不過也難怪,在這一帶,臨近境外,沒有點歪門邪道是做不了大事。”
徐振東繼續(xù)眉頭一皺,說道:“把你所知道他們做的見不得人的事說出來。”
“都是江湖傳聞,我年輕時在十年前參與過一次幫他們販賣毒品,但我聽說他們甚至還會做一些販賣人口的勾當(dāng)。”
老人年輕時也是混子一個,參與過一些違法犯罪之事,坐過幾年牢,對于這一帶都是比較了解的。
這里靠近東南亞,出了名的亂!
各種違法犯罪都有發(fā)生,還有一些想要搞分裂的的恐怖分子,云貴省也是國家重點關(guān)注的一個省,有大量軍隊駐守。
老人說了很多關(guān)于傳聞的事,還有一些他參與過的犯罪行為,當(dāng)然,他的犯罪已經(jīng)坐牢了。
而且現(xiàn)在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前方五百米就到了。”刺刀說著,已經(jīng)看到前方一棟高高聳立的別墅,說道:“這是我們的事,你下車,附近找個地方等我們回來。”
老人下車了。
他知道恩人不想連累自己,而且自己過去也是累贅。
老人剛下車,車門出現(xiàn)了一個女孩,身上帶著斑斑血跡,提著一個麻袋,麻袋滴落鮮紅的血跡,血腥味撲面而來。
“鳳凰,上車!”刺刀說道。
鳳凰把麻袋扔進(jìn)后備箱,坐進(jìn)副駕駛,一言不發(fā)。
刺刀啟動車子,奔馳而去。
老人站在原地怔了一會兒,看著一騎絕塵的車子,嘀咕說道:“那是人頭,這人應(yīng)該是之前說的鳳凰,人頭應(yīng)該是降頭師的,這些人太可怕了。”
盡管心里害怕,但老人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所以不在乎這些,看了一眼附近的小商店。
商店門還沒開,不過前面有幾把椅子,他走過去坐著,目光一直凝視著丁家大別墅的方向。
這邊會有大事發(fā)生!
恩人的車子已經(jīng)停在丁家大別墅門口。
寒風(fēng)吹來,南方的濕風(fēng)滲透衣衫,顯得格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