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異動引起了云鴻集團高度關注,但他們沒有引起足夠的關注,反而有些沾沾自喜,公司多了三個持股百分之五的股東是件好事,更何況公司大部分股權都掌握在了幾個大股東手里,即便有人要收購公司憑這點股權也掀不起任何風浪,更別提影響公司決策之類的事情。
云鴻集團寫字樓十八層總裁辦公室內,周云鴻翹著腳坐在寬大的酸枝木辦公桌后,手上拿著一臺平板電腦慢慢點觸翻看,臉上滿是享受的表情,時不時還會輕輕呼上一口濁氣。
就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正襟危坐,一臉嚴肅望著對面的年輕總裁,他是云鴻集團財務總監王武,對于今天股票市場的異動他已經調查過,表面上看起來并沒有太多異常,他心里莫名涌出一種從何而來的危機感,他帶著平板電腦直接跑來找周云鴻,希望這件事能引起總裁的重視。
呼!
周云鴻長舒了一口大氣,伸手拍了拍桌面,一位長發披肩身材火爆的妙齡女郎從桌子底下站了起來,一只手里拿著紙巾慢慢擦拭掉嘴角殘留的一絲白膩的液體,偏頭看一眼王武,蓮步款款走出了辦公室。
“在我看來有人收購了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票也不是什么壞事,沒必要太過緊張,我手上握有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幾個小股東手上的股票占百分之三十,不會影響公司決策。”
周云鴻放下平板電腦,伸手從辦公桌上拿起一支雪茄點著,慢悠悠的抽了兩口,在他看來王武做事太過于緊張了,百分之十五的股權根本不會對公司決策產生任何不良影響,應該是外面有資本看好他的公司,想從中撈點好處,既然上市了就不怕有人購買股票,股價越高越好。
王武低聲說道:“我聯系過公司的幾位股東,都表示近期沒有人跟他們談收購公司股權的事情,我感覺事情有點反常,您最好召開一次股東大會,進一步確認他們沒有出售自己手里的股權。”
周云鴻吐出一股淡淡的煙霧,皺了皺眉頭說道:“老王,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但我們開公司不能太相信直覺,就像警察辦案需要證據一個道理,如果我為了你的直覺召開股東大會,再提出要確認各位股東有沒有售出手上的股權,你說他們會有什么反應?”
王武默然無語,他心里很清楚這樣做的后果,不論股東們沒有出售自己手上的股權也會很不爽,事實上面對這種無理由的質疑任何人都會不爽。
周云鴻擺了擺手說道:“這個禮拜五我會召開董事會,找個機會盡量用婉轉一些的方式問他們股權的事情,你去吧!”
王武眉頭微微一擰,起身離開辦公室。
周云鴻瞇眼望著王武離開,從抽屜里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銘城啊,我是周云鴻,你現在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商量一下收賬的事情……”
時間很快過去了兩天,徐東這兩天都沒有去練習弓箭,不過‘射’的功夫沒有落下,只不過他‘射’的是某種液體。
都說小別勝新婚,徐東這兩天就嘗到了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兩天兩夜下來,即便他是圣境大圓滿武者也難免有些發虛,走起路來腳底好像踩著棉花,飄飄忽忽。
叮!
電話鈴響,徐東掀開被窩,懶洋洋的伸手拿起了手機。
“東哥,明天早上一定要來練習啊,再請假老步肯定會發飆。”
阿虎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這兩天都是他替徐東請假,每次看到步戎那張陰出水的臉就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
徐東滿不在乎的說道:“發飆就發飆唄,大不了一拍兩瞪眼,讓他找別人殺東星皇去。”
阿虎吸了口氣,大聲說道:“哥,你是我親哥,你可千萬不能撂挑子啊,就當是兄弟求你了行么?”他知道東哥是尊者之下第一人,華夏軍中沒人比東哥更適合完成這次的任務,如果換了別人對他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徐東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你小子別求了,明天一早我準時到,大不了被老步訓一頓。”說完掛斷電話,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
“東哥,你去哪里?”
小妖從被子里探出頭來,俏臉上帶著一抹誘人的紅暈。
徐東穿上衣褲,轉頭說道:“我去一趟云鴻集團,你要跟我一起么?”
小妖抿了抿唇,搖頭說道:“不去了,我渾身酸。”
徐東笑了笑說道:“這里隔云鴻集團不遠,我去看看就回來。”
小妖嘟著嘴說道:“外面天都黑了,回來記得給我打包個宵夜。”
“行,我盡快回來。”
徐東應了一聲,略整了一下衣裳出了門,他沒有開車,直接步行到了云鴻大廈對面,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大部分上班族已經離開,他看到兩男一女從大門口走了出來,其中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男人就是金銘城。
金銘城身旁是一個跟他年紀相仿的高個子年輕男人,面容白皙,穿著考究,就是眼圈有些泛青,一位長發披肩的妙齡女郎挽著他胳膊緩步前行,很自然的用胸脯貼上年輕男人手臂上,若即若離的按壓。
徐東習慣性的用手按了按胸口,才發現自己根本沒穿暗殺之王,苦笑著搖了搖頭,轉身背對三人,開啟天眼盯緊了對面的兩男一女。
兩男一女在大廈門口閑聊了兩句揮手告別,高個子年輕男人和女伴上了一輛奔馳跑車,金銘城則進了一輛普通商務車,徐東立刻站在路邊招手叫了輛出租車坐了上去,抬手一指前方的商務車。
“跟上前面的黑色商務車,車牌號……”
金銘城很郁悶,他內心非常討厭周云鴻對自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態度,姓周的就是個自私自大的卑鄙小人,但他現在要借助對方的資源達成自己的目地,除了忍耐沒有其他選擇。
徐東雙眼緊盯著前方的商務車,他能看到駕車的金銘城在喃喃自語,從唇語上不難讀出這貨在罵人,深切問候一個姓周的全家女性親屬……